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钢铁武器,总算是摆脱了石制武器,骨制武器的尴尬局面。
接着,王斌又是制作了连弩,床弩等武器,有着这些武器,部落打猎时,猎杀的猎物数量在增加着,总算是摆脱了饥饿,进入了温饱阶段。平常时刻,只有一些部落勇士有肉吃,可现在连部落当中的女子也有肉吃了。
捕获的猎物增加着,其中一些多余的猎物,开始被圈养起来,初始的畜牧业开始了。
而这时,王斌又是上前,讲述着畜牧业的一些常识。
部落中,圈养的牛羊在在增加着,马匹在增加着,开始建立了第一代骑兵。
接着,开始烧制水泥,开始建造城池,准确来说,是建造地下城。
人族太弱了,若是大张旗鼓,在地面上建造城池,太过装逼,可能某个魔神一时兴致高,挥手之间,就是将整个城池尽数的拍碎,化为了废墟。故而,在地下修建城池。
在地下修建城池,安全隐蔽;一旦遇到强敌,能及时的躲避开来。
浩大的工程开工了,先是掏空了一个大山,接着以大山为根基,不断的往下面挖掘着,不断的拓展着,扩大着城池面积。
哪怕是有水泥帮助,有着先进的挖掘工具,工程还是太过浩大了,只是所有人都是兴致勃勃,一点也不在乎其工程之浩大。在某种程度上,工程越是浩大,意味着部落越是安全。
接着,又是优选一些粮种,进行种植着,发展着农业。
一些凶兽的粪便等,皆是用来施肥,庄稼涨势旺盛。而为了获取这些凶兽的粪便,王斌和女巫祝更是亲自出手,前去挖取粪便。
只是短短的三年时间,整个部落就是恍然一新,人口增加到了两万人,其中图腾武士有两千人,普通武士有三千人,可谓是势力庞大。而部落,又是进行了严密的划分,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系统。
而随着部落的壮大,盘的威名也在不断的壮大着,权威几乎不可动摇。
当然了,和平崛起是不可能的!
伴随着部落的崛起,开始大肆的吞并其他部落,大肆的扩展势力,其中免不了杀戮。
其中的血腥,不说也罢!
叮叮当当!
此刻,在一个洞府当中,王斌正在锻造一把神兵,其品级已经超越了一般的法器,有些法宝的雏形了。
钢铁不断的浓缩着,三万斤钢铁不断的凝聚着,压缩在一起;又是用一些猛兽的鲜血,不断的浇灌着,滋养着宝剑,渐渐的宝剑内部,诞生一道道血色的纹理,好似人体的血管一般。
一种全新的钢铁,被他锻造了出来,正是血纹钢。
血纹钢,论及锋利度,超越了一般的钢铁,算是神兵利器;而神魂催动着血纹钢,更是无往而不利。
“总算是成功了!”
王斌松了一开口气,宝剑锻造成功了。这是雌雄双剑,其中雌剑自然是送给了女巫祝;而雄剑,自然是留给了自己。
抱着宝剑,他离去了。
“始,送给你!”
王斌将宝剑,丢给了女巫祝。
女巫祝握着宝剑,神魂进入了宝剑当中,好似进入了自身的躯壳一般,神魂不仅没有损耗,反倒是得到了滋养。
“这是,神魔兵器?”
女巫祝惊讶道,手有些法抖。
“区区血纹钢宝剑而已!”王斌叹息道:“等我君临天下,送你神器之王!”
现在的人族,太可怜了。
谁又能想到,中古之后,人族君临天下,为时代主角的场景。
谁又能想到,人族高手如云,有十几个阳神强者;而神魔一脉,仅仅是五大神王。最后群殴之下,五大神王尽数被镇压。未来一切种种,谁又能想到。
“到底是我改变了历史,还是我来到缔造了历史?”
忽然之间,王斌心中念头闪动着。
“盘,你可是要离去?”女巫祝忽然问道。
“始,这里太小,太贫瘠了。我要到更为广阔的世界,寻找机缘!”王斌说道。
三年时间,他修为快速提升着,成为了三星图腾武士,四星巫祝。实力进步之快,让女巫祝无地自容。
可是在他看来,还是进步速度太慢了。
后世,洪易仅仅是六年时间,就是成就了阳神。
可他三年时间,才这点成绩,进步速度太慢了。而速度慢,关键是所处的地域,资源比较稀缺,导致了进步缓慢。
若是资源足够充足,他一年时间,就能成为九星图腾武士,九星巫祝。
“盘,我不拦着你,你在外面要小心!”
女巫祝说道。
“始,我知道!”
王斌说道,“看好家,我要走了!”
女巫祝上前,抱住了王斌,两人亲吻在一起,好似要融合在一起,“盘,你要了我吧!”
“好!”这一刻,王斌也有些迷失了。
两人碰撞在一起,倒在了一旁的床榻之上,很快的各自褪去了衣裳,身躯纠缠在了一起,彼此浑身火热起来,似乎要将对方燃烧了一般。一切好似痛苦,又好似欢快。
许久之后,总算是停息了下来,王斌感觉着怀中的柔软,怀中女子站起身来, 长长的青披散开来,光洁滑玉的背脊,修长笔直的双腿,浑身无一处不带着诱惑。
王斌心中火热,就要再度上前。
女巫祝却说道:“盘,我要送给你一个礼物!”
“你就是最好的礼物!”王斌笑道。
“不要闹了,等会再继续!”女巫祝道:“盘,我要送你一个礼物!”
说着,女巫祝起身离去了,片刻后,取过了一个兽皮卷,只是上面空白一片,什么都没有。女巫祝咬破了指尖,将鲜血滴落在了上面,立刻出现了一个图画,还有一个个文字。
“盘,这是造化天经!是父亲,留给我的!”
女巫祝说道。
“你的父亲是谁?”王斌问道。
“我父亲造化战尊,乃是九星图腾武士,曾经击杀过一星神魔,只是后来被更为强大的神魔击杀了!”女巫祝说道,说着呜呜哭了起来,似乎很是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