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到你的痛点不要生气哈,他是犯错后扭曲了欲望才喜欢上的你。”
-... ...
-“我这样说也不太对...你赋予了他情感不是吗。”
[铃铛 ]
鱼鳞在深蓝的水摇动,透过水箱,我看见那个身型健壮颀长的男人站在接待厅打着电话,试图和哥哥解释什么。
蓝色水块笨重的摇动,散开上方的灯源,午夜的港湾。
他忍着迸发的情绪,“大哥,您快回来吧。”只是,话语里带着一丝丝的恳求,可惜了眉眼里的锐气和军容。
我笑了。
远远地,水箱里,江立卓像要在沿湾步径快速跑过去,跑向海口,把另一只手上的DV机从栏杆上丢下去。
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DV机被砸个稀烂,在地上。
他从客厅回来,面露愠色,在沙发上入座的位置刻意离我远一些。
手撑在沙发边,我歪头笑哈哈地打量他,
他把头转过去,头发被自己揉得凌乱。须臾点燃了一支烟,试图涣散自己的情绪,握着打火机那只手指了指我,说,“你哥马上就来。”
半小时后,办公室的门响起,江立卓把第5根烟摁灭。
他们一前一后走进来,一个迈着劲力,一个平稳地徐步走来。江立卓喋喋不休地为他解释前因后果,经过我面前,仍然用着手势,试图一条条理清楚。
哥哥入座时,转过眼来看了一眼我,只是为了确认我有没有被伤到。
现在我的坐姿应该好看一些了,冲他甜甜一笑,还有些邀功的意思。
——我都能惹怒江立卓啦。
江立卓把烟递向哥哥,哥哥轻轻摇了手。
看吧,江立卓就是这样的,一有事就急躁,哥哥烟瘾也重,但从不会在想事情时抽。明明现在整个家里,他的意思就是哥哥的意思,可我慢慢明白了他们的区别,他只能是哥哥在家族事务的代言人。
听完江立卓把事情理清楚,他迭着腿往后坐,开口时嗓音低沉又平缓,“半大孩子不懂事,你也跟着胡闹?”
闻言,江立卓的眼底滑过一丝顾虑,在我身上。他含糊其辞,“我可不认为她不懂。”
对上哥哥目语里的淡漠,我懂了,马上无辜地望向立卓哥哥,“DV机都被砸掉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这会轮到江立卓自觉跌份了,有片刻的沉默。
“等等,”他的语气又转着在竭力遏制什么,“你那DV机是不是会实时备份到你的电脑?”
看我愣了片刻,他咬了咬牙,确定是了。又不能训斥我,毕竟他这次的问题挺大,要是传到他爸耳朵里,指不定把他发配回南方。
“江鸾,”忽然,哥哥想到了什么,问我,“——你想干什么?”
我下意识慌起来,我的安排可不是这样的。
“哦,”江立卓捏着烟的手转了个方向,懂了,“铃铛,你是想把我忽悠瘸?”
这场哥哥眼里的闹剧以一种诡异的和谈结束。一向严肃的哥哥似乎大发慈悲,对我也只是当着江立卓的面训话,别对着家人不义。
最后,江立卓长长地叹息一声,像从入土的棺材里腐烂的空气,满面愧色于疲惫,朝哥哥保证,“··· ···不会了,再不会有下次了。”
我也举起手,向江立卓保证,“我再也不会了。”当然,话是说给哥哥听的。
我看见哥哥面对江立卓,把身体前倾,双手把握着,把你的烂摊子赶紧收拾走,下午我会让人过来帮你。
潜台词是,这事再传不到其他人耳朵里。
哥哥本可以在不容置喙地训斥完对方,最后说,自己去公馆请罪。但这次没有。
哥哥起身起来,我乖乖站起来同江立卓说再见,颇为恭顺地跟在哥哥身后。
忽然,哥哥垂落的手,向我勾了勾。在我迟疑的时候,他略微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表情稀疏平常。
“··· ···”
江立卓走在后送我们出去,他立在门口,看着我牵着他大哥的手。他的嘴唇微张微合,却再说不出一句话。
像那天他突然走进哥哥的办公室,撞见我坐在哥哥的大腿上一样的。是啊,一个17岁的女孩,就算关系再好,怎么会坐在她那么严肃的哥哥的大腿上?
他大哥怎么会放过他呢。
我们达成了一个颇为默契的协定。
晚上,我因为自己的沾沾自喜,被哥哥训了。
“这种坏聪明不能用在任何人身上。”他说。这是他第二次告诫我,按照所谓家训,我要被打屁股了。
他抓着我还扑腾,我不服气,“你可以在公司方针上玩弄手法,我为什么不能为了一点私欲争取一下。”
我们都违德背序。
他一把就把我抓起来放在大腿上,我惊叫一声,身体差点撞到哥哥的膝盖骨。他的表情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语调平静又冷淡,“争取什么?”
