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吧!”韩骤把手机扔一边,愉快的翻了个身,手直接从他毛衫下摆探进去,“你就是想让我赴饭前之约,哎你这种老禽*兽,总整那欲擒故纵的一出有意思么?”
今墅安:“……”
他真心实意想睡觉来着,还微微有点难过,但是韩骤这厮总是不给他伤感的机会,不仅嬉皮笑脸的,而且撩火手法还特别好……
三十秒之后,迫于生存的今墅安终于欺身而上:“我看我真是跟你在一起久了,近狗者狗,也开始狗化了。”
“那咱俩品种不一样,搞在一起能行么?”韩骤笑着仰起脑袋,让他在自己脖子上亲吻舔舐。
“我什么品种?”今墅安半撑起身,单手扯掉了套头毛衫。
“你是——唔!”韩骤话没说全呢,今墅安吻就落了下来,但他不服输,支支吾吾坚强的要把话说完,却只在破碎的音节中被咬了舌头,“操!你真变狗了!”
韩骤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心想着今墅安大概是一只也曾有过少年顽劣,现而今已大体稳重的成年阿拉斯加……
“老今,给我生个小狗吧!”
“……”
“你不愿意?”
“不是……我就是觉得哈士奇和阿拉斯加的孩子,长相上可能会被别的狗歧视。”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要说你是公狗,生不了——我□□进来时候轻点——”
——狗毕竟是狗,再稳重又能稳重到哪儿去!
一场午间欢爱并没有进行很久,虽然他们完全可以穿进时间缝隙里,或者换个地方毫无顾忌的玩耍,但充满限制的欲望却可能迸发出更多刺激,尤其是在手机的玩命催促之下——陆冶家里出事了。
韩骤是在二十分钟后给他回的电话,先前激情洋溢那会儿别说电话,就算地球爆*炸他也不可能搭理。电话里陆冶的声音很愤怒,一接起来就劈头盖脸的责备韩骤为什么不接电话。
韩骤倒没生气,他听出陆冶那边是出事了,忙不迭询问状况。
陆冶咬着嘴唇,额头顶靠在大客车前面的座椅上,手指即便很用力的抓着电话,也还是在微微发抖。他缄默良久,语气从愤怒变成了疲惫。
陆冶的爸爸突发疾病,他妈妈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进了抢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