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院 > 科幻灵异 > 东北招阴人 > 第67节
  徐娘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不离婚了。
  官员这下子有点难办了,他对那‘女’大学生,可是着了魔一样的喜欢,整天想的事情,就是怎么样和徐娘好聚好散的离婚。
  徐娘心意如铁,反正打死不离婚。
  终于有天晚上,官员发怒了,喝完了酒,趁着发酒疯,拿起皮带把徐娘好一顿毒打!
  徐娘打得受不了,就骂,说官员贪污公款,挪用了多少多少钱的对账单,都在她手里捏着,如果官员对她不好,她干脆拼个鱼死网破。
  大不了两个人都不活了!
  官员虽然人渣,可脑子聪明,他知道自己一旦被揭发,他贪污的金额,收到黑钱的金额,足够被枪毙五分钟了。
  当时他就怂了,跟徐娘说了一晚上的好话,说夫妻都是互相有恩的,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都是上辈子的福气,不要这么不和气。
  他还担保,立下了血书,说以后一定好好和徐娘狗日子,什么‘女’大学生,让特么见鬼去吧!
  徐娘说到这里,咬牙切齿的说:干他娘的,我当时真单纯,竟然相信了那个‘混’蛋,还以为他真的是悔过了,至少我手里捏着他的证据,他以后对我肯定要好一些的。
  我冷笑道:看来你出事就出事在把这些事情抖‘露’出来,一开始如果你决意不离婚,只怕你老公玩厌倦了那个‘女’大学生了,自然不会再和你提起离魂的事情,反倒是你把他的把柄说了出来,这你就成为了他的‘肉’中钉、眼中刺,他不除了你这枚定时炸弹,才怪呢!
  徐娘瞪了我一眼,紧接着哈哈大笑,说招‘阴’人,你这觉悟不去当官可惜了,那些当官的都是像你一样有心计的人。
  她说事情的确是这样的,安稳的日子才过了几天,突然,她被一群黑社会给劫持了。
  在一个废旧仓库里面,那群黑社会轮番把她给jian污了一遍。
  然后黑社会的那个领头的,‘逼’着徐娘‘交’出对账单和关于官员贪污受贿拿黑钱的所有证据。 东北招‘阴’人:
  他说只要徐娘‘交’出来,可以留一条全尸,要是不‘交’出来,只怕这就没什么全尸了。
  当时徐娘想,怎么着都是死,那‘交’出来干什么?
  她没有想到,那群黑社会十分狠毒,用两个铁钩子,扣进了她的琵琶骨里面,然后把她高高的悬挂了起来,用另外一个剥狗皮的“倒铁挂子”,一挂一挂的把她的皮给剥下来了。
  我想到这副画面,也是醉了,黑社会欺负人,真是欺负出‘’活来了。
  我问徐娘:然后呢?然后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呢?你可别说是因为你怨气太重,所以才变成鬼的。
  我是懂行的,我知道,很多冤死的人在死后都会变成厉鬼,但徐娘这种,是绝对变不成厉鬼的,因为她是被那群人用剥狗皮的“倒铁挂子”剥了皮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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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二章 灭灵钉
  那些倒铁挂子,因为常年剥狗皮,所以戾气很重,用这种铁挂子杀人,会遏制冤魂的形成。
  那些铁挂子都被狗血给浸透了,有点邪‘门’的。
  上次我们几个去温泉山庄,被黑狗血泼了,泼得我们的法器都失灵了,也是这么一个道理。
  狗血太脏了。
  要知道,在一些农村,每次遇到什么脏东西,都是让杀狗的人去镇场子,也和他们的身上有浓烈的狗血气味有关。
  那群黑社会,还不是普通的黑社会,懂行啊。
  “是的,我本来不该有冤魂的,那倒铁挂子就是克制恶鬼形成的。”
  “那你现在这个鬼样子,又是怎么来的呢?”我问。
  “那就怪他们太过于歹毒了。”徐娘骂道:他们用了灭灵钉。
  “灭灵钉?”