我看到旁边高桌上冒泡的酒,玻璃杯被它们的主人遗弃。要跃起来的瞬间,那方宽厚的手掌就摁住来我的后背,但力气并不重。
我据理力争,“争取你要的程序正当,结果公正。”太讽刺了,他教我长幼有序,结果让我在床上称呼仍然他为“哥哥”,仍用着代称他为,“您”。
哥哥又在陈述事实,“这本来就是错的。”他把我的上身拉过,我费劲地靠住沙发扶手,试图往上爬。下一秒泛冷的指甲贴着我的脊椎骨尾部,我的裤子被他扯开。
“江猷沉是伪君子!”我又气又慌,要用手去遮住自己裸露的臀部。他把我的用力地撇开,下一秒,“啪!”一声,哥哥的手掌毫无留情地落下。
我有一秒挺起身子,哭起来,头垂下去。
“整天学我,你就看到这些东西?”他并未动怒,周身蔓延着凌冽的气息。“再直呼一次我的名字?”
一霎时我冷得缩起身子,才自嘲自己,他都没吼人啊。
我忽然感受到被目光的注视,他静坐在沙发上,又垂着眼看我臀部留下的红印,他又在思索什么。他用手重重的地捏了一下,隔着内裤。须臾,嗤笑道,“是,我是伪君子。”我听到他低声喃道,“你又知道我的歪斜扭曲都在谁身上。”
啪!
我疼的叫唤,这次力道更大,他的手臂环住我的上身,我再逃不出。
门窗被他毫不在意地打开,违背伦理的人不应该悄悄的吗。
下一巴掌拍的时候,揉着力气袭在我的左臀,我没绷紧肌肉,疼的眼泪挤出眼角,叫唤。
而哥哥又措不及防地拍打另一边,我只能在竭力挣扎时还要费力气地拉住所有神经。片刻我放弃了,太累了,我自暴自弃地躺回去,扭头盯着哥哥,我学他瞪人时的凶。
他挑了挑眉,不过没嘲弄我的表情的丑。
“啪!”
我疼的后腿乱扑腾,但是无济于事。
“··· ···江鸾,”他的语调沉静又隐忍,“我教你的是灵活处事,不要一味背弃社会运行规则。”哥哥的手掌又一次落下,我啊一声,撞到高桌边缘。“而不是像个小人,抓住人性弱点放冷枪。”
他把我拖回来,我的头被揉进,像橡皮泥揉进扶手下。
那只捏着我臀部的肉的手放缓一些。他沉吟片刻,问,“你在学校也这样对待你的小团体?”
我哼一声,“··· ···不然呢。”
下一秒,接连的几巴掌就打下去,我疼的头要掉了。我听到他冷笑,又是一巴掌,我闷在底下。他在嘲笑我不久后就会没朋友。
他又说,别人我不管,你必须真诚地对待你身边最亲近的那部分人。须臾,哥哥又别有意味地加了句,特别是我。
他知道我意识到自己错了。永远都是这样的,哥哥有他自己明晰的规则,烦烦烦烦。我张嘴要呼气,哥哥的巴掌再次落下去,粗粝的掌纹一点点让我清晰我的羞耻,口水从我嘴里淌出来。
他一点点帮我揉着我有些肿起来的臀部,忽然,他的手掌顿了顿。棉质内裤被他缓缓扯下来,我歪头看见他的拇指一点点摩挲那里的湿润。
他的侧脸尤为平静和清明,手从我的腿间抬起来。中指上缠绕着一圈透明的液体,“··· ···江鸾,这是什么?”
“··· ···”我一脸愧赧。
在我要往上攀的时候,他的手掌再度扣住我,右手伸到我泥泞的腿心。
“为什么会这样?”他长长地叹口气,宣誓着这种让我疼得哭起来的刑罚被废除。
哥哥的中指直接从下部下过去,圆润的指头抵在洞口。
“屁股痛!”被抱到在床上,叫起来。
哥哥抱下我的手还没放回,闻言,愣了愣。
须臾,他半跪在床上,让我平躺好,抽出枕头给我。我的臀部下意识躺下去,然而他的手掌捏住我的脚踝,把我整个的下半身提起来。
我有些惊魂地抽吸,失重停止了,枕头垫在了我的后背,从这里到腿部完全被他提住。他让我的腿贴向他,脚踝放在了他一边肩膀上,还需要他的手扶住。
“哥哥总是有好多奇奇怪怪的体位噢。”
他瞥了一眼我,眉目中有的厉色和冷硬,但懒得回应我的下意识害怕。伸手捏了捏我的屁股,男人皮带的皮革和金属扣碰击的声音,问,“现在好点了么?”
