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薇,你不要欺人太甚!”白延年被那两人摁着肩膀,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能急得冲她大吼。
“谁欺谁甚?这些比起你们对付我和我母亲来,算得了什么。”她慢悠悠地走到手术台边,看着躺在上面那个眼里对她露出愤怒和惊惧的女人,笑着将她嘴上的胶布撕开了。
胶布粘性很大,被她这么又快又用力地一撕,把方梓琪整个嘴角都扯得撕裂般的疼。她没来得及破口大骂,目光一转就往旁边的白延年求助:“延年,救我,救我……”
白诗薇看她这副惺惺做作的可怜姿态就觉得心里发呕,冷笑着朝自己的父亲看过去:“父亲,听见没有,她在向您求救呢!”
白延年岂能没听见,可能现在也是毫无办法,只能放低了姿态去求自己的女儿:“诗薇,你快把她放了,你到底想要什么?你说就是了,别这么做……”
白诗薇对着门口招招手,以为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女医生进来了。
“我想让你们也尝尝至亲分离的切肤之痛。”她平静地说着,垂眼往下看方梓琪。这个女人的肚子已经稍稍隆起来一点了,里面正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而且还是和自己有一般血缘关系的,听说还是个男婴。
真是讽刺。
“你放心……”她凉凉的手在方梓琪的肚子上抚摸着:“这个女医生做人.流的技术很好,待会儿你不会觉得很痛的。”
她这话一出,方梓琪仿佛是听见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一样,直接尖声叫了起来。
“不!你想要对我的孩子干什么?不可以!”
白延年那边也在咆哮,两个人一时都陷入到了深深的恐惧之中,这样的惊惧在自身挣扎无果之后更是放大到四肢百骸,让他们有种无力却又无法认命的绝望感觉。
白诗薇不顾两个人撕心裂肺的挣扎,招手示意女医生过来:“开始吧。”
女医生熟练地带上手套,开始剪方梓琪身上的衣物,她被绑在手术台上,还是用尽全力在挣扎。然而等女医生一剂麻醉注射进去,她的身体就再也无力了。
因为不是全麻,所以方梓琪的大脑还是清醒的,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女医生解开她身上的绳子,曲起她的双腿,冰冷的手术器械在空气中反射着白亮亮的寒光。恐惧、绝望一波又一波地袭上她心头,她吼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能阻止她害怕的事情一步步发生。
别人依旧面无表情,白延年看着这无法的阻止的一幕,气急攻心,几乎都要昏厥过去。
“白诗薇!你到底想要什么?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公司我全都不要了,全部给你,你放了她吧!”
他这话并没能让白诗薇感到一丝一毫的顺意,她冷冷地抬起眼,问他:“你就这么在乎这个女人?”
“那是我的孩子……”他老泪纵横:“也是你的弟弟啊!”
“我可不想认这么一个弟弟。”白诗薇眼里迸发出恨意:“算了,还是赶紧做掉吧!”
“不!”方梓琪疯狂地抗拒,她已经惊恐到了极致,到现在还是不管不顾地向她求饶了:“白诗薇,白小姐,放过我和孩子吧!求求你了,放过我们,你想要什么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