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薇撩起裙角,趴在床边摸索着她不小心掉到地毯上的绿宝石耳坠。
忽然她从床底下摸出了一块冰冷坚硬的……
男士手表。
黎宇哲最后一次呆在她的房间是前天晚上,她还生着病。
她努力地回忆着那晚party上他戴的手表款式,似乎并不是这一块。
不是他的?
到目前为止她同他的几次见面,他戴的手表虽然款式不一,但全都是patekphilippe这个品牌,而自己手里这块是breguet的手表。
对于黎宇哲那种一类物品只用一个牌子的人来说,这真的有很大可能不是他的。
那么会是哪个男的来过她房间?或者又会是谁要把这手表放到她床底下?
想要干什么?
白诗薇将手表合在手心里,走出了房间。
走到楼梯阶时,她看到楼下大厅里杨管家正在对着一个女仆非常愤怒地训斥。
那个年轻的女仆双手被其他人架着,眼眶红肿,非常狼狈的样子。
是前天晚上她生病时给端热水和胃药上来的那个女仆。
她犯什么错了?
杨管家手一指,她听见了那个女仆无力地哭喊,而后被其他仆从带了出去。
“白小姐?”处理完她后,杨管家转身,看见了站在台阶上的白诗薇。
“这是怎么了?那个女仆出什么事了?”白诗薇问。
“不过是一个心思不安分、卖主求荣的家伙,已经将她打发掉了。”杨管家说。
白诗薇心下一跳,无意识地攥紧了手心里的手表。
“白小姐这是有什么事吗?您生病还没完全好,不要随意出去走动才是。”
“没什么事,我先回房间了。”
她转身走回了房间,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大。
拿着这个手表可真是烫手。
如果这个手表真不是黎宇哲的,下次他来自己房间看到,又或者是被佣人捡到交给他……
自己的房间出现一块不是他的男士手表,该怎么解释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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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迪姐,你不是跟我说白诗薇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当了黎总身边的女人、而且还挽救了她整个家族的吗?为什么我昨晚,会是那样一个情况?”穆雨哭丧着一张脸,质问正在气定神闲翻看合同的周一迪。
周一迪从文件堆里抬起眼:“我没想到你昨晚也会做同样的事情呀!”
“……”穆雨握紧了拳头:“我必须要争取那个机会,为了穆家,也为了我自己。”
“一迪姐,你说你理解我的,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比不上白诗薇吗?黎总现在是什么个态度?我昨晚那样做该不会惹他讨厌了……”女孩焦急的话语里带了哭腔。
“你不要着急,黎总怎么会讨厌你呢?”周一迪柔声安慰她:“你是大明星,白诗薇那种小家子怎么能和你比,或许黎总就是顾及了这一点,才不敢随便碰你的。”
她抬起手温柔地替穆雨拭去脸上的泪水。
“你不像白诗薇,她为了家族的利益主动爬上黎总的床,黎总不把她当回事,当然随便就可以要了她。可你不同呀,你是大明星,黎总对你是很尊重的,女孩子呀,也是分贵贱的。”
“真……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在黎总身边工作这么多年了,他的脾气喜好我一清二楚。你昨晚那样子做,其实也是对黎总表明了你的心意,黎总知道了你的心意,往后你再主动些,就好办了。”
女人的声音似有魔力一般,引着穆雨对她的话坚信不疑。
“一迪姐,那以后你一定要帮我。”穆雨紧紧拉着她的手。
“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周一迪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嘴角勾起一抹笑。
“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