隔着远远的距离,我看到明亮的光线打在他俊朗硬气的面庞,他的眼底却是一边道不明的晦暗。
“昂。”
哥哥直立着身体,我在他身下看到他握住了那个盘虬着青筋的怪物。他夸奖我温顺地为他张开腿,我讨厌哥哥惩罚我时不用这个。
为了传播疫病和恐慌,我在家里开始散播淫乱。他应该更变态些,打着教训我的口号满足自己的欲望,等我毁灭了这个家庭,我发誓从家庭结构开始的社会,那些奴隶修建的金字塔会被我扩张侵蚀。
哥哥一边握住它,把顶端溢出的液体湿润下来,一边凝眸注视着我,手一遍遍上下捋着自己的性器。
··· ···我的头皮发麻。
黏液和肉棒摩擦和黏着的声音,水声袭在耳朵。我问,“哥哥整天这么冷静理智的又有什么用呢。”
而他一脸古怪地盯着我,他说,“可能是为了多和你做几次。”我听出语气,他自己都不信。握住性器,准备喂我吃他的蘑菇。下一秒性器的头部就一点点抵住,压住,扩开我的穴口,口器才有的噗嗤声。
我的脸上全是薄汗,冷下来后,我悄悄往他身边贴过去,只有哥哥有力的身体才温暖。
那双大掌顺着我的大腿抚摸到腿根,他叹口气,摸到了我紧绷的腿才有的线条,蓄力的身姿正立,“放松。”
只进去些许,他忽然俯下身,猛地插入进去。亚当被取出的肋骨在我的身体里。看着我情不自禁地喘息,尾音调颤的还是他教的。哥哥在赞美我,我偶尔会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不像对自己的伴侣,但我不知道像什么。
“哥哥··· ···”这时候我不自觉地呻吟这个称谓,而我并知道原来这叫逃生。
他让我做梦,我说我闻到了硝石和硫磺的味道,这是颓废满足感的异样辛辣味。
他柔声安慰我,不用担心,你要的程序正当、结果公正,会有的。我们不会永远栖息于阴井里。我把头歪过去,歪过去,这一定是梦话,哥哥怎么会不知道这背弃了自然的繁衍规律。人类可悲而扭曲,但生物规律并不。
在坠入梦境时清醒,眯眼的时候,哥哥的性器在抽插间带出好多液体,阴暗的视线里,只有哥哥是明亮的,他的规则永远不会变。
它在嗫嚅着接受哥哥,态度和我给哥哥口交时一样的,哥哥最喜欢深喉啦。
阿。我忍不住夹紧自己的腿,每层肉都和交合在一切。
但哥哥嘶了一声,抽出了自己的阴茎,有一点涂在我的穴口。“不要夹,嗯?”语调破哑,苏打水起泡了,塞进我的耳朵。
我有些急躁,放松自己的腿后一秒钟也等不了,“哥哥进去好不好。”
此时此刻生命的优越性和身份的自以凛然和速溶的毒品粉末一样的。
那根粗长的东西一次次把穴肉带出又推回,粘滞的白色液体溢满全部,光亮雪白地比伦理戒律还干净,真的完了。
塞满后,又被带出来,快速捣弄着,把我扯开,扯裂,拉长,拉大,拉开,哥哥要射了。我看到他劲力饱满的腰身和晃动的白衬衫衣角,那些溢出来的液体顺着下来,而他一只手扶住我的双腿,一只手拙劣地把那些液体一遍遍碾在我的核豆上,抚慰着,拧动我和他一起高潮的按钮。
哥哥把那些东西全部塞给我了,肉棒粗暴地肏进我身体最深处,疼的,酸的,酥麻的,一遍一遍,最后,粘附着喷薄而出精液,全部灌了进去。
肉壁比往常还兴奋地不断吸合吞着肉棒。
哥哥把我的腿放下来,我张开腿,果然,精液全部淌出来。
他俯身过来,一点点用衣袖揩去我凌乱的头发和汗和眼泪,叫我的名字,在唤醒我。
等他试着吻了吻我的眼角,一点点顺着我的鼻梁,舔着裂开的嘴唇,我懒懒地眯着眼看他,笑了,“哥哥!”
“嗯。”他亲了亲我,用额头抵住我,还有可以搂抱的温暖有力的手臂。我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拥抱,藏进他威严的身体,从此这里一直是我的住所。
静默的温存里,我歪脑袋,对上他成熟英气的脸庞,“哥哥为什么喜欢射在铃铛子宫里呢?”开口才发现声音破碎又干渴。
哥哥深黑色的眼睛像石墨和烟灰调出的颜料,他思忖片刻,再凝望我时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可能是因为,子宫没有出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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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江宪的病态写得我过于愉悦。
另外下面,我觉得妹妹5—10岁没必要写(也就是被领养那段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