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口,邓江明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路霄,像是在看罕见出土的文物,“你大清早喝酒了?”
眼前的人一脸帅气,身姿英挺。从背面看上去还是那个八百年都不会出错永远一表人才的路霄
......领间却系着个麻花结。
方子唯穿了个运动polo衫,脸色瞬间就垮了下来。
陆渺渺一脸潮红躺回被子里,并不知道自己的念想已经以另一种极端形式完成,清醒之后得意的抄起手机,给窗外的晨光来了一张照片,拍完还发了一条微bo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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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又蒙上被子,呼呼一觉睡到中午,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到了午饭的点,他穿好衣服正寻思着下楼吃点什么,门口“咣咣”两声响。
一开门,是呵着白气的徐大乃。
“邓总上午爬山腰扭了,腿又一打滑,就摔下去了,路总和方总刚把人送到医院,说是积劳成疾,让我先接您回家。”
陆渺渺:“......”
哪门子的积劳。
“严重吗?”他随口问。
徐说,“好像是骨折,但是邓老爷子去了,据说吵的很凶。路总不知道为什么,也留在那了。”
也许是因为年龄相近,陆渺渺又好说话,两个人难得在没有路霄的空间里相处,说话也随便起来。
陆渺渺问,“吵什么?”他怕跟路霄有关。
徐倒是面色轻松,“就是...那个什么,邓家本来是跟陈部长的女儿定了婚,算是联姻。但是现在邓总不知道为什么不结了,那边生的气也不小。可不得吵吗。”
“......”
怕是结了以后更得吵。
陆渺渺很八卦的问,“那路总留在那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