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十万块。”他不过二十岁,却不得不为了十万元钱,委身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
路伊斯笑了,他在陆生下巴上吻了一下,低声说道:“宝贝,在这种时候,不要提这些煞风景的事情。”
然而他的眼神里却不由的浮上一些轻贱的神色,这不过是个可以用钱买到的鸭子,前几天的那些清高和挣扎果然都是假象。
他的动作开始粗暴了起来,前几天追求时的怜惜不见踪影,一把扯下了陆林的裤子,将自己和对方都裹在了被单里,然后一挺身,甚至没有任何前戏,就凶猛的顶了进去。
陆林几乎目眦欲裂,这种疼痛是常人所不能忍的,但他没有挣扎,只是脸色发白,死死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张大了嘴,从喉咙里溢出灵魂的呻。吟。
无声的,悲哀的,不带一丝杂质的频率。
就这样响彻在陆林自己的心底。
————
酒店的大床终于停止了晃动。
路伊斯一脸餍足的从床头抽了两张纸巾塞到被子下面擦了擦自己。
他身下的陆林早已面无人色。
但路伊斯对他的服侍相当满意,他下床套好裤子,矫健的腹肌上还有被白浊溅到的痕迹,当然,那是他自己的,和陆林没什么关系。
他在床边坐下,俯身给眼神涣散仍旧在颤抖的陆林额头一个轻轻的吻。
“宝贝,陪我半个月,去一趟拉斯维加斯,十万元,怎么样?”
陆林瑟缩了一下,浑身的疼痛让他喘息到连呐喊的力气都没有。
但是十万块。
那是十万块。
陆生的未来,他的学业,还有……
陆家的一切。
“好。”
陆林听到自己嘶哑而虚弱的嗓音。
那声响似乎从内心传来,却好像那么远那么远……
下一秒,他晕了过去。
路伊斯啧了一声,低声抱怨:“怎么那么虚弱……”但为免闹出人命,他还是拉开房间的大门,朝着走到大喊了一声:“服务员,酒店有外科医生吗?来这儿止一下血!”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