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过浴巾,将她包裹住,这才将人抱起出了浴室。
  将她放到床上,霍慬琛过去拿过吹风,先是给她将头发吹干,这才让她躺下,而他转身回了浴室。
  慕槿歌愣愣的看着男人做完这一系列的举动后直接去浴室的身影,一时间目瞪口呆。
  就这样?
  所以,她鼓足勇气的撩拨就弄得这样的结果?
  心中也说不出颓丧还是失落。
  扯过被子将人整个盖在里面。
  霍慬琛快速冲洗出来就见床上小小的一团。
  霍慬琛仅在腰间围了条浴巾,过去换上睡袍,这才躺回床上,伸手习惯性的想将人揽到怀里,却被慕槿歌避开。
  手臂落空,闭着的睿眸睁开,霍慬琛好笑又好气。
  瞧着将后脑勺对着自己的人儿,嘴角花开半朵,“真这么想要?”
  “……”慕槿歌一张脸瞬间充血,她将自己更往里埋了埋。
  什么叫她想要?
  她还不是因为……
  慕槿歌羞愤,在霍慬琛的手再次伸过来时,不客气的一把拍开。
  手背刺痛,霍慬琛不理,强势的将人抱到怀里,亲吻她的额头,言语温软柔和,“槿歌不气,你想要我就给。”
  说着霍慬琛将她平坦的放在床上欣长精瘦的身体置于她的上方,双手撑住,造就狭小的空间,凝视着她水润瞳眸,在她忿然之下夺走了她的呼吸。
  吻来到太突然且强势,慕槿歌有片刻的懵然,唇很烫,唇舌更是灵活而熟络的掠夺着她所有的情绪。
  方才还如柳下惠,这会满眼都是掠夺本性。
  慕槿歌一时无法适应他的热情,却未曾将人推开,嫩如凝脂的手臂落在他的肩头,不自觉的用力,感受着男人炽热的唇舌从她的唇瓣辗转往下……
  他在隐忍,每一个吻都极为的轻柔,似乎她是易碎的娃娃。
  来到腹部时更是停顿,多番亲吻,薄唇贴着肚子,温柔呓语,“宝宝你乖,你不要捣乱。”
  慕槿歌听着,是羞也不是怒也不是,落在他肩头的手腕一转,直接捂住了他的唇,“不准胡说!”
  语气羞恼,但更多的是是无奈。
  他跟孩子胡说八道什么。
  霍慬琛笑,不断亲吻着她的掌心,双手更是熟络的脱去了方才替她穿上的睡衣。
  男人的唇还在掌心,慕槿歌就被剥了个精光。
  然后双手被大掌控制,圈在他脖颈处,吻再次落在腹部,然后渐渐失控。
  他的唇像是带着魔法,蜿蜒而下,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慕槿歌猝然惊醒,
  双手紧紧揽住他的头,一双眸像是受惊的小鹿,“你……”
  男人双眸邪魅,一扫方才沉稳严肃,犹如一妖精一般。
  这世上不是只有女妖精的,还有男妖精。
  而此刻的霍慬琛就是男妖精。
  他的睡袍不知何时被扯开,松垮的搭在肩头,还湿润的发因为呆在被子里略显凌乱,嗓音早已经嘶哑撩人,“槿歌不害羞,是我想要爱你,是我想要给你幸福……”
  说着,大掌再次拉下他的双手,用力而不伤害她的落在腹部,唇落下……
  慕槿歌就像是飘荡在大海上的小船,突然而来的海浪让她猝不及防,激荡而颠簸在海面上。
  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仿佛下一秒船舷边会崩裂。
  贝齿紧咬着唇瓣,她不曾想,最后的结果竟会是他这般虔诚的取悦她。
  她是想要……
  想要什么脑子里已经没了概念,所有的思想似乎都顺着他作乱的唇舌而动。
  身体不受控制,却又无力的紧绷……他知道她每一个敏感点,也清楚如何才能让她得到最大的快乐。
  在一阵巨浪过后,慕槿歌浑身无力的从高处坠落,深思缥缈,似不知今夕何夕?
  第766章 想要为她做的
  霍慬琛从被子里爬出来,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她的双手,他再次撑在她的身上,性感的薄唇却该死的扫过了唇瓣,妖媚的犹如吸血的妖精,让人欲罢不能。
  慕槿歌怔怔地盯着他那张性感的唇,想到方才他就是用这张唇让她得到了快乐,一时无法直视的别开目光。
  可这人很坏,瞧着无力的她,坏心眼的垂首,薄唇轻咬着柔嫩的耳坠,声线性感得要命,“槿歌舒不舒服?嗯,舒不舒服?”
