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玦小心翼翼将余安安从怀里推开些,这才发现她脸色苍白得吓人。
他关切的抬手探着她的体温。
同时扬声吩咐:“来人,把晓薇给我找来。”
半小时后。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美丽女子动作从容的收拾着银针、脉枕等国医用品。
“怎样?”
凌玦眸光沉凝的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夫人是怎么回事?”
“爷,夫人受了极大惊吓,心悸心虚造成的虚脱性苍白。”
女子头也没抬的回道,“以后希望爷尽量让夫人心情轻松些,以免精神绷得太紧而做恶梦。”
“我已通过银针刺穴的方法,让夫人安睡,爷先替夫人换件干爽衣服,可以放心入眠了。”
“知道了,你下去。”
凌玦收回目光,柔和的看着怀里再次熟睡的女人。
心底深处对曾伤害过她的人杀意又多了几分。
不用余安安开口,凌玦也能想象到,她的恶梦里有什么。
听着卧室门口传来的关门声,凌玦才小心翼翼替余安安换了再次被冷汗打湿的睡衣。
借助着外面的月光,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凌玦只想时光停留在这一刻。
许是想找个安全的港湾,余安安的身子动了动,往男人怀里拱了拱。
凌玦身体微僵,随即双臂环住她,压下体内乱蹿的邪气,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馨香,渐渐入睡。
“唔~”
余安安醒来时,伸了个懒腰。
睁开眼,正巧撞进一双深邃宠溺的眸子里,本能的喊出心中那个名字:“凌玦。”
男人看着她慵懒样子,听着她脱口而出的名字,唇角不自觉扬起。
大手抚过她脸颊,柔声问:“睡好了?”
余安安感受着来自丈夫的温柔,脑海中浮现出昨晚的画面,小脸微红。
却乖巧点头:“嗯。”
“我蒸了你喜欢的包子,起来尝尝?”
凌玦看着她此时还有些刚睡醒的懵懂模样,心软得一塌糊涂。
说话间,俯首便吻在她果冻般水嫩的唇上。
“啊~唔~”
余安安被吻了个措手不及,本能的抓住男人的衣服。
随即仿佛想到了什么,又连忙推开他:“大早晨的别乱来。”
“噗。”
凌玦听着她有些慌乱的话语,没忍住轻笑出声。
余安安瞪他一眼:“不许笑!”
她这么大反应,还不是被他害得,还好意思笑。
凌玦:“我没笑。”
余安安瞄他一眼:“那是什么声音?不要告诉我,那声音从下面传出来的。”
凌玦伸手捏捏她鼻子:“……小安安,你这张嘴可真毒。”
余安安拍开他的大手,翻身起来。
“咦?我啥时候换睡衣了?”
到此时才发现身上穿的已不再是睡觉前那身了。
凌玦从背后抱住她:“昨晚你惊梦,衣服湿透了。”
余安安被他这样抱着,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温度,还有心跳的震动,心头一暖:“谢谢你!”
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真实的恶梦。
想起自己被恶梦惊醒后的恐惧及他宽厚怀抱的安全踏实。
……
等她换好衣服,夫妻携手走出卧室。
“爷,夫人,早上好!”
门外站着两位年轻人,一男一女,恭敬的向夫妻俩弯腰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