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三饿了好几天,终于吃到了,考虑到夏夏可能受不住,虽然没能吃撑,但他还算挺满意的,大手环在盛夏的腰间,闭着眼睛,正要入睡。
盛夏是真的累了,尤其两腿在浴缸那种地方被掰成各种各样,现在腿根都是涩涩的,想必闭上眼睛就能睡着的吧,所以盛夏为了正经事,算是强撑着眼皮的。
本来和初晴喝下午茶那天,她就应该询问蒋三的意见的,可是那天说要来接她的他,却因为突然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之后的两天,都忙到没时间回来。
因为怕耽误他,所以盛夏连电话都不敢打去打扰他的,而他却也连个电话都没有打回来,不失落是不可能的,只是盛夏习惯了把这种情绪藏在心里。
就像以前一样,明知道他是和不知道哪个女人在一起,她也不管不问,不说不在乎的态度,以前都能忍,现在知道他是在忙公事,偶尔忽略她,她也没什么不能忍的。
“老公……”盛夏蹭了蹭小身子,下颌搁在蒋三的肩头,嗓音娇娇软软的唤道。
“嗯!”蒋三闭着眼睛,答应了一声,“怎么,还要不够?”
盛夏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小脸顿时有点扭曲。
“不是的……”
“不是没要够,就乖乖睡觉。”蒋三似乎是真的倦了,大手象征性的在盛夏软嫩的腰间拍了拍,哄小宝宝似的。
“老公,就给我一分钟时间就好,我有件事想你能答应?”
盛夏平素就基本没撒过娇,这会儿其实也算不得撒娇,但是可能是才被蒋三吃完,整个人娇弱无力的,说话就比平时更软腻了一些。
不过,不管盛夏有没有撒娇,至少在蒋三那儿是受用的。
“嗯,老婆,你想做什么,就做……”蒋三往盛夏的脖颈处凑了凑,尖/挺的鼻尖埋进盛夏乌黑的发间,那股子馨香,好像一味催眠剂,本来就倦了的蒋三,更是直接就睡了过去。
好像在他沉睡之前,说了一句,“只要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就好……”
不过,最后那句话,声音太轻了,像是梦呓一样,盛夏并没有听清,只是沉浸在蒋三答应了她去给初晴做助理这件事上,安了心,移开搁在蒋三肩头的小脑袋,躺在枕头上,睡着了。
翌日一早,盛夏本来还是睡着的,可是忽然感觉到身上有些痒,而且那痒的地方很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去挠,只得驱散困意,缓缓睁开了眼睛,却在发现痒的原因之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是蒋三少,正握着她的一缕头发,在她的乳//尖上来来回回的绕圈圈。
看到盛夏被痒感弄醒,蒋三一点没有吵醒人家很不道德的自知,弯起嘴角,笑的很邪恶,凑近盛夏的小脸,“老婆,醒了?醒的这么早?”
盛夏很无奈,她会醒,醒的这么早,还不是因为有人不想让她睡了嘛!
“你不要睡了吗?”反正也被弄醒了,盛夏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也已经六点多了,索性起来去厨房帮忙准备早餐好了。
“老婆,我很想睡,可是被饿醒了!”蒋三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脸上的邪恶转变的飞快。
“那你再躺一躺,我这就去厨房准备早餐,做好先给你端上来吃吧!”
“啊……”蒋三翻过来躺在床上,大声哀叫,大手无奈的捂在脸上。
“你怎么了啊?”盛夏急急忙忙坐了起来。
蒋三却忽然拿开捂着脸的手,长腿压上盛夏的腿,大手按着她的肩膀,复又将她压倒在身下,“老婆,你什么时候能解点风情呢?我饿了,是想吃你,饿醒了,是你昨晚没把我喂饱啊!”
蒋三很抓狂,娶了个这么不懂情趣的女人,真是苦了他了!
“呃……”盛夏尴尬的抽了抽嘴角,是他表达的有问题好不好,好好的偏要说什么饿了,一大清早就发情,她哪能时时刻刻反应出来,他到底在说什么呢?
“现在明白了?”蒋三上挑着眼梢,不爽的反问。
盛夏点点头,“可是早上不是很方便的,公公婆婆起了,我若是还没起,总是不太好!”
“嗯!”蒋三点点头,他这老婆分明就是,谁都会顾及到,谁都要顾忌,就偏偏不拿他当回事。
他蒋三少什么时候混的这么凄惨了?
想想就生气,蒋三眯了眯眼,倏的就俯身,将盛夏刚刚说的头头是道的小嘴,含入口中。
大手,就势在她身上油走,重拾昨晚两人在浴缸里的激情似火!
灼热的吻,从盛夏的小嘴上移下来,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白嫩的小身子上,盛夏被吻的有些迷茫,却本能的弓起小身子,好像是迎上蒋三的吻一样。
蒋三略略停下,抬眸,眸色深邃,看着盛夏动情的小样子,勾唇邪肆一笑,大手掰开盛夏的小腿,俊脸就这么凑在那片神秘上,薄唇继续刚刚的一个个热吻……
盛夏怎么都没想到,他会吻她的那里,瞠大了眼睛,却也只是清醒了一秒秒而已,很快就被蒋三吻她那里给弄的神魂颠倒,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蒋三甚至伸出有力的舌头,挑开粉红柔软的小花瓣,尽力的探入到花径中去……
这,太疯狂了!盛夏的小脑袋里,只剩下这么一个想法,然后所有的神智,都烟消云散到天边去了!