  想着方才最后时刻自己情难自禁的娇吟,哪里还肯回答,一双眸如秋水芙蓉,娇嗔而视。
  霍慬琛笑。
  那一声他如何没听到,只觉悦耳动听,是人世间最美的乐章。
  可他却故意逗她,“槿歌不满意?那我们继续。”
  说着竟真的又往下移去。慕槿歌哪里还能让他再来一次。
  方才的大胆也不过是经历五天分别的后怕,想要用最原始的方法感受着这个男人的存在。
  一时冲动,如今冷静下来,哪里还能再继续。
  “不要。”软声拒绝,声线急而快,带着无法掩饰的羞窘。
  “槿歌不满意,怎么行。”这人还继续,“实战不多,技术如若不行,还请指证,我好继续改进。”
  慕槿歌:“……”
  她倒是忘了,这人要是没脸没皮起来,她哪是对手。
  双手捧着他的俊颜,霍慬琛倒也不挣脱,贪婪的凝视着妻子娇羞姿态,有愉悦低哑的笑声溢出。
  慕槿歌好一番紧张,还以为这人真会继续,思绪被这笑声一扰,倒是清醒,这人就是故意来逗自己。
  她抑制着还微微絮乱的呼吸,好一会稳定声线才无力开口,“霍慬琛。”
  “嗯?”
  “坏胚子。”
  头上俊颜怔悚几秒,然后可劲的笑,最后他翻身在侧,将她牢牢护在怀里,开怀大笑。
  她可知,再坏也只对她一个人坏。
  ……
  经此一闹,慕槿歌那份羞意也渐渐散去。
  乖巧的依偎在他怀里,腰腹间是男人的大掌,她抬手覆上,室内灯光昏暗,她靠着明镜的窗户,后背是男人温热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
  “感受到了吗?”突然,喑哑的嗓音再次换来,慕槿歌就感觉腹部的手十指紧扣,伴随而来的还有男人让她心安的话,“我就在你身边,一直都在。”
  这些天她的劳累,她的害怕霍慬琛不是不知。
  他虽然在里面,但有关她的事情自会有人告诉她。
  她很坚强,面对帝皇危机能冷静理智的处理。
  这五天她不曾表现过半点脆弱,在帝皇那群豺狼面前,她展现半点的软弱都能成为他们手中伤她的利刃。
  怀孕本就容易累,却为了他而奔波。
  他知道她的幸苦,也自责于自己让她这么幸苦。
  之前也是为避免她胡思乱想,所以一早就将计划告知,却不想事情变数太多还是让她担忧不已。
  这五天她过得并不好,身体与心理的双手疲惫让她在看到自己那一刻系数爆发,才会想到用这样的方式来感受他的存在,好让自己清楚这并不是梦。
  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这是无声的安抚。
  这一夜,两人相依偎,分别不长,却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
  他们看着窗外的月光,低低的交谈着。
  谈孩子,谈未来,亦有过去,在与不在时发生的许多事情,却独独不谈现在。
  他笑她是富婆,她揶揄包养他,之前的幸苦与担忧好像就在谈笑间飞灰烟灭。又好像只要他在,那些所谓的幸苦如今看来全然都不是什么事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霍慬琛听着怀里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完全湮没,亲吻她的发顶,一声“晚安”道不尽的柔情。
  这一晚,慕槿歌睡得很晚,也是这几日来睡得最为踏实的一晚。
  她知道有许多对他汇报自己的近况,但有关睡眠却无人知晓。
  只有她清楚,这几日她频繁失眠,是因担心也是因为身边无他的存在。
  不知不觉中,她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他的气息成了她最有效的安眠药。
  ……
  第二日醒来,身边不见了熟悉的身影,只以为昨天是一场梦,慕槿歌掀开被子,连鞋子也来不及穿,翻遍了整个房间没有看到想要看到的身影,甚至于连衣物还有气息好像都没有时,慕槿歌恐慌了。
  她赤着脚,朝楼下奔去。
  看到客厅的佣人,也不顾此刻自己还是不修边幅的模样,急声问道:“你们有没有看到……”
  “去把鞋穿上。”一道严厉的嗓音适时传来,打断慕槿歌未完的话,双眸轻转,看着从厨房出来的男人,悬着的心悄然落下。
  利索的短发,换了浅色家居服,袖子半挽,手中还端着餐盘。
  男人顺手将餐盘递给身边的佣人,“将东西都端上桌。”同时人已经朝慕槿歌走去。
  上楼,将人一把抱起笔直的朝楼上走去。
  霍慬琛将人往床沿一放,又去找来她的拖鞋,他在慕槿歌的面前蹲下,握住她的脚,给她套上拖鞋的时候开口,“现在是初秋,地板到底凉,光脚受凉不说,如若不小心摔了怎么办?”
  是指责,但在慕槿歌听来是担忧。
  家里从她怀孕后可是全部都垫了地毯,不凉也不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