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没钱?你没看到那个医院走道里贴的欠费单?今天我还要再交两千多的住院费,你快去把钱交了。”
刘云开一听头都大了,他把口袋内衬翻了出来,然后把钱包在刘母面前抖了抖,几个硬币叮叮当当的落在床上。
这一幕让刘母羞的脸通红,四周那些诧异惊奇的目光更让刘母有些吃不消。
她的脸都给刘云开给丢光了!
“你这是干什么,别在这里丢人现眼!快把东西捡起来!”
“嫌我丢人?那就给我钱,我立刻就走。”刘云开一副吊儿郎当的看着周围,完全不在乎别人看他的眼光。
管别人怎么看,反正自己能捞到好处这就是刘云开所信奉的。
他才不会去在意周围的视线,只要能在刘母这里拿到钱,这比什么都强。
别人所说所想才不会影响他!
“滚,滚,滚,赶紧滚。”知道刘云开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性格,为了不再让人看她笑话,刘母一咬牙把钱拿了出来。
只见她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信封,还没等她来得及从里面抽钱,就让刘云开给夺了去。
“哟,妈,您真有钱,我先拿一半,剩下的留给您交费哈。”
“你还我!”刘母气急败坏,她取了两万块钱放身上以防万一,刘云开这一来就拿走一半,一万块钱呐,可不是小数目。够她几天的住院费了。
“妈,我走啦,谢谢你的钱了,刘芸非那里你就不要担心了,我这几天就让她乖乖的过来缴费。”
“拜拜!”
刘云开拿到了钱,心情好的不得了,完全不顾及刘母的脸色,甩甩头发走的很利索。
只留下一病房的尴尬。
“我儿子忙,忙……”刘母心虚的给周围人解释着。
气氛有些尴尬,大家都不戳破,就他儿子刚才的那些行为动作,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谁去捅破那一层窗户纸,为了面子问题,要捅破了大家都难看。
……
陆家老太爷要办八十大寿,作为陆家当权者,陆彦城有些摸不清陆家太爷的心思了。
一惯来,陆家老太爷是不会这么隆重的去办一个生日会的,难道是因为过八十大寿所以违反了惯例?
陆彦城想了又想,觉得老太爷之所以这么做一定是深有含义的,乔思宁在陆家找到的陆父的戒指,这又说明了什么?
他已经派人查了有一段时间,可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头绪。
完美的车祸现场,监控,嫌疑人的自动投案,还有现场的一切勘察是那么的完美!
但他并不觉得这是一场意外,看似完美的毫无破绽的案子往往埋藏了太多不可能的事,况且乔父死之前还见过陆长江。
想来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陆家的手段他明白的很,陆长江的路数他比谁都明白,最重要的是在这之前,父亲的得力助手也死了!而且是在他继承陆氏的时候!
而且也是车祸,要是把事情联系在一起看,这就不正常了!
思来想去,陆彦城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查出最后的凶手是谁,他可以肯定的说害死乔思宁父亲的人一定在陆家!
而且陆家最重要的一摞材料也不知所综,有这个定时炸弹在暗处,陆彦城坐这陆家一把手的位置,也是如坐针毡。
他步步小心,苦心经营着他的势力,培育他的人散在陆氏各个岗位,就是要完全将陆氏掌握在自己手里,暗处的敌人越是虎视眈眈,他更是越战越勇!
在这里面乔思宁是一个他从未想到的异数,想到乔思宁的娇憨,陆彦城嘴角扬起一抹笑。
“噢,老大,又想到大嫂了?要是不是的话,你这样子让人好怕怕!”
梁瑞嬉皮笑脸的躺在沙发上,羡慕嫉妒恨的看着陆彦城,唉,单身狗伤不起啊。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那件事我打听过了,我的几个法医朋友确切的告诉我,他们的确是死于车祸,不过在他们身体内都检测到了一种新型安眠药,能使人快速的入睡。”
“我查了一下这种药,应该还没上市,还属于实验阶段。”
“你是说是有人给他们吃了这种药,然后让他们自己驾车离开?还有这种实验阶段的药怎么会出现在他们身上?你知道是那家药厂生产的?”
梁瑞一耸肩两手一摊,“没查到是那家生产的,不过在查了,应该很快就能知道是谁家的了。”
见陆彦城陷入的沉思,梁瑞摸着鼻子想走。
“谁叫你走的,事还没完。”
“啥事啊?老大,你就饶了我吧,为了你,我从朋友那里套话,我差点就牺牲我的肉体了,昨晚陪了一晚上的酒!吐得苦胆都要出来了,这还没睡就给你召来了。”
“你还让不让人活啊!”
梁瑞的抱怨让陆彦城挑了挑眉,“嫌累了烦了?那让别人去干。”
“哦,不,老大,不累不烦,为你办事我乐意,就算你让我下油锅上刀山我都愿意!”
梁瑞一副生死不顾的样子让刚进门的于照一脸的嫌弃。
“说你是妇女之友你还真是,婆婆妈妈的还谄媚。”
两个对头一见面就互相吐槽个不停。
“老大,这是刘云开的资料,他还真不是东西,吃喝嫖赌样样都来,靠着妹妹养家。”
“这次乔宇的事情,应该是刘家早就预谋好的,要不然乔宇没钱了,那刘芸非怎么还会跟在他身边要和他复合?”
“一定是刘母病发后,他们刘家想到从乔宇身上挖走一个肾,刘芸非这才假意和乔宇和好,骗取他的信任,然后一步步的把乔宇引到坑里。”
于照摸了摸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老大,你别怪我心直口快,我就觉得乔宇脑袋一定是被驴踢了,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通!”
“老大,这是智商有问题啊!”
陆彦城的眼角抽了抽,望着憨笑的于照无言以为,乔宇是他大舅子,这让他怎么说。
梁瑞清了清嗓子说,“老大,这完全可以告刘家诈骗了,乔宇我也看过病例了,估计真的最多只能熬三个月了。”
“不如在他死之前,我们把刘家告了,起码也是对嫂子的一个交代。”
乔思宁现在的心情陆彦城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他知道乔思宁的沉默代表了什么,她一直很能忍,所以自己要为她做点什么。
“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
陆彦城朝梁瑞点了点头。
“让我去办?怎么不让于照去?这事不都是他查的,我手上还有事,还要去查药的来源!”
梁瑞有些无语,他对这类事可不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