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遇伸出手来,手紧紧地握着曲初的那只手,然后一发力,就把人给拉了起来。
然而,这还不够,在曲初还没有站稳的时候,他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曲初猝不及防,整个人就落进了谢千遇坚实的臂膀里,他的脸正好埋在了对方的肩膀里。
曲教授只觉得有些眩晕,也不知是因为这猝不及防的一拉,还是因为的脸埋在那里,闻到了明明不算隔得太久的熟悉的味道,那独属于谢千遇的味道。
谢千遇歪了歪脖子,在曲初粉白|粉白的耳朵上轻轻吻了一口,然后低低地笑了几声,这才用温和宠溺的语气问自己怀里的宝贝:“宝贝儿,还舍不得起来了?”
曲初这才如梦初醒,觉得自己在外头有些失态了,于是惯常走高冷路线的曲教授迅速地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面无表情地转过身来,和谢千遇一起看着对面的健身教练。
教练现在有些懵,也有些微微的心痛……原来,名草有主了啊……
谢千遇朝教练扬了扬下巴,用颇有宣誓主权的口吻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曲初的爱人,不仅非常相爱,还受法律保护的那种关系。”
然后,转脸看向曲初。
曲初也看着谢千遇,他眼皮狠狠一跳,直觉后面会发生什么他控制不了的事情,但是他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因为谢千遇已经捏住了他的下巴,然后来了个缠绵悱恻面红耳赤的长达十分钟还特么不带换气的那种法式热吻。
围观的人内心一顿卧槽。
被放开的时候,曲初整个人又懵了,缺氧,刺激。
高冷人设是有些hold不住了,曲初干脆就软在了谢千遇的怀里,脑袋抵在对方坚硬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最后是怎么被拽出健身房的,都有些不记得了,仿佛短暂性的失忆了。
在回小洋房的路上,曲教授终于找到了一丝的理智,但是理智很快又被给日没了。
曲初回到家里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放热水洗澡,因为他身上现在一身的汗,黏糊糊的。但是澡才刚洗到一半,浴室的门就被某人给不知羞耻地推开了。
既然推开了门,就要推倒人。
曲教授被按在浴缸里要了一次,洗完后在床上又被连着干了两炮,连着挨了三炮,再加上还没有吃晚饭,饶是曲教授锻炼得再勤,也有些扛不住了。
最后,他几乎是像一条咸鱼那样直直地躺在床上的,动弹不得,哪怕是曲一下手指头,都觉得累得慌。
要不是看在曲初这一副再干就要被|干|死的表情,谢千遇觉得自己可以再来三发!好几天没碰过自家宝贝了,谢机长激动得有些过分,越做越兴奋,犹如泰迪成精,做完了三次,要不是怕曲初被自己给日得有阴影……谢机长这才不得已收场。
确实是不得已,他按捺住自己那一颗还想再来一炮的心,手不自觉地就摸在了曲初的腰腹上,手指在上面轻轻摩挲,他压在曲初身上,然后在他耳边跟他说:“宝贝儿,以后你身上的每一寸,只有我一个人能碰。”
曲初被日得身体动不了了,所以脑子就越发的勤快了,他这才明白过来,谢千遇为何要在健身房亲他十分钟亲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合着只是为了宣誓主权,一时间就觉得有些好笑,说道:“我只是在健身。”
“那也不行,”谢机长开始蛮不讲理,“以后,我来当你的健身教练。”
曲初:“??”
曲教授本以为谢千遇只是说说,却没想到两天后,在空闲的一个客房里,已经摆满了各种健身器材,显然这里已经被某人给改造了一番。
不得不再次感慨一下万恶的资本主义,短短两天的时间,就已经把这间房间给改造成了一个小型的健身房,虽然客房面积不是很大,但里面的健身器材还真的是要啥有啥,跑步机,动感单车,练肩腰腿背的仪器全都有,连跑步机都有两种类型,一种是常见的,一种是椭圆机。
虽然占地面积比不过专业的健身房,但因为只是自己用,所以设备都是只买了一套的,不需要那么大的空间,毕竟不跟健身房那样,光跑步机就能放两排,动感单车要放一个方阵。
曲初一直都挺想要一个私人健身房的,因为方便又卫生,只是之前住在学校里,那宿舍小得可怜,连一台小型跑步机都放不下,所以这个念头就没有然后了,转而去外面的一家健身房包了年卡。
至于后来跟谢千遇领证后搬进了这个小洋房,为何不动手搞一个健身房,是因为他手里的健身房的年卡还没到期呢,还有好几个月,曲教授是普通人出身,从小就养成了勤俭节约的好习惯,哪怕是最后算是嫁入豪门了,这种难得的品质还是没有被磨灭。
曲初站在了跑步机上,开始跑步,五十分钟后,开始做无氧——举铁。
谢千遇这时候拎着刚从超市打折活动中买来的新鲜蔬菜和小黄鱼回来了,他这一趟真的不容易,毕竟在超市抢购的时候,是从一众经验丰富的大妈中杀出血路的,不然哪里还能买到这么性价比高的菜!
只是,这其中的艰辛自不必多说了。
不过,在抢到打折菜的时候,心里是非常高兴的,如果被贾公子知道了,估计要鄙视一番:还能不能有点出身豪门的大少爷的样子了!
回家后的谢千遇到处找不到人,就断定曲初一定是在健身房。他推开门,果然就看到他家的宝贝儿正在大汗淋漓地举着铁,走到他旁边,还能听到对方清晰的粗重呼吸声。
谢千遇注视这曲初,良久才开口:“宝贝儿……”
“嗯?”曲教授专心锻炼,随口就回了一句。
谢千遇:“我听不得你喘……”
“duang——”
曲教授一边重20公斤的哑铃就这么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一脸震惊地看着仿佛随时随地都准备大干一场的老攻,不知道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