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稍作歇息了之后,张翔也是不得已地站了起来,打算出去了。
毕竟,在经过了这么一段时间的消耗之后,这个岩浆岩形成的半球形屏障里面的氧气,已经是开始短缺起来了。
“飞雷神之术!”张翔施展出了这一个能够穿梭时空的忍术来。
而就是在下一瞬间,随着他在那半球形屏障里面的身影骤然模糊和消失,他的身影便出现在了火山口里面的峭壁之上。
而此时,火山口里面的积累着的暗红色岩浆,已经是大多都通过爆发喷吐出去了。
至于剩下的那些原本积累在通道里面的岩浆,也似乎是因为接连不断的演讲冲击,而导致那扇石门被冲开,倾斜到山底下了。
之所以用的是猜测的语句,则是因为张翔此时的精神力已经是消耗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还在尽量地缓和着因为发动飞雷神之术,而导致的身体里面的查克拉变少,而引起的一些波动。
因此,现在的他用不了大范围的精神感知,也就探查不了视线之外的情况了。
只不过,张翔却是并没有通过那个通道,向着外面离去。
如果他想要这样做的话,那么他刚刚就可以发动飞雷神之术,让自己直接穿梭时空到自己手下的身边不就好了吗?
毕竟,他在进去之前。
为了以防万一,可是在自己手下的身份设置了飞雷神的术式。
他之所以还留在这个火山口之中,看着中心的那个口子依旧在不断地喷吐着岩浆,向着外面激射而去,看着那暗红色的岩浆依旧还在火山口的内环圈里面流淌着,为了就是一个目的。
“损失了那么多,开始不能就这么空手就走了啊!”张翔的视线在那翻滚着的暗红色岩浆海里面,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张翔的眼前却是一亮。
因为,一个巨大的阴影,从那岩浆池之中一闪而逝。
随后,张翔便再一次地施展出了一个忍术来了。
“忍法通灵之术!”他咬破了自己的右手指,按到了那有些滚烫的岩浆壁之上。
随着,‘蓬’地一阵烟雾地爆发出来。
一个巨大的身影,便已经是出现在了张翔的身边了。
只不过,它的身影却是有些虚幻。
并且,在它出现的那么一瞬间,它就因为体重的原因,重重地摔落到了岩浆池之中了。
只不过,这些岩浆却是丝毫不能够对它产生任何影响。
甚至于,还有一种让它精神了不少的感觉。
因为,这一个巨大的虚影并不是其他的东西,正是被张翔封印在那异度空间里面的三头炼狱犬来着。
所谓的三头炼狱犬是什么呢?
那便是生存在炼狱之中的生物,而炼狱之中最常见的东西是什么呢?
那便是各种不同颜色和功能的腐蚀性火焰,还有着随处可见充满着瘴气,或者是沸腾气息的火山了。
并且,在那炼狱之中,火山可不是像张翔眼前的这一座火山那样平静,只是因为被刺激到了才爆发了一次中等规模的爆发而已。
在炼狱之中的火山,可是无时无刻不在爆发着的。
虽然三头炼狱犬是幻想生物转换而来,并不是真正地生存在炼狱之中的生物,但是也恰恰是因为幻想的原因,却是赋予了三头炼狱犬予以类似的概念。
因此,它也是丝毫不害怕岩浆的。
更别说,现在的三头炼狱犬,还是处于虚幻的状态之中。
而它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状态,则是很自然的事情。
因为,它本来就是没有肉身的。
原本在学园都市里面展现出来的肉身,也是负面的情绪和能量高度扭曲之后,所出现的一种类似于肉身一般的存在而已。
但是,在被张翔抓进那异度空间之中,甚至一度还抽取能量之后。
它的能量来源,便已经是断了的。
并且,在随后张翔逐步地制服它的时候,在从反抗到被制服的过程之中,它也是消耗了不少的力量。
因此,它才会显现出现在的样子来。
而张翔在这个时候,召唤出三头炼狱犬来,只有一个目的而已。
那便是……
“三头炼狱犬,去将魍魉的肉体给彻底吞噬,化作你自身的血肉吧!”张翔向着那三头炼狱犬下着命令。
而在听到了张翔的身影之后,那三头炼狱犬则是发出了一声难得的兴奋咆哮声来,墨绿色的火焰骤然地就在它那紫色皮肤之上爆发出来。
并且,在下一刻。
本来站立在暗红色岩浆之后的它,便猛地向着那流动着的暗红色岩浆之中潜下去了。
就像是化作了一条怪异的巨大鱼一般,快速地扭动着身躯,就游到了那魍魉紫黑色的肉身边缘上,一口便咬住了魍魉的庞大身躯。
然后,向着岸上拖了上来。
也不知道三头炼狱犬那只有魍魉肉体三分之一大小的身躯,是怎么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力量来的。
总之,只不过是一会儿而已,那魍魉的肉体便被它完整地拖到了半凝固了的岩浆层之上。
虽然,将魍魉那庞大的肉体搬上来的时候,那半凝固的岩浆层稍微地崩溃了一些。
但是,在张翔右手之上浮现出了一滴高度浓缩,灌注了水之规则的液滴状天使之力,向着那下方的还在浮现着暗红色线条岩浆层之后,一切的崩溃却都是消失了。
因为,那魍魉肉身和三头炼狱犬底下的半凝固岩浆层,已经是彻底凝结了。
而出乎张翔意料之外的是,他在释放出这么大量的天使之力之后,却反而是轻松了不少。
那天使之力对于旁边魔力的压迫变小了不少。
或者应该说,是那查克拉和天使之力一同消耗之后,那扩大化的魔力虽然是占据了上风,但是占领了更多地盘的它,更是意味着需要消耗更多的力量。
因此,三种力量才会再一次地呈现出一种,另外一种意义上的平衡来。
这一种发现,让张翔不禁是微微一愣。
但随即,他便只好有些庆幸,又有些无奈地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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