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在马戏团看见他的脸,那是张不太好亲近的脸,皱着眉看向前方,眼睛一动不动,满是担忧,满是怜悯,满是愤怒,他的五官很浓,比一般平板的东方人浓一个色号,但因为凌厉,显得他随时都会暴起,用极其灵敏的身形消失在他人眼前,连记忆都不给一个。
  可惜是个残疾,还是个畸形。
  她的手滑到身侧,摸到毛绒绒的东西。
  “因为是你的同类,你才要救那孩子吗?他在帮你,你知道吗?”她继续在他耳边低声说,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手继续攀上他的腿,裤子已经给她褪好了,就等她拔毛了。
  “这儿地处闹市,警察都默许它的存在,看似危险实际安全,我们是不是出了大门他们也不敢有大动作,让他们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嗯。”他哼了一声。
  她伸进了他下半身最里面,握住了。
  他很热,身体的温度在升高。
  下面毛发炽密,她没有经验也知道他的毛发比别人茂盛,而他虚弱又挣扎着欲拿回身体自主权的样子让她口干舌燥,心脏却沉稳跳动,她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手上的动作又绵又有力,自认为这是舒服的马杀鸡,殊不知正常男人都会在这样的手劲下缩睾的。
  感觉到他的挣扎,她含住他耳垂,冰冷中带着一丁点火热的温度涌入她嘴里,让她心下柔软,手上的力道也轻了些,渐渐摸出一些门道,慢慢滑动起来。
  当他在她手中逐渐抬头苏醒,她简直心花怒放,觉得后面的困难已不是困难,眼前时间可以再拖一拖。
  胸前的人逐渐挺起高挺的鼻梁,一双黑眸从她下巴下面掀开,定定注视着她,他发出声音,却是长长的一串吐气。
  手上的他配合她动起来,他抬起腹部,去顶撞她的手腕,眼睛一眨不眨凝视着他,呼出的热气回报在她唇口,她的心脏加速了。
  这是她第一次不讨厌男人的气味,每个人都有自己气味,特别是口腔,她只感觉自己着了迷,任虚弱的他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当然,那是因为对方虚弱,动作幅度小,是女性能感觉到的安全范围内。
  腰腹动了半天,他并没有得到纾解,反而因为背后的人动作一直稳如狗而难受起来,他心中有疏离感,与之对峙的是肉体想要快速解脱的迫切感。
  当他在她的遛鸟散步的恍惚中恢复了更多的力气,他突然翻过身体,压住身后人的上半身,跨坐到她腰腹,湿漉漉的头发垂下深眸。
  抱歉。
  他说。
  然后伏在她身上,按住她的胸部搓揉,性器在她腰腹间磨蹭,始终不进她双腿间,这是胸口被他搓揉那力道让她张开嘴,想让他小点力,但她选择了不说话,不搅他兴,甚至挺了挺胸,让他抓得更牢。
  只恨不是大罩杯能够让他尽兴。
  他真不算高壮,但足以像一只大狗撒欢按住她,满足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即足够,不亲她嘴不让她摆姿势,非常自给自足。
  就像生活中的她一样。
  能不麻烦别人就不麻烦。
  当他忽然搂紧她,有热的东西浸上她腰腹,伸出手拿起一边的玻璃试管,借着昏黄暧昧的灯光从身侧接了一些,一边抚摸着他的背脊,一点点摩挲,下滑摸到他的尾巴根,按了按。
  发现他不知何时从她左边肩膀抬起上半身,视线下移,锁住她拿试管的动作。
  她被他盯得做不下去。
  釉质的手慢慢从她手中取走试管。
  换作别人她一定会吐槽,少矫情了,现在状况能由得他选吗?不给也得给!
  但她说不出口,她觉得这个男人意志比她更强,看长相就知道,脸的每个五官都长得非常凸出,侧面就像陡窄的楼梯,一看就知道是个难啃的骨头,不会以她的意志做转移。
  他刚才一定是被控制了,她才能趁虚而入,他要跟她算账吗?
  她在他怀里僵硬了。
  抱歉。
  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然后抱了抱她,从她身上下来。
  还是鸟语。
  原来他听不懂中文,摸他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自然是白说了。
  还以为同样的东方人长相就是同类,实际他一看就不是和她一个国度的。
  她感到落寞,鸟语的抱歉她能听懂,但她给他分析献意见他听不懂。
  还是占他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