  我听到这三个字,浑身打了个一个寒颤。
  这件法器是茅山法器,并且是茅山法器里最为恶毒的一件法器。
  它大体上是一根铁钉,手指头粗细,上面刻有各种恶鬼‘’纹。
  这种钉子需要常年浸泡在尸油里面,保证它的邪‘性’。
  在用的时候,从人的天灵盖里面钉进去,可以封住死者的亡魂。
  只要一天这根灭灵钉不被拔出来,那死者的亡魂,一天就得封在头颅里面,永世不得超生。
  这么恶毒的法器,要不是有深仇大恨,比如说杀父之仇之类的,都绝对不会使用的。
  但想不到,这群黑社会竟然把这么邪‘门’的法器,用在了一个无辜‘女’人的身上,可能他们也怕遭到恶鬼的报应,所以才使用这么恶毒的法器吧。
  徐娘说到了灭灵钉,那真是一个目呲尽裂,她回忆这那惊悚的、永世不忘的一幕,说:那天,我被剥了皮之后,还没有死透,至少我还活着,还能感受到痛苦,那群畜生,按住了我的头,拿着大铁锤子,把那么粗的灭灵钉,硬生生的砸进了我的脑子里面,痛苦啊!
  徐娘说她被人用灭灵钉钉死以后,头被人切了下来,保存起来,埋在了废弃仓库的地下。
  过了一年,这个仓库被卖出去了,有个工人进来翻新的时候,挖出了她的头颅白骨,也看到了那只灭灵钉。
  当时那工人就喜欢那枚钉子,直接拔出了灭灵钉,徐娘的亡魂被释放出来了。
  她的亡魂当时很弱小,所以附身在工人身上。
  岂料工人虽然手头没几个钱,却喜欢去酒吧,在酒吧里,徐娘感觉到这是一个壮大自己实力的机会。
  要知道酒吧里面,有喝醉了酒的人,有身体衰弱的人,有喜欢熬夜的人,有纵‘欲’过度的人。
  这些人的阳魂都很好吸取,徐娘的怨气加上酒吧里独特的气息,让她的实力飞快增长。
  又过了一个月,徐娘已经感觉自己彻底获得了力量,可以复仇了。
  当天晚上,徐娘杀光了当时蹂躏他的那些黑社会,没有一个人活着,最惨的是黑社会的带头大哥,他在游乐场坐过山车的时候,突然被过山车颠簸到了轨道上面,呼啸而过的过山车,直接把他碾得粉碎。
  “那你老公呢?你没找他报仇?”
  “找了!”徐娘说:我把他的所有犯罪资料都‘交’给了政fu,政fu很快成立了办事处,把他双规了。
  双规期间,官员得知自己这辈子都完了,顶不住压力,直接跳楼身亡。
  我说:那你可以啊,你该报的仇都报了,该杀的人也都杀了,他们也死了,你为什么还要继续为非作歹?该去黄泉报道,投胎转世了吧?
  “哈哈!那可不行,因为我老公的‘阴’魂还没死。”
  “他的‘阴’魂没死?你要吃了他的‘阴’魂?让他彻底烟消云散?”我问徐娘。
  ‘阴’间也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强大的恶鬼经常会吞掉一些小鬼,小鬼被吞了,就彻底消失在三界了。
  徐娘说是的,她说她原本是汉剧团的演员,有很好的前途和未来,都是被那官员给害的,害到最后被人剥皮,如果她不让官员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里,她不服。
  “那你有仇报仇,有怨抱怨啊,找酒吧里无辜的人撒什么火?”我骂道。
  徐娘笑着说:你不知道,我老公的背后有高人,他知道我老公的事情是我做的,所以他提前做好了准备,他在我老公的坟堆边上布下了一个法阵,可以把我老公的‘阴’魂锁在坟墓里面,我几次都去冲,结果就是冲不破,那只能继续提升实力了,对于一只鬼来说,提升实力最好的办法就是吃人‘肉’了!
