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在大罗山渡雷劫的时候得到了那尊至尊灵兽的不灭之火,用来炼丹居然有奇效。
罗云手掌抵住丹炉炉壁,手掌催吐灵力,一团火焰瞬间包裹住炉鼎,这不灭之火比之世俗之火高出不知多少,甚至比很多灵碳烧出的火温度还要高出许多。
本来要花上十二个时辰方能练成的瞬息丹,在不灭之火的加持下,不过两个时辰就练好了。
这时候窗外旭日初升,正是黎明时分,鲁府的炼丹房里下人居住的别院不远,罗云鼻子灵敏,已经能闻到淡淡的香气传来。
于是手掌过处,推开了丹炉的盖子,一阵浓郁芳香顿时冲了出来,香气随即飘出房间,弥漫了整个鲁府。
鲁府炼丹房,一个身材矮胖的身形正双手负后,穿梭在各个丹炉之间,鲁德海每天早上黎明之时都会准备的出现在这里。
丹炉的盖子被家丁们相继打开,鲁德海闻着丹药的香气,很是满意地眯眼点头。突然,他小小的眼睛竭力撑开,鼻子伸的老长,使劲地将空气里的香气吸进鼻子。
鲁德海惊奇万分:“灵品丹药,灵品丹药,是灵品丹药的味道,是谁练成了灵品丹药。”
鲁德海小短腿迈得飞快,检查了所有的丹炉里的丹药,但是并没有发现灵品丹药的影子。
鲁德海诧异道:“难道是我的鼻子出了问题,可是我浸淫丹道几十年,怎么可能闻错。”
鲁德海推开了丹炉的大门,院子里同样飘满了灵品丹药的味道。
鲁德海一边闻一边寻香而去,最后来到了罗云他们居住的下人别院。
鲁德海摸到了一个房间门外,猛地推开了房间的门,房间里布置简陋,一张用木板拼起来的简易的床上躺着一个少年,正是罗云。
罗云似乎刚刚睡醒,屈起上身,好奇问道:“表叔,你这么早来找我,是什么要紧事吗?”
鲁德海并不答话,在屋里找了一圈,自然什么也没发现。
鲁德海盯着罗云问道:“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罗云说道:“表叔的鼻子可真灵啊,是夜壶的味道,昨晚表侄我起夜的时候踩在了夜壶之上,倒出了不少的尿液,脚上还沾了一些,你要不要闻闻?”
鲁德海厌恶的皱了皱眉,突然问道:“你开始炼丹了?”
罗云摊摊手,无奈道:“没有钱买丹炉,更没有钱买药材,如何炼丹?”
鲁德海一双精明的眼睛在罗云身上打转,“你没有闻到一阵灵品丹药的味道,似乎在你房间里面味道特别浓郁。”
罗云故作惊讶道:“表叔是怀疑我练出了灵品丹药?”
鲁德海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很荒唐,他浸淫丹药数十年,就是在四十岁的时候练出了一炉次等灵品丹药,这才有了后来的鲁记药铺,面前的罗云不过十七八岁年纪,如果能够轻易地练出灵品丹药的话,那也未免太夸张了。
鲁德海讥讽道:“就你,你要是能练出灵品丹药的话,那我这几十年不是都活到了狗身上。”
话音未落,鲁德海已经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罗云松了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里面装着满满一瓶瞬息丹,笑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活到了狗身上,不过你的鼻子倒真的跟狗鼻子一样灵。”
正午时分,一轮骄阳悬空,驱散了深秋的些许寒意。天气难得转好,新北郡城市中心的长乐坊游客如织。
罗云走在大街上,远远的便看见一幢高楼矗立在不远处,与周围的低矮房屋相比,犹如鹤立鸡群。
罗云来到高楼门前,只见大门顶上悬挂着一副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飘香楼”三个大字。
罗云微微咂舌,本以为飘香楼只是一个小小酒楼,没想到规模居然如此大,看来那个女子的身份不简单啊。
罗云还发现一件很是奇怪的事情,这飘香楼虽然开门迎客,但却很少有人走进去,门口站着两名身材高大健硕的彪形大汉,以罗云看,至少都是魂宗级别的高手。居然用魂宗级别的修士当做看家护院的扈从,这飘香楼的排场未免太大了。
罗云向前走去,正要跨入大门,那两个彪形大汉突然伸手拦住了他,喝道:“你作甚?”
罗云淡然道:“我来找人。”
其中一个大汉在罗云肩膀上轻轻一推,说道:“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快点滚吧。”
罗云皱起了眉头,“就算不找人,吃饭也不可以?”
大汉道:“你以为飘香楼是什么地方,告诉你,就算是新北郡的城主要在这里吃饭也不见得能进去,你就更不用想了。”
罗云道:“好吧,我找的人叫梅秋白。”
两个大汉对望一眼,其中一个气笑道:“嘿嘿,他奶奶个熊,又来一个不要脸的追求者。”
另一个大汉无奈道:“他娘的,光是这个月就处理了十几个人,真是没完没了。”
起先说话那个大汉转过头来,望着罗云问道:“你是何方人士?”
罗云不知这大汉为何有此一问,如实道:“我乃神炎国人士。”
大汉口中啧啧有声,“神炎国,那可是距离这里好几千公里啊,你小子还真有毅力。”
另一个大汉道:“小子,看你文质彬彬的,不像是什么登徒浪子,我劝你赶紧回去好好过日子吧,你来这里是没有好结果的。”
罗云无奈道:“我真的找梅秋白有事。”
起先说话那个大汉冷哼道:“快滚吧,再胡搅蛮缠,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而且说不定一会儿我们主人下来,看见你在这里胡闹,便打断你的狗腿。”
另一个大汉啧啧道:“前两天一个沧海国的什么贵公子,哭着求着要见我们主人,不就被打断了四肢,啧啧,真是太惨了,主人下手可真狠。”
罗云抬起头来,两个大汉的身后出现了一位美艳丰腴的女子,正是梅秋白,她一脸冷漠,然后抬起秀足,对着两个大汉的屁股一人一脚。
两个大汉顿时从酒楼门口跌下台阶,摔了个七荤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