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吃你的饭吧。”池斯年头也没回的往楼上走去,推开卧室门,他在卧室里巡视了一圈,没有看到苏雪惜的身影,浴室的灯亮着,隐约传出水声来。 池斯年连忙反锁了门,脱掉衣服往浴室走去,脑海里浮现鸳鸯共浴的旖旎画面。他兴奋地走过去,推了推门,才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苏雪惜,开门。”
“我还在洗澡,两分钟就好。”里面传来苏雪惜甜糯的声音,隐约带着湿意,让人热血奔腾。
“快开门。”池斯年又敲了敲门,里面没声音了,他以为苏雪惜过来开门了,等了又等,里面都没有动静,“苏雪惜,你睡着了吗?”
“没有。”雪惜已经穿好了衣服,猝不及防地拉开门,然后她看到了一丝不挂的池斯年,她没有心理准备,一时被吓得尖叫起来,“啊,你没穿衣服。”
池斯年连忙捂住她的嘴,“别叫,你又不是没看过我没穿衣服。”一会儿惊动楼下那个小魔头,他今晚就别想安生了。
他将她拦腰抱起,重新走进湿气氤氲的浴室,雪惜意识到他要干嘛,心都颤抖了,“我已经洗好澡了。”
“那就陪我洗。”池斯年毫不犹豫地扯下她的衣服,雪惜来不及反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扒得一丝不挂,她着急地去抢衣服,却见他色迷迷地看着自己,她连忙护住身体,护了上面护不住下面,她只好去捂他的眼睛,娇羞万分地嗔道:“不准看。”
他将她锁在怀里,拉下她的双手,着迷地看着她如玉的身体,不知道她的肌肤是什么做的,嫩得很,似乎碰一下就会碰碎一样。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过了一天反而更加明显了,青紫斑斑,似乎在控诉他的暴行。
他抬手抚着她肌肤,手指上粗砺的茧在她身上掠过,她浑身一阵战栗,他俯身咬吻她的耳朵,“还疼吗?”
“疼……”雪惜下意识回答。
“真的?”
“比珍珠还真。”雪惜想起刚才入水的刺痛,恐怕要好几天才能恢复,这个不知道节制的家伙,昨晚的缠绵仿佛打开了他的欲望之门,让他化身成一头猛兽,拼命向她索取。
池斯年颇有些遗憾的松开她,弯腰去放水,浴缸很大,至少要放15分钟的水。雪惜连忙去捡衣服,还没来得及穿上,就被池斯年一把扯掉扔出老远。
一大早,池斯年就神清气爽的爬起床,看她还在贪睡,他趴在她身边,“苏雪惜,起来跑步了。”
跑步?“我想睡觉。”
“你身体素质这么差,要锻炼锻炼。”他昨晚想了一夜,要让她尽快适应他的需索频率,她得锻炼好身体,否则这样动不动就晕,让他很不尽兴啊。
“我身体够好了,不用锻炼。”她埋在枕头里咕哝道,谁来牵走这只,她真的很累好不好?
“是吗,那怎么动不动就晕,快起来跑步。”池斯年揉乱她一头长发,体内又开始骚动起来。
雪惜迷迷糊糊的,只觉得他烦,她会晕倒还不是他毫无节制的需索,“我不要锻炼,我想睡觉。”
池斯年没再烦她,雪惜快要睡过去时,隐约听见脱/衣服的窸窣声,她掀开眼睑,想看看他在干什么,就见他慢条斯理的脱着外裤,她吓得瞌睡虫全跑光了,“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