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全校第一和全校倒数第一坐在一起好玩吗?
  不好玩。
  白纸鸢会觉得很丢人,不管怎么搞,闭着眼睛多填几个选择题不就成倒数第二了。
  再不济,写“答”和“解”总行吧!
  一个字一分呢!
  好歹是和她名字并列在贴吧的男人,怎么可以丢人,她不允许!
  这晚晚自习,郁晚走的有些迟,晚自习已经开始了,外头天也黑了,刚准备跟老师去拿作业的白纸鸢眼尖的看见郁晚又从后门溜出去了。
  “老师,肚子疼……”她弯下腰,用了百试不爽的借口,成功请假逃脱掉晚自习。
  她就不信了,今晚非要看郁晚到底干什么去。
  整天晚上不上课,他这么闲的吗?
  偷偷摸摸跟在郁晚身后,他没有走正常的路,七七八八拐来拐去,走到学校后门的小路。
  路两旁栽种着树和花圃,一条一人宽的小路曲折在当中。
  围墙不高也不矮,大约有一人高。
  天黑好遮掩,白纸鸢贼兮兮的躲在后面,走在这小路里东躲西藏,裙子都被花枝挂到好多次。
  远处保安拿着手电筒照来照去,照的人心发慌,生怕被发现。
  郁晚轻而易举就越过这面墙,双腿一蹬就上去了,白纸鸢在底下和墙大眼瞪小眼。
  “我去……”她无话可说,这人是属猴的吗?怎么上去的?
  一眨眼就不见了!
  白纸鸢心急,怕跟丢了郁晚,在墙根底下累石头。
  东找一个西凑一个好不容易码高了,她踮着脚尖才发现胳膊没力气。
  那一幕可真是,没形象啊。
  没过多久,她的额头都浸出了细密的汗珠。爬了大半天,才伸了一只脚上去。
  不过,她今晚穿的可是短裙啊,腿这么一翘,小内内都出来了。
  白纸鸢赶紧四处看,还好还好,没什么人,反正天黑什么也看不到,现在追郁晚才是最紧要的。
  她咬紧牙,瘦弱的胳膊一使劲,脚腕拼命往上够,终于,她骑趴在墙上大口喘气。
  “呜呜呜,为什么翻墙这么累。”
  既没跑八百,也没爬高山,白纸鸢趴着好半天起不来,就觉得胳膊酸软。
  她现在弯腰撅屁股的姿势要多怪异有多怪异。
  本来想再缓几口气,忽然,墙角之下幽幽传来一人声。
  “你该锻炼了。”
  声音没有高低起伏的音调,平静的不能再平静,白纸鸢却感觉到脑子里仿佛被人丢了一颗原.子.弹,轰的一下,炸的四分五裂。
  这声音,特么的!
  她像上了发条的木偶,一点一点转回脑袋,看着墙下站着的人。
  郁晚好整以暇的靠着墙根,手里点着烟,他放在唇边吸了口,吐出一层烟雾。
  然后,没有丝毫羞耻以及拘谨,他的目光落在白纸鸢身上,更落在——
  白裙掀起的地方。
  他眯了眯双眼,将烟扔掉,碾碎。
  感受到郁晚的视线,不该放在她大腿内侧的视线,她崩溃了。
  在这崩溃边缘,郁晚走到她下面,他几乎与她平视。眼神扫了眼她连忙盖住的大腿根,转回盯着她,眼底黑的仿佛如同漩涡。
  细长的腿在眼前,翻墙的女孩在恼火,他的手心在出汗。
  他在白纸鸢心理防线倒塌前,给了她最后一击。
  薄唇张开,闭上。
  一串话语说出,之后,这条幽静的小路听到女孩的尖叫——
  “郁晚,你去死!!!”
  少年弯起嘴角,很轻的弧度。
  他刚刚说。
  “黑色不好看,还是第一次见你时的白色更适合你。”
  .
  白纸鸢能不炸么,能不炸么!
  什么黑色白色都被他看透了!郁晚,你这个天杀的臭王八,千年老乌龟,啊啊啊啊啊!
  她的内心在叫嚣,嘴巴却跟瓢了似的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这时候,突然一道陌生男音插进。
  “谁在翻墙!你给我下来!”
  白纸鸢一个激灵,出口便是:“郁晚救我!!!”
  她眼看着保安拿着手电筒朝这边狂奔,她什么也顾不上了,更忘了她趴着的正是一人高的墙,管他三七二十一朝着郁晚就跳了下来。
  郁晚脸色跟着一变,连忙伸出双手。
  白纸鸢像展翅的蝶,白裙在夜风里翻飞,黑发在身后扬出弧度。浅淡的眼瞳倒映出少年的身影,眼里还有惊慌失措。
  不过,即使害怕,紧张,惊吓,她所想到的仍然是他,所依赖的也是他。
  朝他伸出双手,张开怀抱,几乎不假思索的就跳了下来。
  接她的过程很快,抱住她也很快。
  温热柔软的身体在怀里,他抱的她很紧,却觉得一切都像放慢了千倍百倍似的。
  心跳在加速,她在催促:“我们快跑!”
  她抓着他跑的飞快,又好像回到了那个傍晚,她开心的哈哈大笑,没门没路的拉着他到处窜。
  好像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应该去哪里,只是这样牵着手,牵着彼此,不管海角还是天涯,都可以不再害怕,不再孤寂。
  因为,一回头,就看见你了呀。
  她回头笑着,忘了刚刚尴尬事件,明媚如星辰。
  不知什么时候头发已经散开,扭头的时候,黑发扫过郁晚的鼻尖。
  那是熟悉的女孩儿甜香,从发尾一直烧到了他的心尖。
  那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断了。
  “啪嗒”一声。
  彻底松开。
  刹那间,郁晚感觉不到呼吸,感觉不到刮过皮肤的风。
  深黑的眼里只有眼前奔跑的女孩,他仿佛意识到了。
  挣开束缚的,是他的克制与理智。
  而现在,他不想拥有那两样东西,那就让疯狂吞噬他吧。
  女孩跑的越快,少年眼里的光就越盛。
  望着牵着的手,在没有人看见的黑暗处,少年的眼睛亮的不可思议。
  他第一次笑了出来,是真正的笑了出来。
  尽管无声,却仿佛看清了什么似的,视线追随着她。
  很好,非常好。
  白纸鸢,你逃不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jio的,大概我以后更新时间都会在晚上了。
  相信我,后面会很刺激的hiahiahia(某人的阴险笑容)毕竟咱们晚晚最会玩,花样多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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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啥,预收文收藏一个?
  《不如酒色》(没错就是又欲又色→.→)
  外头风雪肆虐,旅馆里暖意融融。
  高大男人擦拭着雪亮刀尖,袖口卷起,牛仔裤松而垮在腰上,弯着腰时,窄腰尽现。
  言风铃舌尖舔唇惦记他多日,无所不用其极,睡到人后满足的拍拍屁股走人。
  贺卓气得发疯。
  .
  离开西北许久,南方的一座城里,言风铃酒醉一夜风流。
  深吻她的这个男人怎么看都像贺卓,眼里像燃着火星似的搅着。
  她迷糊的笑着自嘲:“他给了你忘不了的滋味,你却看谁都像他。”
  然而第二日——
  “贺卓?!”她惊恐。
  男人刚洗过澡,水珠滴滴答答,他只围了一条浴巾。望着她,双目深沉又危险。
  “昨晚舒服吗?”他嘴角的笑容渗出危险。
  “舒服的话,这账,也该算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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