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死了...”究竟为什么自己会碰上这种事...左静鸣原本的好脾气已经被消磨殆尽,把醉的差不多的萧灼洋往床上一丢,又摘掉了自己的假睫毛和隐形眼镜,拿了卸妆水就往浴室走,一点也不顾那个呆坐在床上盯着自己一举一动的萧灼洋。
他以后绝对不要再和这个男的有任何交集——要知道刚才进酒店,要不是自己抗压能力够强,早就被柜台小姐奇怪的眼神劝退了。
“明明都念‘烊’,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左静鸣愤愤地抱怨着,用卸妆棉卸了脸上的妆,又死命用温水搓着自己的脸——他又想那个人了,那个他最不该想的人。
莫名其妙,或许因为都有个‘烊’字,面对萧灼洋,他总能想起他的阿烊——特别是他笑起来的时候,剑眉一弯,嘴角一勾...特别像,他辜负了的那个男孩。
他高三复读的那年,没人给他鼓励,只有那个在漫展上认识的男孩陪着他,在他放假的时候和他聊天,在他考砸了的时候安慰他,偶尔还会在晚上和他通电话...只是最后,最精明逃走了,在他放榜那天,他逃了,从阿烊的身边逃开了。
左静鸣把已经被水弄湿了的假发拆了下来,看向几个字,却看见浴室门被推开,那个‘醉鬼’就这么走了进来。
“喂...你、你做什么...”左静鸣有些慌张地扭过头,却见萧灼洋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下意识地旁边躲开。
只是萧灼洋并没有放过他,直接把他堵到了墙角,“你真好看...我喜欢你...”带着那副在左静鸣眼中已经显得甚至有些愚蠢的笑容。
“别闹了...”左静鸣想把他推开,却忍不住低下头——真的,太像了...“你连我名字都不知道,我们也才认识了一天...别开这种玩笑...”像极了,让他就是忍不住去想那个人。
那个人...他不知道阿烊的真名,阿烊也只会叫自己的圈名,他也不曾知道阿烊的真实情况,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会分开。
“会知道的,就像人总有一天会长大一样...”萧灼洋的眼神很认真,仿佛他根本没醉一样。
“唔!喂!”左静鸣突然叫了起来——萧灼洋竟然把守伸进了他的衣服里,将他上衣撩了起来。
“萧...灼...洋...”左静鸣根本抵挡不住萧灼洋的蛮力,用手推搡着他压着自己的身躯,拒绝着他的靠近。
当然,这对萧灼洋来说,就跟那些他听不进去的话一样无力。
萧灼洋撩起了她的上衣,看到里面穿着女式胸罩,似乎很感兴趣地挑了下眉,便伸手抚上了左静鸣被胸罩包裹的平坦胸部,开始搓揉了起来。
“别...”左静鸣第一次被男人搓揉胸部,却是感觉一样,但那双大手使劲拉扯着自己的制服上衣,更是让他不悦,“别扯我衣服...”
萧灼洋仍是听不见似的,大手隔着胸罩搓揉了一阵,干脆直接将手伸入那胸罩之中揉捏他的胸部,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部,隔着裙子揉起了左静鸣的臀部,脸也凑近了他的颈部,开始在上面亲吻。
“喂...”左静鸣简直心如死灰,比起萧灼洋的亲吻和乱摸,他更生气这个不听人说话的疯子竟然这么对待他的衣服,“别弄这件衣服...我答应...我答应和你上床,求你别弄了...”他几乎要急哭了——这个疯子一点也不知道,这件衣服对他到底有多重要。
这句话萧灼洋倒是听见了,停下了他手上的动作,抬头看了一眼左静鸣,便放开了他,转而亲吻他的脸颊。
“不准亲...”左静鸣侧过了头,躲避着他的吻。
“你真残忍...”萧灼洋放开了左静鸣,只是又笑了一下——却在一瞬间,让左静鸣感到了心痛。
说罢,也没有等左静鸣反应过来,便开始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你又要干嘛...”左静鸣真的是怕了他了。
“洗澡。”萧灼洋答着的功夫,已经把自己脱得精光,露出了他健壮的身躯,“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止住了,转身进了淋浴间。
直到听见那潺潺水声,左静鸣才反应过来,拿着自己的假发便匆匆离开了浴室。
残忍...是在说他吗?
左静鸣拖着有一丝沉重的步伐,坐到了床上。
是醉了之后的鬼话吗?还是说...他就是上天派来惩罚自己的呢?为了惩罚...自己的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