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院 > 科幻灵异 > 腹黑鬼夫赖上我 > 第两百三十七章半人半鬼
  在床头柜和电视机的两旁各自插着三根蜡烛,就像是电视上古装剧的那种婚嫁大红烛一样。那红烛的灯芯都被点燃了,静静的缓慢的在那里烧着,看那已经烧了的样子应该是点了有点时间了。
  张宇靠着墙在房间里面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着,显得十分小心。走一步便四处张望一下,摸一摸墙上有没有什么突起的怪异的东西,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机关。
  在这种被红色笼罩之下的紧张氛围,我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从什么地方哪个角落窜出来可以威胁到我生命的东西。
  房间里面似乎开了空调,阵阵凉风吹过,让我忍不住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与其说这里是一个房间,还不如说是一个太平间,凉风嗖嗖阴风阵阵的,让人不寒而栗。
  就算是正常人,住在这个房间里面,恐怕也不会开这么低的温度吧!我猫着腰跟在张宇后面亦步亦趋,也学着他的样子探头探脑的观察着周围的摆设。
  但是当我看上床上的时候,却惊奇的发现,在那换大袍子的下面好像掩盖着什么东西,好像还有生命似的。每过一秒便起伏一下,颇为怪异。
  我扯了扯张宇的衣摆,让他看向床的那边,而他看到的时候不禁神色大变。手中捏着的桃木剑不禁加紧了几分。
  他深吸了一口气,壮着胆子往床幔的方向走去,拿起桃木剑轻轻的挑开了外面覆盖着的帘布。这床幔里面的景象让我们一下子震惊了,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反应比较好。
  在里头的躺着的真的是个半人半鬼的东西,但是仔细看起来还是能够分辨得出是个女人。
  床上躺着的人拥有一张阴阳脸,一边是洁白无瑕的肌肤,有点白里透红的感觉,而另外一边则是疤痕累累,有些地方还掉落了几块皮。这样我浑身一哆嗦,她的另外一半年竟然比我以前的那伤疤皮肤还要丑陋。
  此时的她双目紧闭,仿佛陷入了沉睡似的,呼吸显得十分平缓,一下一下的起伏着,并且发出了点呼吸声。
  “张……”我忍不住开口询问,其实心里面已经,打了退堂鼓,想要快点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看着布置,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我就知道并没有这么简单。
  但是我还没有说完那个字的时候,床上的人儿忽然之间瞪大的双眼双眼死死的锁着我们两个,眼神之中带着几分怨毒。
  “你们是什么人?来这里干什么?”她整个人一下子升了起来,退到了离我们有半米远的地方,愤恨之中带着一丝警惕,看她样子仿佛有点畏惧张宇手上的东西。
  “我们是什么人你管不着,我们来这里就是专门来找你这个孽障的,你这妖物待在这家旅馆里面为非作歹的,今天我们就要来收了你。”张宇正义凛然的说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十分正气,不卑不亢的,让人不禁对他佩服三分。
  谁知道那对面的女人竟然没有一丝害怕的情绪,反而仰天大笑。仿佛是在嘲笑着张宇的不自量力。
  “想要说我就凭你们两个,哼,昨天晚上我放过你们真是太仁慈了,你们在大厅的时候,我就应该要把你们给剮了,也不至于今天弄的这么麻烦,还让你们登堂入室。”
  那女人的口气十分大,仿佛显得十分有自信自己能够把我们两同时制服。
  “昨天晚上你干那事的时候,我没有出面阻止你,已经非常仁慈了,你还想取我们的性命?休想。今天我就要代表正义来把你收了,不再让你为祸人间。”
  张宇从自己的腰间掏出了一条绳索,架在胸前进入了一副战备状态。
  “哼!就凭你?满嘴的仁义道德,我看你是怕了吧,昨天我精力旺盛,我看你压根就打不过我,所以想要苟且偷生白白让那男人送了命,今天却是满口正直的说想要来收拾我,十分可笑。”
  女人放到了一下自己的眼皮子,那长长的睫毛颇有几分勾人心魂的意味,连我一个女人看了也不禁想入非非。但是当我看到他另外半张脸的时候,那股子冲动瞬间消失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媚术吗?我在心里面暗暗的想着,怪不得昨天晚上隔壁那男人叫的这么浪,这么舒服。原来是这妖物有点手段。
  女人说完之后便一下子把身上那件暗色的长袍给脱了下来,露出了浑身光洁的皮肤。靠,在那袍子之下,她居然什么都没穿,就这样袒露在我们的面前一点都不害臊。
  “这女的怎么回事儿?”我一个女的看着她那姣好的身材有点惭愧,但是在这情况我也无暇去欣赏她的美感了,看他这副豁出去的景象,就知道他马上要放大招,所以我还是准备着要跑路了。
  “哼!这半人半鬼的东西,晚上就要吸取男人的精魂,白天的话浑身会像火烧一样难受,所以也只能不着寸缕了。”
  “你这臭道士倒是有点见识,不过今天你的命就得交代在这里了,我这里的秘密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那女人颇为自信,强大的气场使她的头发微微飞了起来,露出了整张脸。
  “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张宇看起来还是有几分底气的,但是他却一点都不敢放松,依旧是一副战备状态,还摆了摆手让我站在他的身后。在这种非常的时刻他还这么照顾我,让我不禁觉得有点惭愧,心里面更加坚定了要赶紧学习神木集上面的东西的信念。
  张宇使出浑身解数,一下子就跟对面那个半人半鬼的东西纠缠在了一起,但是因为惧怕张宇身上挂着的法器,那妖物始终不敢贴身近战,翻涌着床幔上面的绫罗绸缎便向他袭来。
  那绸子金沙仿佛有了灵性似的,化成了一条尖利的碎布朝他缠过来,没有坚持几分钟他便整个人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几乎连呼吸的位置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