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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想从上辈子开始就喜欢你。”
  那些都是她很深很深的体会,并不是说出来哄自己的情话。
  想到这里,萧时歆只感到又有些心疼,又有些熨帖。
  不知道该拿这小祖宗怎么办才好。
  唐晓染看着她,良久之后摇了摇头,抱着她的脖子,认真道:“没有关系的,我只是想说,还好这一次没有错过你。”
  我那么努力那么努力地想要抓住你了,所幸你也没有甩开我的手。
  *
  在萧总那间气氛格外端正严肃的办公室里腻歪了一下午,把自己埋在心底的事情说出来之后,唐晓染觉得肩上那无形的压力松了些。
  好似压在心里许久的一口气,总算吐了出来。
  两人之间的相处又有了些微妙的变化,这气场上的细微融合让她们都不太能察觉出来,只是好像心里眼里都只能装的下自己的恋人,其他人连点多余的空隙都分不过去。
  唐晓染又恢复了那副黏人的样子,萧时歆做个晚餐的时间都跟着在厨房里打转,甚至觉得萧时歆的手艺都更上一层楼了,晚饭吃过之后饱得坐在沙发上直打嗝。
  只能赶紧收拾桌子,把碗筷都丢进洗碗池里,拧开水龙头,按出洗洁精,借着洗盘子的功夫消食。
  正当时,唐晓煜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在哗啦啦放水的背景音里,他的最新消息从戴上的耳机里传了过来。
  “听说今天唐志成亲自去了一趟总裁办公室,要求跟大哥做亲子鉴定被拒绝了。”也许是心情好,男生的声音里幸灾乐祸的味道浓重到隔着听筒都能闻到。
  唐晓染也哼笑了一声,顺着他的话问了一句:“之后呢?”
  “之后楼家那边说,唐樾好像从自己住的地方被赶出去了,唐志成那边的人应该也查到了当年事情的真相,跟他直接掰了啊——真想看到小叔发现自己被骗了许多年的时候的表情,应该很精彩吧。”
  应该比他们发现自己被骗了许多年的时候更加好看。
  风水轮流转。
  一个以为自己将一切掌控在手里的,永远只有自己算计别人,没想到被养在身边的崽子反咬一口的人,发觉被欺骗的时候,又会燃起怎样的怒火呢?
  唐晓煜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就恨不得搬个小板凳亲临现场。
  唐晓染用沾着洗洁精的布擦着满是油渍的盘子,而后将它在水龙头底下冲干净,放回橱柜里。
  当看到那些曾经的恶人一步步走到他们该有的下场里时,也许是她等了太久,也许是如今的幸福已经足够多,令她全然没有心思再放在这些人身上,总而言之,她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激动。
  轻笑了一声,厨房的灯光映得她眼眸明亮。
  “唐樾那边也还是麻烦楼家多盯着点,之前占人家东西时就敢算计大哥,这会儿失去了一切,指不定能做出多丧心病狂的事情。”
  他们雇的保镖再横,也怕不要命的啊,这种人不牢牢看着,她始终不安心。
  如果说小叔给她的恐惧在于蛰伏多年,没发觉对方目的阴险,傻乎乎地就跳进对方早已挖好的陷阱里,被卖了还要跟着数钱。
  那么唐樾的危险性则是让人午夜梦回都跟着不得安宁。
  “我知道,楼大小姐收钱的时候可没跟我客气。对吧?”唐晓煜说着,瞥了一眼在旁边在沙发上坐着的,抱着果碗里的车厘子消灭了大半盘的人,籽在桌上都堆出了一座小山高。
  楼清颜听到他的问话,无辜地眨了眨自己漂亮的眼睛。
  直到看到他挂了电话,又在掌心的纸巾上吐出一颗籽。唇红齿白的人就连吃个水果都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若是其他男生看到了,肯定又齐刷刷当成了一道风景线。
  “为什么说的好像人家眼里只有钱一样?”她说话的声音慢腾腾的,斜着眼眸看旁边的唐晓煜,无端被磨蹭出了种微妙的撒娇感。
  唐晓煜被自己的联想吓了一跳,瞥着她,凉飕飕地回了句:
  “趁着过两天植树节,你应该在自己心里也种一棵树。”
  ——眼里是不是只有钱,你寄几心里没数吗?
  楼清颜慢慢地弯起唇角,看着他笑,直看得他毛骨悚然的时候,才悠悠开口道:“以我们的交情,你说这话真让人伤心。其实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免单——”
  唐晓煜并不相信她这里会掉馅饼,想也不想地回道:
  “不不不,我们还是谈钱吧。”
  楼清颜翻了个白眼,不跟他扯了,干脆利落地说出自己的目的:“陪我去相一次亲,给你免五万,干不干?”
  唐晓煜整个人都震惊了,不知道是先感慨下楼家这迫切的嫁女心情,还是该感慨自己出场一次的身价。
  他想也不想地对楼清颜露出个标准的笑容。
  掷地有声地回道:“不干。”
  其他人的相亲要求砸场,顶多是他充当个假对象。
  轮到楼清颜这里,谁知道他会不会砸个场命都没了?
  五万?五十万都不干。
  楼大小姐被他这利落的拒绝噎了一下。
  但是想到自家老爸那烦的不得了,成天有事没事找各种机会让她和所谓的兄弟家的孩子见面的场景,她实在受不了了。
  身边看的顺眼的也就这么个男生,不能白认识一场啊。
  唐晓煜被她看猪肉一样的目光惊得找借口要上楼,没法在客厅继续待。
  刚一转身,身后轻飘飘又过来一句:“你确定吗?”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唐晓煜头也不回地跟她摆摆手,留下潇洒的背影,上楼打游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