  吃人‘肉’吃得越多,实力提升得越快。
  她说:所以这一个月来,我吃了不少人‘肉’,不过那些人都是该死的‘混’蛋,一个个的都是活‘色’鬼,见了我的人皮模样,就‘迷’得神魂颠倒,他们让我想起我老公来了,我不杀他们,行吗?
  我说那还有一个‘女’孩子呢?‘女’人你也杀?
  “呵呵,那‘女’人是个蕾丝,非要跟我来‘床’上玩,不杀她,怎么行?”徐娘冷笑连连。
  靠,原来那‘女’人是个同志啊!
  我说:那云空呢?他又怎么惹你了?你要掏她的心脏?
  “哼哼,因为他在吧台那里,撞破我的身份了,我昨天用的人皮,是他一位朋友的,他朋友早就死了,他昨天在哪里嚷嚷,说‘你不是死了吗’,我怕他暴‘露’我的身份,直接把他的心脏掏了了事。”徐娘又说。
  我去,原来云空是死于知道的太多了啊,这可真是撞见了活阎王了。
  我还想继续问话,拖延时间的,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因为徐娘似乎发现了我的意图。
  她突然暴躁了起来:招‘阴’人,我说你怎么问得没个完,还‘挺’有耐心的等着我讲故事,只怕你在等你的朋友们吧,哈哈,没办法,我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我指着她暴喝,让她现在回头是岸,如果被我降服了,那我真要点了她的天灯。
  “我不怕你。”徐娘黑着脸说,不过她下面一句话,倒是软下来了:这样吧,招‘阴’人,我现在和你动手,如果你死了,我不吞你的‘阴’魂,让你去转世投胎,如果我死了,你点我天灯我也认,但是请你帮我一个忙,灭了我老公的‘阴’魂。
  可以!我答应了下来:那种人渣你不说我也会帮你灭了的。
  “那就动手吧。”
  徐娘猛的冲我扑了过来。
  我连忙张手,把我手中的黄‘色’符纸给打了出去。
  天师符在空中打了一个旋旋,直接‘抽’到了徐娘的脸上。
  这种级别的法器,打中了徐娘这种成形不太久的恶鬼,应该会直接把她打成重伤的。
  可徐娘却没事人似的,揭下了那张符纸,冲我呵呵笑着:这符纸,对我没用?
  “没用?为什么会没用呢?”我有点不懂了,莫非徐娘是那种非常厉害的厉鬼?连天师符都不害怕了?
  这不太可能吧?
  徐娘笑了笑,说:这天师符收别的鬼还行,却收不了我,因为我是‘欲’鬼。
  听到这儿,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徐娘在酒吧里,吸的可不是阳气,而是人的明慧,吸得最多的,是‘色’yv,这酒吧‘色’鬼那么多,徐娘吸得最多的就是‘色’的明慧,怪不得她穿上人皮还要去猎‘艳’呢,今天杀我之前,还想跟我来一炮的,大体也是这个原因。
  ‘色’的明慧吸收得多了,这鬼也变成了‘色’鬼,并且徐娘是个‘欲’鬼,那她和心魔其实是属于同一种类型的‘阴’祟了。
  对付心魔,符纸还真是不管用。
  “招‘阴’人,没办法,你杀不了我,那我就只能杀了你了。”
  说完,徐娘猛的冲我扑过来。
  我连忙下‘床’,想要逃跑的,却被徐娘伸手一抓,把我直接抓了回来,按在‘床’上。
  这会儿,徐娘可没有心软,张开右手五指,对着我的心脏处用力一掏。
  噗嗤!
  我感觉身体里,一阵冰凉。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给握住了似的。
  “对不起了,招‘阴’人,我遵守诺言,不吞你的‘阴’魂,你转世投胎去吧。”徐娘微笑了起来,她的笑容,很‘阴’森。
  突然,她手一抬。
  我尚且还存在的意识,看到她的手里抓了一个心脏。
  她手里那个心脏,还在活蹦‘乱’跳着,我知道,那是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