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上流涌下来的江水越来越多,江面,也随之开始变的更加的宽敞,不少的江水,都已经涌到了江岸上,眼下,江水距离炮台,也只剩下了十几仗的距离而已。
见此情形。
江辙大喜,这时候,一旁的赵老却急忙的催促道。
“将军,派人出战吧,再过一个时辰,这端午汛就退下去了,这潮水一退,想要再等到这么一回江面涨水的机会,可就难如登天了啊!”
“好好好。”
江辙重重点头。
随之,大手一挥。
“来人,准备渡江。”
淋漓的小雨下。
两万大军,开始扛着小渔船,或是木筏,跳入到了汹涌的江水当中,与此同时,一封电报,也发到了长安城里大明宫当中,随之,便让太监匆匆的递到了一整个夜晚,都彻夜未眠的李世民手上。
“皇上,江北大营急电。”
“念!”
已经熬夜了大半个晚上,就为了等着江辙开始进攻的消息的李世民,不耐烦的说。
“是。”
太监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他们连忙的打开了电报,然后念道。
“臣江辙,现已经带兵,发起渡江,陛下于长安城里,大可放心,臣最迟将于今日正午,将捷报送与陛下。”
“好。”
听到这个消息。
李世民高呼一声,随之,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进来,然后来回的在大殿里面踱着步子,喃喃着说道。
“告诉江辙,让他每隔半个时辰,给朕汇报一次前线的情报。”
“是,皇上。”
太监点头,随后退下。
与此同时,雾气弥漫上的大江江面上,由于端午汛的原因,比平常要宽阔了许多,再加上雾气使然,以及此番作战,是以偷袭为目的的,所以,两万大军,在江面上显得是那样的安静。
一个火把,灯笼都没有打,所有的士兵,只是凭借着直觉,朝远处的对岸杀去。
而与此同时,江岸那边。
棱堡里面的守军们,则正在休息,除了极少数正在岗位上打着哈欠,朝江面上眺望着的外,剩下的,则都在那悄悄的眯着眼睛打吨呢。
不过,即便是有人盯着江面,也没有卵子用。
因为眼下的江面上,随着雾气腾起。
再加上这年代的照明技术使然。
可以说,十米开外,根本就看不清任何的东西。
所以,便是他们再怎么提高警惕,也不可能发现并挡住即将过来的唐军。
“近了,近了!”
看着远处,对岸那清晰可见的敌军棱堡里面点着的灯火,正丰渡江的唐军士兵们,所有的军官士兵,齐齐的开始在心里,喃喃了起来,而与此同时,位于最前列的士兵,则已经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燧发枪。
然后,咔嚓咔嚓的上好了刺刀。
嗯,他们是突袭啊。
为了保证突袭所能达到的战果,所以,在开战之初,江辙便已经下令了,所有士兵,在突袭当中,尽量的不要使用火药武器,尽数用刺刀解决战斗。
“上。”
借着船只,众人直接的便到达了棱堡下面,距离棱堡,有不过只有几十米罢了,他们脚步匆匆,一些个士兵则已经从肩膀上,将样子给取了下来。
至于更多的士兵,却是一拥而上,沉默不语着的同时,又死死的盯着棱堡上方,双脚没在齐膝有江水里面的他们,高举着手中的步枪,还有用油纸包着的弹药箱子。
生怕会让枪械火药里面进水了。
这时候,几个挑选出来的身手比较好的士兵,同时的攀登上了棱堡,随之,手里面的匕首直刺向了那几个惊慌的看着他们的守军胸口,随之,几条性命被解决。
无数的士兵,涌入到了棱堡里面去。
而像是这样的情况,此时,正在整条长江南岸上,十几个棱堡上上演着。
就在突袭的唐军们,准备匆匆的大举登上棱堡的时候。
空气里,一阵刺耳的枪声响起。
随之,一个唐军士兵倒在了地面上。
而与此同时,随着这枪响的那一刹那,一时间,整个棱堡上面,所有的守军被惊动了,随之,血战便开始了,不过,虽然自已的突袭已经被发现了。
可是,站在江对岸观摩着战斗的江辙,却是一脸的淡然。
因为,他自信,自已的手下,即便夺不下那十几座棱堡,但是,夺下一两座,还是绰绰有余的嘛。
正当江辙如此想着的时候。
南岸那里,爬上棱堡,准备进攻的守军,却是齐齐的傻眼了,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已的前方,只见到,黑夜里面,他们所占领的棱堡后面,是一堵沙袋砌成的长城。
一直绵延了整个江面。
棱堡只是第一道防线罢了。
长孙无忌在棱堡的后面,还设置了第二条防线!
这时候,这些个棱堡后面,被棱堡给遮挡住的沙袋土墙上,此时,一个草棚下面,那架着的大炮,同时间的开火了,一声声炮声响起,随着这大炮轰鸣声骤然响起。
唐军士兵,一时间在炮火之下,损失惨重。
因为,这长孙无忌手下守军修建的在这一连串的棱堡后面的这道防线,距离棱堡,不过几十丈而已,这么近的距离,炮弹的精确度,得到了极大的保障。
可以说是,弹无虚发。
更重要的是,他们打出的竟然都是开花弹。
至于突袭到棱堡的唐军士兵,却连躲藏,都没有办法躲藏。
长孙无忌的这条棱堡防线,纯属只是一个诱饵。
除了对着唐军这一面,修建了沙袋防御工事外,别一面虽然也修了,但是,另一个面对着南方的棱堡,却只是修建了一个低矮的,不过是一米的地基。
以至于,当出现在了这棱堡之上。
唐军士兵的面前是无遮无拦。
片刻间,便在敌人的火力之下,是死伤惨重。
而与此同时,江辙也意识到了不对。
他端起望远镜朝远处一望,但黑夜里,什么也看不清楚。
与此同时,黑夜当中。
长孙无忌委派到这里的守将,则是悄悄的让自已在内河里面驶着的战舰,驶到了江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