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冷冽的视线扫向她,微扬唇角:“生没生过,我看看就知道。”
  “你干什么?”
  龙耀阳单手困住她:“检查。”
  两分钟后,他眉目嗜血的看了过来,阴戾的视线似要把她撕裂。
  声音较之前更低沉恐怖:“你把我的孩子打掉了?”
  他阴沉冷笑,残忍的掐住她的下颚逼她仰视,森冷的重复:“你是不是把我的孩子打掉了?”
  地上的手机已停止响动。
  宁婉鱼感到阵阵绝望。
  “没有,没有,没有,我连跟男人在一起都没有过哪来的孩子,你是变态还是有病,滚,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她的哭喊,他不信。
  气不过,宁婉鱼抓过他的手指一口咬上去,嘴里尝到浓郁的血腥味。
  十指连心,她不相信这个男人一点痛都感觉不到。
  可他就那样森冷的看着她,即没退开也没挣扎。
  咬牙隐忍,与她瞪视,直到她坚持不了的松了口。
  他的指染着鲜红的血从她嘴里退出,举到眼前,抿唇冷笑:“咬我?”
  男人的目光冷冽,暴怒,就用那只带着血的手指固定住她的头生硬的吻了下来。
  脸上狰狞着恐怖的笑意,“有没在一起过,来一次不就知道了。”
  宁婉鱼傻了,慌了,恐惧感如寒潮一般的袭来。
  无助的绝望!
  用尽一切力气打他,被男人轻易制止。
  不,不行!
  女人惊慌失措,六神无主,眼泪顺着颊边倾泻如注。
  她还要向千业证明自己的清白,她的纯洁,她的第一次不能给他。
  一股频临死亡的绝望让她彻底崩溃,她呜咽的大叫:“千业,救我。”
  …………
  时间,仿佛静止。
  昏暗的室内,浅色桔灯在墙上剪出修长失落的暗影。
  闭眼,举起酒杯咽下香醇液体。
  “疼,我疼!”
  哀凄破碎的嗓音犹在耳边,轻轻抚弄眉心,眼中闪过复杂交织的黯淡疲累。
  起身,穿好衣物。
  从桌上拿起一叠支票填了七位数字进去,又叫来佣人为她穿好衣物,出门,将支票交到已等在门外聂新的手里。
  “送她回去。”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聂新盯着龙少的背影,往紧闭的卧室房门看去,暗討,难道她不是?
  一张七位数的支票,宁婉鱼像货物一样被退了回来。
  床头的手机闪烁,响起一声短信提示。
  “你被绑架的事我告诉千业了,可他洗完澡又要缠着我,没时间去找你,呵。”
  手机被一股狠力砸在床上。
  她双目赤红的坐起来,却没有再流泪,她要告他,告那个强了她的混蛋。
  支票上的印章是龙耀阳。
  ……
  本该隐晦着审理的官司,被法院拖了一个星期却迟迟没有开庭。
  而海城这座古老而繁盛的城市早就炸了窝,全都起源于她起诉龙耀阳的消息外泄。
  砰砰砰……
  一阵大力的拍打踹门声,紧接着是张嫂尖锐而刻薄的咒骂。
  宁婉鱼听着她对旁边的人大吼:“撬门。”
  门开了,进来了四五个男男女女,房主张嫂站在中间。
  抬起粗壮的指头用力一指:“把她的东西连同她的人都给我扔出去。”
  鄙夷的视线扫了她一眼,啐了一口:“欠着房租不说还是个绿茶婊,这房子不知道让她带回来多少男人了,把她赶走全部都要消毒,多站在这里一分钟我都嫌恶心。”
  “听到没有贱*货,还不快滚,脏了我家房子。”另一个和张嫂长的有几分相像的女人凶巴巴的上手去揪宁婉鱼的头发,打她的脸,一把将她从床上甩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