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何秀媚办公桌的电话响起来,她立刻接听,听到是办公室主任际小华给她打来了电话。
“小华,什么事了?”何秀媚在电话里对着阮小华问。
阮小华显得无比仓促,并且也充满着惊惶,她神秘兮兮地对着何秀媚说:“那个男人又来了。就在这接待室的楼下,他说一定要见到你为止。”
何秀媚在听到阮小华这样的说话后,整个脸的脸色即时变了,她立刻对着阮小华问:“哪一个男人啊?”
阮小华只是对着何秀媚说:“就是上次来过的那个,跟赵厂长的样子很像的那个男人,他上次并没有等多久就走了,可这一次,他好像想一直等下去,你不如就去接待室的楼下,跟他见一下面吧。”
何秀媚不禁焦急难奈,她对着阮小华问:“那这个男人进厂的时候,要通过大门,他得向保安作登记啊,他当时登记的名字是怎样的?是不是叫陈志杰?”
阮小华只是回答说:“不是的,当时这个人登记的名字叫张富春。不过他对我说,如果你见到他以后,一定会认得他的。”
何秀媚在听到这样的说话后,显得手足无措,只是对着阮小华说:“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张富春,他一定是弄错了,我并不希望这个人打扰我的工作,不如你就直接打发他走人吧。”
说到这里,何秀媚的眼中含着光,她似乎不愿意接受这么一个现实,觉得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现在她的心里只想着,如果这个人真的跟赵文远长得很相似,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种可能却不应该在现实中发生的。她的未婚夫陈志杰死而复生,并且化名为张富春前来找她。
当她产生这样的想法后,心里只感到惶恐不安,只是暗暗告诉自己,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一定是有什么人故意冒充她的未婚夫,从而前来找她,怀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因此她见也不想见,生怕在看见这个人以后,情绪会立刻崩溃,又或者进入一种精神大受打击的状态,从而严重影响到她的工作。
何秀媚心里知道,她现在作为一厂之长,是不能受到这方面的影响的,如果她情绪不稳定,从而作出错误的决策,那整个厂也会受到很大的影响,从而让工厂的经营一下子陷入困境,无数的工人将因此而下岗失业。
想到这里,何秀媚没等阮小华作出答复,她就只想挂线。可这个时候,在一旁听着的赵文远却感到事情无比的蹊跷,他立刻叫住何秀媚,让何秀媚不要这么快的挂线,紧接着,他就走上前几步,把何秀媚手上的话筒接过来,从而接听了这个电话。
当阮小华听到这是赵文远的声音后,显得有些惊诧,她立刻对着赵文远问:“哎,赵厂长啊,你在何厂长的办公室里吗?这正好,我有这么一个事情,想跟你说一下的。”
赵文远立刻对着阮小华问:“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吧。”
阮小华于是就把这次有一个男人前来找何秀媚的事情说出来,她对赵文远说:“是这样的,有一个长得跟你很像的男人,在上个月已经来咱们厂里一次,说是要找何厂长的。可那一次何厂长因为工作太忙,并且说是不认识这个人,一直不肯跟这个人见面,结果这个人就走了。可没过多久,这个男人又再来,说这一次他无论如何也要见一下何厂长。”
听到是这么一个情况,赵文远只感到这事情太不可思议了。他对着阮小华问:“那个男的,真的跟我长得很像吗?他说他认识何厂长?”
阮小华回答说:“是的,确实是跟你长得很像。并且他说,他跟何厂长不仅仅是认识,而且曾经有一段不想让别人提起的过去。”
赵文远听后,只感到一阵惊诧,他立刻对着阮小华说:“真的?那好,你就跟这个男的说,让他再等一下,你让前台招待员好好的招呼他。”
说完后,赵文远就立刻挂线。
此时一直就在旁边听着的何秀媚,却心里无比的担忧,并且也显得一阵惶惑,她对着赵文远说:“文远,你为什么让这个男的等下去?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也就不会认识这个人,我的未婚夫在几年前已经出车祸死掉了,我不相信这个世界有死而复生的事情,所以,我不会去见他的,我怕受骗。”
听到何秀媚这样的说话,赵文远却只是对何秀媚说:“媚姐,其实你是不愿意面对现实,万一你的未婚夫并不是真的出车祸死掉了,他并没有死,而是一直还活着,并且活到现在,化名为张富春,前来找你。那你是不是应该去见一见他,看他是不是就是你的未婚夫?”
何秀媚在听完赵文远这样说后,只感到纠结不已,她脸上尽是惶惑不安的神色,似乎犹豫着,不知道是否应该去见一个那个男人,可她过了好一会后,还是使劲地摇了摇头,对着赵文远说:“不可能的,我的未婚夫不可能现在还活着,他已经出车祸死去了。他不可能活到现在的,你帮我去看一下这个人,看他究竟长什么样的,以及他有什么样的表现吧。”
赵文远只好点了点头,他对何秀媚表示,现在他就代何秀媚前去见一见这个男人,看这个男人是不是真的有可疑,假若这个男人是真的知道何秀媚的很多事情,那或许这个男人真的就是何秀媚的未婚夫,何秀媚的未婚夫还没有死。
最终,赵文远离开了何秀媚的办公室,一直往着办公大楼下的接待室走去。没一会,他就来到了那个接待室里,却发现这接待室里空无一人,只是剩下一杯升着热气的茶。
赵文远即时拿出手机来,只想尽快的打电话给阮小华,从而问个清楚,究竟那个前来找何秀媚的男人,跑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