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院 > 科幻灵异 > 死亡入侵 > 第187章 又是三十年(2)
  不由自主的看向张州,他的表情和我的一样,两个人明显想到了一块去了。在村长只有十几岁的时候,那不就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听深渊内那个神秘人说,三十年前阿强曾经来过,难道那个时候阿强的身后也有血手印?
  我压制着心中的惊恐,装作什么都没有感觉到问:“三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儿?”
  这句话刚一说出来就知道坏事儿了,村长诧异的看着我问:“你怎么知道三十年前的事情?”
  我草!恨不得甩给自己一个嘴巴,想了一下急忙道:“你说那个时候你只有十几岁,不就是三十多年前吗?”
  “哦,这样啊!”把村长搪塞过去,他没有理会继续道:“那个时候村子里面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一个人跑到了天坑里面,等出来的时候背上有很多烂疮,在我父亲替他剜掉烂疮的时候,我看到他背上有一个非常醒目的血手印!”
  这一刻我还想被雷劈中一样,整个人都懵了。真的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来诠释心中的震惊,我现在是阿强,不能当着赵玲和昇子的面流露出李华的情绪波动,但是这种心情对我来说简直是折磨。
  三十年前阿强来过这里我还能接受,为什么他的身上也有烂疮,而且也有血手印?
  此刻我有一种想要当着所有人面解开我是李华的真像,刚刚想要站起来宣布的时候,张州突然拍了我一下,村长问道:“你怎么了?”
  张州打着哈哈道:“没事儿,我们强哥有些太激动了,毕竟两个人都是带着血手印出来的,应该有点巧合的!”
  我使劲儿吸了口气掩饰刚才的失态,试探着问村长:“那个人你知道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
  “时间太长忘记了,不过他背后的血手印也是少了根大拇指,所以看到你的时候,我感觉事情有些不简单了!”
  深吸了一口气,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身后的夏兰突然道:“那尸窖的尸体是怎么回事儿?”
  刚才还在想怎么转移话题,没想到夏兰直接就牵扯过去了,可是村长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为难,淡淡道:“尸窖的出现就是我对你们讲的那样,不过却是为了另外一种目的!”
  “什么目的!”我急忙问:“难道还有别的不可告人的事情?”
  他看了我一眼说:“你不要这么心急,今天早上我去过尸窖那边,你们把还没有成型的僵尸都已经砍了,我已经知道你们目的了!”
  我想了一下,但是找不到任何头绪。他说话的期间没有提起无骨婴和陈步的事情,应该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你现在就说是为什么!”张州点了根烟催促道。
  村长没有说话,沉默了好久才道:“我是为了隐瞒一个人!”
  没有理会他,现在我越是心急他越是不肯说出来,做了一个非常无所谓的表情让他继续说。
  “你们看到的无骨婴并不是我要加害你们!”
  我装作什么都知道一样对他道:“我已经猜出来了,是你老婆对吧!”
  “你怎么会以为是她?”村长诧异的看着我道:“三年前陆续死人,我老婆在一天夜里被吓疯了,一直都在房间里面,怎么可能会那种东西!”
  我咽了口唾沫,昨天晚上在窗户上趴着的果然就是他老婆,而那种场景恐怕也就只有一个疯子可以做得出来。
  扭头对夏兰点了点头,她带着赵玲朝村长的卧室走去,村长也没有拦着,一个劲儿的叹息,等她们出来后对我点头示意确实疯了。
  我直接道:“现在你想要说什么就说吧,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本来也不想参合,但是屡屡信息表明都跟我有联系!”
  “尸窖是三年前一个算命人设计出来的,但并不是因为尸体的原因,而是因为我们村子陆续死人,算命的说冲撞了地方神灵。我虽然是乡下人,但毕竟也是党员,根本就不会相信这个,可是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我不得不去相信!”
  能理解出来,他说的那些事情就是不断死人,可是村长的回答却让我非常吃惊:“算命的话我没有信,把尸体埋了之后的当天晚上,尸体竟然破土而出,在村子内胡乱游荡,当时有的人直接被吓疯过去,所以我不得不重新深思那个算命人的话了!”
  看来我们真的疏忽了一点,昨晚操纵无骨婴攻击我们的并不是村长或者他老婆,而陈步的尸体被控尸术扒出来也不是他做的,难道三年前那个算命人真的就在这附近?
  现在脑子里一团麻,仔细分析完一个个开始询问:“制作尸窖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对付一个人!”村长道:“关于这个人我也不知道,你也不要问我!”
  和张州对视一眼继续问:“那为什么我们会顺着血迹找到你?”
  村长苦笑道:“那个时候我也去过,在看到那具尸体的时候感觉非常吃惊,又害怕你们发现我就躲了起来,可是腿却被树枝划破了,生怕你们发现就匆匆赶回去了!”
  我若有所思点头,问题原来这么简单,我们竟然被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弯子。算命人的身份一直在我心中挥之不去。我们已经发现了他的存在,自然不能在村子内多呆了。
  想起了深渊内那个神秘人,我有点困惑,那个人的身份现在还不确定,他曾经说过‘他来了’,那个‘他’会不会就是算命的?
  回到房间就拨通了神秘人的电话,和以前一样,都是空号的机械化提示音。问题已经解决清楚,根本就没有一丝眉目,出去让大伙儿收拾一下行李,就准备会平遥。
  在房间内换衣服的时候感觉窗户外有人在趴着,急忙扭过头见是一个十来岁的男孩,长得和村长很像,应该是他的孩子。
  男孩的眼睛死死的停留在我背部的血手印上,脸上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