能不温不火的把顾盛呛走,顾诗琳觉得骆昀晞的嘴皮子堪称天下无敌了。
  回想自己弟弟委屈的看向自己,最后说,“姐,小心这个混蛋,别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门关上,两个许久未见的人互看彼此。
  骆昀晞低头,顾诗琳却撇开脸。
  “我……还没洗澡。”
  “一起吧!”
  从m国到这里,最快的直线飞机也要十二个小时以上,他……昨晚挂了视频就赶回来的吗?
  顾诗琳心里一热。
  淋浴间水汽氤氲,两个人现在花洒下拥吻,其实都有些累,坐飞机并不轻松,尤其还要倒时差,她还空着肚子,但刚睡醒的身体,敏感又柔软,他的每一点触碰,都像点燃了一簇小小的火苗。
  很快两个人都交出去一次,顾诗琳累到虚脱。“我,真的还没吃早饭。”
  “没吃早饭,就跟他上演马拉松追逐战,顾老师身体真棒!”
  她被他揶揄惯了,疲惫的歪在他怀里,“阿盛比较宅,很多人情世故不懂,偶尔做点出格的事,说些出格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他低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琢了下,一只手抚上她柔软的胸部,指腹不断碾磨那顶端的红枣子。
  他的鼻尖就抵在她的鼻尖上,呵出的呼吸,还带着未散的薄荷牙膏味,夹在腥膻的精水味里,热烘烘的熏的她头晕。
  “怕顾盛不懂,特意买来那一床假鸡巴,想给弟弟来个现场教学吗?”
  顾诗琳被他撩拨的眼眸迷离,口中不时传出轻细的呻吟,顾盛的事,她不想解释,姐弟两个玩到大,什么都习惯了,但解释给别人,只会越描越黑吧。
  骆昀晞也看出她没有回答问题的意思,手上玩弄的动作粗暴了点,托着她尖细的下巴,舌头探进她的口腔里勾缠。
  她浑身无力,汗殷殷的喊疼,腰却不自觉躬向他勃起的阴茎。。
  骆昀晞只在她外面磨蹭,湿滑的龟头来回顶转着她最最敏感的阴蒂。
  “昀……晞,昀晞……”
  “想要吗?”骆昀晞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后仰着脖颈看他,“顾老师不是饿了么,建议先喝一管豆浆,滋阴润肺。”
  把口交说的这么清新脱俗,顾诗琳都想扇他耳光了。
  69不是没玩过,但以前毕竟没那些乱七八糟的工具。
  顾诗琳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的给骆昀晞吸屌,即便洗过很多次,依旧有腥味的顶端不住往外分泌粘液,小小的舌尖怎么都舔不完。
  骆昀晞的头埋在她双腿间,把她的两腿掰成了大张的m型,下体所有的地方都暴露在他眼前。
  他把粘了润滑液的跳单放在她的阴蒂上,振动开到最大,顾诗琳被震的云里雾里,只顾浪叫挣扎,再没力气给他口。
  “别停,骚货,还想不想吃大鸡巴?”
  顾诗琳委屈的再次衔住比刚才又粗一圈的肉棒,舌尖来回戳刺顶端不断溢液的马眼。
  “嗯啊……不……不行……疼……”
  他居然把一根假阴茎插进了她的后门。
  顾诗琳疼的脚趾都缩在一起,呜咽挣扎哭喊。
  “昀晞……真的太疼了……唔……太粗了……唔啊啊啊啊……昀晞……骆昀晞……啊啊啊啊”
  前后一下被塞进两个振动棒,且都打开了电源,顾诗琳眼泪口水稀里糊涂的挣扎,双腿被固定着,肉棒不断在她脸上拍打。
  这太疯狂了……
  他会把她玩死……
  就因为自己让顾盛看到那对假阳具吗?
  他们只是炮友关系,这……吃的哪门子飞醋,发的哪门子狠。
  “爽吗……贱货……你这两条肉洞真骚……假鸡巴插进去……自己就不停往里面吸……没我回来……自己是不是会玩的更爽……”
  骆昀晞终于转过身,纯抵在她的唇上。
  强烈的振动刺激,已经让顾诗琳有些神志不清,汗水打湿了她的黑发,粘在脸上,看起来狼狈又情色……
  “顾诗琳,除了我这根鸡巴……你怎么还能想到别的”牙齿咬扯在她的嘴唇上,冒出殷殷红色,骆昀晞笑的热切而凶狠,“这么骚的逼……吃多少精液都还填不饱……那就多吃几根假货……”
  顾诗琳其实都听不太清他的话,只一个劲呻吟求饶,她真的不行了……再这样……真的会被玩死……
  骆昀晞并不直接要她,他用那些没有感情的性欲机器折腾到她流泪哭泣。
  乳头上夹了一对铃铛,开关遥控一打开,会有轻微的电流刺激,顾诗琳挣扎的手臂被一对手铐拷在床柱上,床单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让我来试试,顾老师下面,一次能吃几个男人的鸡巴……”
  她并没明白他的意思,直到又一根肉棒振动摇摆着,抵在她被撑开的花穴。
  “不……不……昀晞……我不敢了……我再也不让阿盛摸那些东西了……求你……我会死掉的……”
  那个假阳具是水蓝色的,有两公分粗,对已经塞了一个特粗,特长的大功率鸡巴的肉逼,无疑是超负荷运作。
  骆昀晞小心的掰开她阴阜,阴道内分泌出的淫水,找到出口,哗啦啦的往外流泻。
  他旋转着,就把假阳具顶端塞进了湿滑的肉穴。
  在顾诗琳的尖叫声里,整根没入。
  顾诗琳痛恨自己怎么还不晕过去,身体居然在这强烈的刺激里,有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如同那些a片里被男人轮奸的母狗般,骚浪的叫喊。
  骆昀晞手机凑到她眼前,顾诗琳的下体那儿,此时正对着自己手机的摄像头。
  他让她看着手机视频里,自己被三根硅胶鸡巴插着,不住颤抖流水的下体。
  粉色的穴肉被刺激充血成深红色,没有受伤,肉穴的褶皱被撑开到平展光滑,如一片粉红的塑料膜。
  她喘息着摇头,每次都这样,小崽子闹别扭时,就会用各种变态的方法折磨她,自己再硬,也不会插她下面。
  这种自制力,怎么会是一个外界盛传的种马行走打桩机。
  “不……我不要了……骆昀晞你滚……我不要了……啊啊啊啊……昀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