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就放心吧。”
凌玦知道余安安经历过前世的恶梦后,最忌讳‘医院’。
因此,不等余良多再开口,连忙帮着余安安说话:“安安说没事,就真的不会有事。”
“您应该相信,我比任何人都紧张安安的身体。”
说到此,凌玦微微顿了顿。
大手本能的在余安安身上轻拍着,给她安抚。
随即才补充:“何况,我回来没两天,收到属下传达回来的真相后,就亲自盯着晓薇检查了安安的身体。”
夫妻俩安慰了父亲好久,余良多父子心里才渐渐踏实下来。
余良多:“既然你们都说没事,爸就信你们一回。”
说着,他又严肃提醒:“安安,像那样的朋友,宁肯不要。”
余安安乖巧点头:“爸,您放心,我知道的。”
“姐,你能悬崖勒马,弟弟我替你高兴。”
余乐乐凑过来,“我还担心,前两年你和那苏红关系那么好,会不接受她是坏人呢。”
余安安伸手捏弟弟的脸:“你的书都读哪去了?什么叫‘悬崖勒马’?”
姐弟俩这么一闹,现场沉闷的气氛瞬间消失。
父兄无奈的看着他俩:“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喜欢玩。”
凌玦伸手把妻子拉到怀里:“好了安安,爸他们忙一天了,大家洗洗早点休息吧。”
“对,爸,哥,乐乐,你们先去洗漱。”
今天父子几个并没上山盯着人干活。
而是下地插秧播种,帮忙把余安安家这两亩地种了。
“行,你们先坐会儿,爸去洗洗睡了。”
余良多今天也确实有些累,便没再与女儿女婿客气,率先起身,回房拿了换洗衣物,洗漱去了。
“哥,今天地里的活儿忙完了吧?”
目送父亲回房,余安安笑嘻嘻看着余平平。
余平平点头:“就你们家这么点地,我们仨若一天都干不完,那不丢余家岩男人的脸了。”
“噗嗤。”
余安安听着兄长的回答,没忍住笑出来:“这与余家岩男人的脸有啥关系?”
“因为我们是从余家岩出来的啊。”
余乐乐连忙举手,傲娇的回答,“姐,你可别忘了,我们余家岩的汉子,个个是干活能手。”
姊妹几个又闲聊了一阵,便各自洗漱回房休息了。
关好门,凌玦看着窝在怀里的女人,心底一片柔软。
他柔声问:“还在想苏红家的事?”
余安安摇头,深吸口气:“我是在想,要如何早日走出前世的阴影。”
“就是觉得自己这样,好没出息。”
“不要太过强求。”
凌玦揉揉她脑袋宠溺道,“没经历过的,永远没资格评判你。”
“在我看来,你已经足够坚强了。”
他拥着她,俯首在她耳畔,鼓励道:“相信自己,很快会没事的。”
余安安安静窝在他怀里,抿唇低应:“嗯,我想信,我能很快走出来。”
凌玦在她额头落下深深一吻,随即才道:
“今晚还得泡药澡,你等下,我给你弄进来。”
余安安嘟着嘴:“好怀念我的床。”
看着那艳红的嘟起的嘴,凌玦没忍住凑过去,顺势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