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好舒服……”
“胸部舒服,还是小洞里舒服?”
“嗯哈……都舒服……用力啊哥哥……虫虫流水了……哥哥快来吃……”
怀秋一听她这样,底下愈发硬了,恨不得立马就出现在她面前,将嘴巴凑到她那细缝里饮水解渴,五指加快了套弄,只见肉茎青筋暴起,龟头红润滴水,他再也不能忍了,低低咆哮一声,白浆爆出,she出了一米远。
盛宠听出他高潮了,不由也住了手,身下瘙痒未解,别提多难受了。
两人各自夹着电话听筒,静静地享受了一阵对方的喘息,大约一分钟,怀秋调整了呼吸,没事儿人一样,狎昵地说道:“小东西功夫越来越好了啊。”
盛宠小脸绯红,情潮未褪,小嘴微启,细细的喘着。
“哥哥……”
怀秋退去情欲,叹息一声,这才道出了今天特意打来这通电话的缘由:“虫虫的礼物已经在路上了,哥哥在你生日那天,有一场很重要的体能考试……”
盛宠愣住。
怀秋:“所以……你的生日,哥哥不能来了……”
大抵是出身的因素,飞行学院里封闭式的管理是不允许外假的,但怀甚和皮航勋都帮衬着这小子,因而他也几度三番借着各式各样正当的名义回了家,亲亲他的小媳妇。
但这一次他却被意外地“提醒”,这次的高空跳伞训练要是缺席,收拾好铺盖卷回家得了。
他性子高傲,表面虽圆滑,心里却把这话揪得死死的,思虑再三,却也只能忍气吞声,不能给父亲和姑父难堪不是?
然而盛宠却哭死了,抱着电话一直呜嚷呜嚷地喊着不要,怀秋心肝脾肺肾具疼,一个咬牙,狠心先挂了电话。皮皮听到姐姐房里的哭声,推门门锁的,敲了敲房门,哭声停了一会儿,盛宠将门打开,皮皮见她小脸一片湿亮,问:“怎么了?”
“哥哥……不回……来了……”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泪水倾泻,楚楚可怜地趴在床上呜咽。
皮皮打电话给了外公,盛洪驹听到怀秋不回来,盛宠大哭,骂了句“没出息”,但晚上就派人过来接走了盛宠。
小姑娘不怕外公,但还是有那么一两分的忌惮,难过了好几天,终于把心里的创伤给抚平了。
生日那天,世爱张罗盛宠的生日宴,小姑娘没精打采地坐在饭桌前,机械地往嘴里塞那些山珍海味。等到了送礼物的时候,她那几个姑姑,世璟送了双高跟鞋,世醇送了一架钢琴,世爱送的是一把阳伞,四姐最值当,送了足足五斤重的糖果。
高跟鞋自然是高级定制,钢琴是施坦威的,阳伞是世爱在英国演出时从小店里淘来的,那五斤重的糖果,是盛宠最爱吃的牌子,四姐花心思收齐了全部口味。东西贵不贵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讨着小姑娘欢心。
盛宗均和悦农也给女儿准备了东西,是一条蒂凡尼的项链,早先盛宗均回来侍奉父母,悦农和女儿窝在一起看《蒂凡尼的早餐》,人人都爱赫本,盛宠这样性子的,竟然也没能逃脱这份喜欢。悦农又意识地想培养女儿的眼光,她自己是富家女儿出身,好东西自然见过不少,因而没事的时候就教盛宠怎么辨认珠宝。
盛宗均也是想讨女儿欢心,挑了蒂凡尼的项链里偏少女的一条钥匙项链,戴在盛宠的脖子上显得十分精巧,虽然大半年没见着爸爸妈妈了,但收到喜欢的礼物,小姑娘依然产生了对父母的一丝感激。
等家里老老少少都送完了礼物,小姑娘也累了,揉着眼睛说要去睡了,盛洪驹却拦着她,“你怀秋哥哥也准备了礼物,你怎么不看看?”
“哦,是吗?”冷淡极了。
大人们相继失笑,知道她心里仍然有气,这时警卫室的一个小伙抱着一条蓝眼睛的哈士奇小犬进来,盛宠被小狗那凶悍的眉眼吓得一躲,皮皮扶着她轻声说:“别怕,它不咬人。”
“我不要狗狗,你们谁喜欢谁拿起养好了。”说着就要逃走。
她身形一动,小警卫怀里的小狗也扑腾,三两下竟自己掉在了地上,可能是摔疼了,可怜的呜咽了几声,盛宠听着头皮发麻,往回看了一眼,小狗这时候从地上翻身起来,四条短腿摇摇晃晃地朝盛宠走去,夹着尾巴,嘤嘤呜呜。
盛宠“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房间,身后那小狗小短腿轻快地追上,一直追到她房间。
家里一干人就听见她怒吼:“你这个混蛋,别跟来!”“臭死了!出去!”。
最后一句是:“霸道狗,像你主子,以后就叫你‘怀秋’!”
蓝蓝这阵子身体不大好,感冒反反复复的,盛宠生日她也没去,怕病怏怏的样子,去了反倒不吉利。
次日上学,她见盛宠脖子上的蒂凡尼链子,夸了句好看,说着拿出了自己那份礼物递过去。盛宠打开来看,是奇奇怪怪的衣服,格外宽大,“和服?”
她去年生日,穿了套汉服去拍照,穿法还没忘,这件穿起来却不一样。
蓝蓝点点头,这套和服是式薄从日本寄回来给她的,就在盛宠生日前一天。式薄在京都也待了一段时日了,对于饮食和衣着都有了一定的了解,他寄宿的人家也是京都某个大家族的后裔府宅,建筑恢宏精致,为人也像那些牵连的屋宇。式薄手上有妹妹的尺寸,趁主人家的裁缝上府来量尺寸做和服时,顺口那么一提,没想到人家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