折腾了将近两个多小时,等蒋三再一次吃饱喝足,已经八点多了,盛夏小脸潮红,瘫软在床上,看着蒋三立在床边,动作优雅的穿着衣服,忍不住想起他刚刚对她做的那些事情,小手刷的拉起被子,蒙住脑袋。
蒋三的嘴角勾起一道弧度,一条腿跪在床上,探着身,大手扯下蒙着盛夏小脑袋的棉被,“老婆,是打算把自己闷死嘛?你怎么了?”
盛夏不想去想的,可是脑袋里就是忍不住,往那儿转悠,而且一想,身下居然好像会有感觉一样,真是别扭死了。
“嗯,老婆,不要告诉我,你在回味,虽然老公的技巧很高明,但是你也不用这么让我有成就感吧!”
“我,我没有回味啊……”盛夏被蒋三说中了,脸都快烧灼起来一样巨烫无比的。
“真的没有回味?”蒋三大半个身子都要压到盛夏的身上,“其实回味也可以的,如果老婆你真的喜欢老公常常亲吻你那儿,那我就勉为其难,多让老婆享受享受就好了!”
盛夏腾的从床上坐起来,也不顾刚被折腾够呛,酥软的小身子,下了床,就疾步走进盥洗室,‘咣’的一声,关上了门。
房间里,顿时被蒋三的朗笑声充斥。
瞧瞧,他的夏夏,他的小妻子,反应总是这么可爱,所以,怨不得他总愿意逗弄她,是不是?
盛夏在盥洗室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蹭出来。
蒋三已经换好了西装,领带搭在脖子上,就等着盛夏出来给他打,一副盛夏不出来,他就死赖下去的样子。
盛夏吁了口气,走向蒋三,站在他身前,两个人有爱的身高差,看起来特别的般配。
蒋三享受着盛夏的小手在他胸前绕来绕去,给领带打结的贤惠样子,倏然想到这小女人和他那极品的唐女士达成的协议,这段时间要竭尽全力去学做一个让唐女士满意的儿媳,否则,时间一到,他们就离婚。
可是,离婚啊,想的美!
从始至终,他都没动过离婚的念头,他没爱上夏夏的时候,是觉得,结婚而已,娶了谁都一样,搁那摆着,也就不会再有人在他耳边磨叨说他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了,更何况娶的还是盛夏,这个和他相当有孽缘的女人;
而现在,他爱上了夏夏,所以说,不爱的时候他都没打算放手,难道爱上了,会放手?唐女士其实真的不算是很了解他这个儿子,至少在爱情方面,她在他身上做的功课,就很有限!
“老公,你今天还会很忙吗?”盛夏这会儿不再去想刚才的事,怕自己又再去联想,所以赶紧开口,找个话题。
“嗯,还会忙一阵子,不过不会像前两天不着家了,所以老婆,晚上乖乖洗好,在床上等我就行,老公不会再冷落你了!”
这男人,三句话离不开那事儿,就没有正经的时候!
“你这两天都在忙什么啊?”想起前两天的失落,她还是决定,问一问,至少知道他在忙什么,心里也不会那么堵的慌。
她其实怎么都想不到,会有什么事,让他打个电话给她都没时间的,但是却因为不想因为这种事为难自己,也不想胡思乱想觉得,蒋三少其实并没有那么在乎她,所以才能憋了这么久,这会儿才下定决心,问出口。
“哎……”蒋三叹息一声,脸上也泛起愁郁,想起那两天的翻天覆地,想起大哥的无能为力,语气沉了些“颜姐被人绑走了,我们这两天,都在全力找人!”
“绑走?”盛夏惊措的扬高声音,“怎么好端端会被绑走呢?”
她和颜小姐,虽然并没有什么机会经常在一起,可是只是那一两次见面,她已经很难不去喜欢她,在她和容总裁的结婚典礼上,盛夏看宣誓那会儿,还看哭了。
主要是,她觉得,颜小姐真的很幸福,至少她都没有在主的面前宣誓的机会,所以看到这份幸福,失落的同时,也会感同身受。
“绑走颜姐的人,想必已经盯上颜姐很久了,他是想用颜姐来要挟大哥!”蒋三只是简单的跟盛夏解释两句,解释太深,盛夏也听不懂。
盛夏点点头,也没有再细问,只是将领带打的周正,“老公,你一定要帮忙尽快把颜小姐救回来,她被绑走,一定会受苦的。”
蒋三揉了揉盛夏柔软的发丝,“傻瓜,那是大哥的女人,就算死,我们也一定保证颜姐毫发无损的回来!”
