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晓找了辆拖拉机,将自家理发店里的东西都搬到了好年华理发店。为了整顿理发店,她给所有人都放了假。
在休假期间,她想请人将理发店重新翻新。
送仪器时,连美凤跟着去看了。当时阿金和杨青青正在店里张罗装修的事,忙的不亦乐乎。
看理发店大张旗鼓整修,连美凤的心头大石终于落下了。
回家前,她还笑说:“你也可算是熬出头了,往后和温老师好好过日子。我知道,他当初搬到城南就是为了你,以后你们可得珍惜彼此啊。能找到一个合适又心仪的对象太不容易了。”
余晓点点头,说道:“我会的,嫂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经营事业和生活,不辜负来人世走这一遭。”
“这就对了!早点和温老师把婚事定下来,我等着喝你们的喜酒。”
“嗯。”
将连美凤送到下个路口后,余晓重新回了理发店。彼时,提了点心过来的温庭晏已经到店里了,他正一边和工人们商讨装修事宜,一边给他们分发点心。
为工人们提供点心和三餐,是宁城建房装修的不成文规定。温庭晏之所以主动购买了点心过来,是为给余晓减轻压力。
如今啊,不论是店里的员工还是工人都觉得温庭晏是余晓的丈夫,他自然是得更用心地为余晓帮忙了。
……
连美凤回到家,突然发现家里传来了吵闹声。她冲进家里一看,才发现是连父在和余庆年争吵。
“爸!怎么了这是?”
“这个人居然来家里放火。如果不是我抓到他了,只怕这个家又得着火了。美凤,你认识这个人吗?”
连美凤觉得承认余庆年的身份是很丢人的事。不论如何,她都算是半个余家人,实在是看不得余庆年的作为,也不想父母对余家的印象更差。
“认……认识,这是余晓的父亲。爸,你确定没有误会吗?”
连父气愤道:“我当然没有误会,这个人放火的时候我瞧见了。就是以前的理发店,他居然要烧了理发店的招牌。你说这是余晓的父亲,我是真不敢相信,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居然要致自己的女儿于死地。”
“呜呜……”
被堵住嘴巴的余庆年挣扎着,想要让连父放开自己。可连父哪里肯啊,他说道:“我必须把他送到警局,故意纵火不是小罪!”
连美凤有些犹豫,“爸,这会不会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这样的恶人就是该接受惩罚。现在这是我们的家,如果不给他点教训,还不知道他之后会对我们家造成什么样的威胁。”
连父一口一个我们家,就是要余庆年知道这家的主人是谁。他可不是余庆年的亲人,完全没必要容忍他的毛病。
见连美凤还想说话,连母拉住了她的手。她严肃道:“这不是玩笑。这个男人敢来家里放火,就绝对不是什么脑子正常的人,你也不必可怜他,心软就是纵容,你可记住了!余家的人就是没明白这一点,才会让事情愈演愈烈。”
“可……”
连美凤本就是个心软的人,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但她父母不准,她自然也没办法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