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惜胸前一凉,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他手里勾着的那坨东西,想了半天才想起这是什么,她惊诧道:“这不是我的糖果内衣吗?” 池斯年简直哭笑不得,他将东西递到她面前,让她看清楚,“这是糖果内衣?”
雪惜这才凑过去仔细看,看清楚他手里黄黄的一坨很有想象力的东西,她尖叫一声,“我的糖果内衣!”难怪她刚才热牛排时,觉得胸口怪怪的,看着她万分羞涩才穿上的东西,此刻变成了一个糖饼,她欲哭无泪。心里咬牙切齿:苏东宁,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好端端的为什么给我换成糖果内衣?
池斯年闷笑起来,她想要取悦他的心情他明白,可是为什么会变成了一块糖饼?难怪他刚才就觉得怪怪的,太可乐了。
雪惜看到他要笑不笑的样子,脸都丢干净了,她也顾不得彼此都浑身火热,跳下去,弯腰去捡礼服。结果身上的糖果内/裤细细的带子脆断了,掉在了地上。她看着地上的糖饼,想死的心都有了。
池斯年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哈哈哈!这丫头今晚荣登破坏气氛第一宝座,他什么旖旎情怀都没有了,只想笑,捶桌笑。
雪惜羞愤欲死,反正丢脸也丢干净了,她转身扑向池斯年,死死的捂住他的嘴,气恼道:“不准笑,不准笑……”
池斯年越想越好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难怪他放不开她,她是这么的宝贝啊。他抱着她,笑得几乎岔了气。
雪惜看他笑得这么开心,想想也确实很好笑,窝在他怀里,感叹道:“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毁了……”
池斯年笑过之后,也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他将她抱到身上来,还是有种想笑的冲动。可是看她一脸受伤的表情,他愣是没舍得再取笑她。
“宝贝,我知道你想给我惊喜,我收到了,谢谢你,真的。虽然演变成这样,但是不是你的错,我不该让你下厨去热牛排,你也不知道高温会把糖烤化,好了,不难过了?”池斯年很快就找到了罪魁祸首,不过穿着糖果内衣跑去热牛排,她也确实二到家了。
雪惜被他一说,又觉得自己很笨,明明想给他一个惊喜的,结果却搞成这样子,害得什么惊喜都没有了,只有惊吓,她心里郁闷到家了。
池斯年见她窝在他怀里不说话,知道她肯定在胡思乱想,他将她抱起来...,“嗯,很甜,我尝到了,不伤心了?”
......
雪惜知道他在重新渲染气氛,她不想让自己的坏心情影响了这么美好的夜晚,轻轻点了点头...
......
宝贝,你是我唯一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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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雪惜腰酸背痛的醒来,想到昨晚的噬骨缠绵,她脸微微红了,还有当高潮来临时,池斯年在她耳边说的那些动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