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出去之后,他便非要让我做他的女朋友,我不答应他激动之下便拿出了刀想要杀我,我一直跑,一直跑,也不知道要找谁,所以就打了电话给你。”
说完,楼雨又直接抱着了郑循,声音有些抽噎道:“我对他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是他一直想要追我,我一直都和他说清楚了的,我和他根本就不可能。”
郑循轻轻的伸手拍了拍楼雨的肩膀。
轻声的安慰着她。
不过楼雨现在虽然这么可怜,无助。
但郑循却也知道事情的原因经过只怕和楼雨说的有一些出入。
事实的真相也的确如郑循所猜想的一般,和楼雨说的有着出入。
楼雨能够答应齐闲出去吃饭,完全是因为齐闲买了价值不低的礼物。
当初因为郑循在的情况下,她不好接受之下,郑循没在的话,她自然能够心安理得的接受。
不过按照她原本的猜想,接受了齐闲的礼物,她却不会答应齐闲任何事情,依然还是如以往一般的将齐闲吊着就是了。
能够有人在一边对自己跪舔,她自然也是很享受的事情。
不过若是真的想要发生点什么的话,那就不可能了。
便是连牵手,她也根本不可能答应。
如果是以往的话,齐闲可能还不会怎么样,都已经很长时间这样了,齐闲基本上也已经习惯了。
楼雨偶尔的若即若离让他始终都感觉还有一些希望。
只是这次,他的心态却有了不同,追楼雨他已经追了很久的时间了,而当初从郑循那里骗来的二十五万基本上也已经全部花在了楼雨的身上。
他在买了这次的礼物后,身上就只剩下了几百块钱,甚至连住酒店的钱都没了。
在加上上次看到了郑循,楼雨对郑循又是那么的亲近,这样的情况下,他的心态早已经崩了,因而在这次楼雨拒绝他后,他才有些想要做出过激的事情。
只是对于这些,楼雨自然掩盖了不提。
而且对于被跪舔的对象来说,她也完全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了的。
齐闲给她买东西是齐闲自愿的,她可从来没有强迫过什么。
“郑循,要不你要了我吧,这样的话我就说你是我男朋友,这样齐闲就不会在来骚扰我了。”
抱着郑循,头靠在郑循的怀里,楼雨轻声的道。
而因为两人身上都已经完全湿透了的原因,楼雨在说这话的时候,抱着郑循的双手更是加大了力量,使得两人几乎紧紧贴在了一起。
郑循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楼雨细腻的肌肤。
这样的场合下,这样的雨天,不得不说,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另样的刺激,不过沉稳了一下心神后,郑循便将这点杂念抛除在了脑后。
“不要在乱想了,等下我就送你回去,至于齐闲的事情,我会帮你解决的。”
楼雨便低低的应了一声。
只是声音中掩饰不住的有不知道多少的失望。
郑循的身家背景如若她真的能够攀上的话,她成为明星都将很会有机会了。
可以说齐闲若是有郑循的身家背景的话,她早就已经答应齐闲的追求了。
可齐闲根本就没有郑循的身家背景,只是一个没有什么钱的穷小子而已。
这样的人,她能够接受对方对她的好,但根本就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大雨一直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慢慢的转变得小了起来。
看到这个场景,郑循便拉着楼雨冲了出去。
至于叫车的话,他们两人的手机早已经在先前的大雨中打湿下来根本不能用了。
郑循和楼雨的运气不错。
两人趁着雨势变小冲出去的时候,没有多久,便在一条街道上拦到了一辆车。
避免了他们要一直在雨天赶路的场景。
郑循和楼雨直接便往楼雨住的酒店而去。
越是靠近酒店,楼雨便越是紧张,一只手也紧紧的握住了郑循,手心甚至都有汗冒了出来。
显然,先前齐闲的举动已经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不小的创伤。
郑循只能握住楼雨的手掌,用自己手心的温度来安慰楼雨。
而又坐车了一会儿,他们便已经到了楼雨所住的酒店。
郑循付了钱,两人便下了车。
而在酒店的门口,他们便已经看见了在门口徘徊的齐闲。
“郑循!”
楼雨下意识的就躲在了郑循的身后,郑循轻轻的拍了拍她紧张握着自己的手,而后便走了过去。
便是普通人的时候,他便不畏惧齐闲,更别说是现在他已经达到了四级的修为。
不夸大的说,便是几根手指头,他现在都足以轻易碾压齐闲。
“小——雨——”
看到楼雨出现,齐闲本也是一脸的高兴,连忙便准备走过来,不过看到楼雨身边的郑循后,他的声音却是一下又停顿了下来。
目光在郑循的身上扫了一下,而后他望着躲在郑循身后的楼雨,道:“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声音中,能够清晰的让人听清楚蕴含的怒气。
他的手,甚至都已经摸向了身后。
看到齐闲的动作,楼雨便是一惊,连忙的更抓紧了郑循的肩膀,道:“郑循!”
她的身子又已经有些瑟瑟发抖。
“放心吧,没事。”
郑循看到齐闲的动作眼睛也是一凝。
以他的修为实力自然不会惧怕齐闲,就算齐闲拿刀的话也是如此,只是齐闲到底是思思的弟弟,他到底也还在心中存了那万一的念想。
可眼下看着对方的举动,他的这因为思思而对此人仅存的万一念想也顿时烟消云散。
“齐闲,你又想干什么?不怕告诉你,我们已经报警了,你如果还敢动刀的话,你一定跑不了的。”
楼雨紧紧的抓着郑循的肩膀,一边看着齐闲大吼道。
只是在怎么大的声音,却也清晰的透露出了她语气中掩饰不住的惧怕。
郑循的目光则是已经变得平淡。
既然最后的一丝念想都已经没有了,那么齐闲对于他来说也就自然只是个路人而已。
一个路人如果真想要对他做什么的话,那他自然不会留手。
在听到楼雨大吼的时候齐闲的目光便已经是一变,手连忙收了回去。
一个有心机的人,很多时候往往是不会做过激的事情的。
从而对自己产生不利的影响。
如果说先前在楼雨的面前,他有些控制不住,但在爆发过后,他已经清醒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