一切都收拾妥帖,蒋三和盛夏挽着,一起下楼去。
蒋正国和唐秋瑜正坐在餐桌前用早餐,盛夏很恭敬的跟他们问好,蒋正国淡淡点了点头,而唐秋瑜,却自顾自的喝着牛奶,并未理会盛夏。
唐秋瑜似乎打定了主意,这段时间把盛夏当空气,她倒也不再为难盛夏,只不过,一缕空气,不值得她费心,等到时候一到,盛夏还不是得离开这个家,干干脆脆的答应离婚?
所以,唐秋瑜也算看开了,大不了,再忍三个多月而已!
蒋正国要忙着进办公室,他一贯忙碌,很多政aa府报告要处理,所以用完早餐就离开了,蒋三原本没打算吃早餐,可是看到母亲对夏夏的态度,就坐在餐桌前,慢条斯理的开始吃早餐。
“老婆,我要那个!”蒋三指了指盘子里的蔬菜,朝盛夏努努嘴。
盛夏把盘子端过来,放在蒋三的面前。
“喂我!”蒋三变本加厉。
“别了……”盛夏没敢说,婆婆在不好。
“老婆,这是在培养我们夫妻感情,以免有人巴不得破坏了我们,嗯?”蒋三说着,大手握着盛夏的小手,用叉子叉着菜,送进自己的口中。
唐秋瑜是打算把盛夏当空气的,可是看着这么碍眼的画面,唐秋瑜的胃口一下子没了,‘咣’的一声,把玻璃杯放回桌面,杯里的牛奶被荡出徐徐。
“唐女士,怎么,早餐不合口味?我倒觉得味道很不错,尤其是我老婆喂我的,特别甜!”蒋三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故意的说。
“我饱了!”唐秋瑜倏的起身,回房间,‘砰’的关上了房门,眼不见为净。
“老公,别这么故意气婆婆,不太好!”盛夏挣开了蒋三包裹着她小手的大手,声音软软的劝道。
蒋三却挑了挑眉,“老婆,这可不是故意在气唐女士,我只是在跟她分享,我们之间的甜蜜!”
甜蜜吗?对于分明就是找茬挑衅,却美其名曰甜蜜的蒋三,盛夏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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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睡的很不踏实,在这种形同地狱的地方,她怕是怎么都睡不踏实的。
才阖上眼睛,脑海里就会出现莎菲的哀叫和那一声声的鞭打,她只好睁开眼睛,捱时间。
这里的月亮,似乎离得特别近,所以月光很亮,打在大床的周围,形成一圈圈涟漪。
展颜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两只小手握成拳,拄在脸颊上,眸中荡漾着失落的眸光。
可是不大会儿,她又重新深吸了一口气,她相信,天白马上就会来救她的,切尔特那个坏蛋,根本就不会是天白的对手!
后来,莎菲是被两个男人拖着离开展颜暂时住着的房间的,她用最后的力气把晚餐给展颜拿过来,整个人就虚脱了一般,昏死过去。
莎菲的惨状,把切尔特的那些女人们吓坏了,她们怎么都没想到,一向地位比她们高一些的莎菲,也会被切尔特惩罚成那个样子。
可是,恐惧的同时,女人们惯有的嫉妒,就像蚀骨的虫子,一点点侵蚀着她们,她们整日窝在古堡里,无所事事,也只能勾心斗角,或者是欣羡,前一晚,又是谁,被尊贵的切尔特宠爱了。
她们大家都看得出,如果不是切尔特特别在乎那个女人,也不可能只是因为那个女人没有吃晚餐,就把莎菲打成那样。
折腾了一晚上,并没睡多一会儿,可是天一亮,展颜就醒了。
莎菲受伤了,切尔特倒还算有那么一丁点的人情味,没有再派莎菲继续照顾展颜,而是换了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看起来倒是老老实实的,也不像莎菲对待展颜时,那么冰冷,可能知道了莎菲的下场,不敢再对展颜不恭敬。
一大早,就把洗漱的东西和早餐一起送进来。
展颜不知道那算是在显示自己富可敌国嘛?洗脸的水盆居然是纯金打造的,可是看在展颜的眼中,却只是不屑。
她在飞机上折腾完,就来到这儿折腾,觉得自己都快脏死了,可是她不敢洗澡,房间的门对切尔特来说,就是形同虚设,她很怕洗澡的时候会出什么事,索性只能脏着,基本上都没下过床,一直在床上窝着。
这会儿,有人把洗脸水端过来,展颜当然难得积极的蹭过去,洗脸。
可是,她还来不及把脸擦干,切尔特就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手中捧着一件衣服。
展颜扫了一眼,其实那不算一件衣服,就是她在那些女人身上看到的,那种纱,展颜在猜测,不会是这个坏蛋的女人,都是穿这种纱的吧?
那他,现在把那纱拿来,是什么意思?
展颜也顾不得擦干净脸蛋上残留的水珠,瞪圆眸子,谨慎的看着切尔特。
“小东西,昨晚睡的如何?我可是梦到你了,梦到你在我身下,哀求着让我要你!”切尔特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展颜,看到她脸上的水滴顺着划入她的衣衫内,他的喉结涌动了一下,狭长阴森的眸子,深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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