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杨辰发泄完之后,冯吉已经不复之前的妖娆了,而是成了一个水桶大妈了!
“贝罗!”杨辰来到了贝罗的面前,静静的看着贝罗。
贝罗也凝视着杨辰,眼中尽是震惊!
短短两三年的时间,杨辰已经成长到如此的地步了,这让贝罗的心中既开心又失落。
但是这种情绪转瞬而逝,好兄弟不期而遇,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开心的么?
两人紧紧的拥抱了一下后,杨辰说道:“贝罗,这个人怎么处理?”
贝罗看了看冯吉,眼中闪过一道杀意,但是最后他还是叹了口气说道:“放了他吧,反正他也只不过是个棋子,杀了他也于事无补。”
杨辰不解的说道:“为什么不杀了他?他刚才可是没想过对你手下留情的啊。你该不会有了妇人之仁了吧?”
贝罗白了杨辰一眼说道:“我从十岁开始就钻军营上战场了,怎么可能有妇人之仁?我留他一命,只不过是为了警醒自己,现在的我,甚至连这个小棋子都奈何不了!我想杀他,但是我想用自己的力量去杀他,只有这样,我的心才不会出现魔障!”
杨辰了然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冯吉,不屑的说道:“没听到我兄弟的话么?还不快滚?”
“呜呜,我滚,我这就滚。”冯吉如获大赦一般的转头就跑。
一直没出手的言白波犹豫了一下,紧跟着离开了。因为他并没有出手对付贝罗,杨辰也懒得管他。
“走,咱们兄弟好久没见了,这一次一定要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贝罗拉着杨辰的手热情的说道。
之前的贝家军,在冯吉和贝罗大战的时候,早就跑的一干二净了。至于身后战场的如火如荼,贝罗自然不会在意。
等到贝罗和杨辰的身影消失了,冯吉这才松了口气,眼中闪过后怕:“没想到王者继承人也来了,难道他也是为了英灵战场么?这个消息如果告诉大人的话,大人一定十分的开心!”
虽然冯吉承认杨辰很厉害,但是跟大人相比,根本不是大人的对手!
“哼,你毁了我如花的容颜,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冯吉的心中恨恨的想着。
但是他没有意识到,在他身后的言白波,脸上却是闪过一道狠戾。
“噗!”冯吉只感到自己的胸口一凉,一柄长刀的刀刃出现在自己的胸口。
“你……”冯吉瞪圆了眼睛,转过身不敢置信的看着言白波。
言白波的脸上一片淡然:“冯吉,你死在杨辰的手中,这个仇我会替你报的,你放心的去吧!”
冯吉发现了自己想要放走贝罗,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大人知道,不然的话,自己的家族就会迎来灭顶之灾!
所以,趁他病要他命,冯吉要怪也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了。
噗咚一声,冯吉倒下了,至死他都瞪圆了眼睛,他不明白,为什么敌人饶过了自己,自己却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
在路上,贝罗将冯吉的话告诉了杨辰。杨辰不禁皱了皱眉头:“他的意思是要用血气和冤魂来触动死神之力,然后再利用雷电之力中和死神的力量?”
贝罗点了点头。
杨辰不禁嗤笑说道:“简直就是一派胡言!不过能想出这个办法的,真正实力也高不到哪里去!”
贝罗惊讶了:“难道他对我说的这些都是假的?他没有必要骗我啊!”
杨辰解释说道:“他的确没有骗你,这种办法虽然有可能进入英灵战场,但是利用数万乃至数十万的人命制造血气,毕竟有伤天和!而且对于真正的高手来说,进入英灵战场并不是靠这种办法的。”
“英灵战场的确很难发现也很难进入,因为英灵战场一般都是在异时空,只有那些领悟高深法则之力的强者才能够横越空间进入英灵战场!”杨辰继续说道:“只有那些实力不够的人,才会相处这种有违天道的歹毒之法!”
“哼,如果让我知道这背后黑手的话,我一定饶不了他!”杨辰的眼中闪过一道浓浓的杀意。
贝罗叹了口气,他没想到一个英灵战场居然隐藏着这么多的事情。
两人边走边谈,很快就来到了贝家。
“这……”看着破败的贝家,杨辰的眼中闪过一道诧异。
这一路上贝罗并没有告诉杨辰自己家族的惊变,但是到了现在,貌似隐藏不住了,贝罗苦笑一身说道:“家里产生了一些变故,不过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也是刚知道不久。这不家里还没来得及收拾呢!”
虽然贝罗说的轻松,但是杨辰还是能够从贝罗的话语中听出一丝沉重。
杨辰没有说什么,只是拍了拍贝罗的肩膀,认真的说道:“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忘记,我们都是道门人,我们是兄弟!”
贝罗眼眶微微一红,重重的点了点头,是兄弟,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白!
“少爷……你……你怎么回来了?”贝罗回来了,花伯的脸上有些惊慌失措。
贝洛看着花伯,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是啊,我怎么回来了?如果我没有遇上我兄弟的话,我这次还真的回不来了!”
花伯充满皱纹的脸上扯出一个笑容:“少爷回来就好,我这就去准备酒菜,想必少爷跟客人有很多话要说,老奴就不打扰了。”
“花伯!”看着花伯转身的背影,贝罗轻叹一声说道:“我记得,你在我们贝家有五十年了吧?当年我淘气在树林中迷路的时候,还是你找了我一天一夜,最后把我从陷阱中抱出来的吧?”
花伯的身体一颤,幽幽的说道:“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少爷就不必多说了。”
贝罗的语气有些激动:“但是为什么,曾经那个对我和蔼可亲的花伯,为什么现在居然出卖我?”
花伯颤颤巍巍的身影转了过来,他的脸上神色复杂:“少爷,您……您都知道了?”
贝罗嘶哑的说道:“我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我只想问一句,花伯,您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