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院 > 科幻灵异 > 深夜博物馆 > 第六百二十五章 打斗
  之前那个翡翠簪子好像就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到,所以我有才和刘阳并没有发现哪里有些不对劲。他们只以为眼前的就是支离,正在那里努力的想找机会钳制住她。
  “还在屋子里。”这边白补指了指眼前那个小木屋,手上不自觉之间又出现了白色火焰,整个人看上去都多了一丝熠熠光辉。
  下一秒,白补就如同闪电一般猛的冲进了小木屋,带起的一阵破风声炸的我耳朵都有些耳鸣。
  接着我就看见小木屋就像忽然着起了火一般,被一团白色的火焰包围着。那团白色的火焰在小木屋身上熊熊燃烧着,但是我并没有见到小木屋有一丝一毫被烧毁的痕迹。
  随即我便听到小木屋里面传来了打斗的痕迹,乒乒乓乓的声音就像是金属与金属之间敲击的声音一般。
  此时此刻两处的战斗我好像都参与不了,一时间我也不免有些着急。不过想了想,如果支离是在小木屋里的话,此时此刻我应该要到那个小木屋里面去。
  想必只要将支离进行安魂之后,那个李慧娴应该也会失去知觉,到时候一切就好办了。想了想,我又看了看眼前那正在熊熊燃烧的白色火焰,犹豫了片刻,只得一闭眼,某然的向那团火焰冲了过去。
  想象之中的灼热并没有发生,我甚至没有感觉自己触碰到了什么,就这样一股脑的冲进了那个小木屋。
  和想象之中的情景不一样,眼前的小木屋里面,并没有一个房屋该有的东西,而是类似于一个......水池?
  我略微有些呆愣的看着脚下的水面,不知不觉之中竟然有一丝熟悉的感觉。之前像这样站在水面上的情景,我好像在哪里也经历过。
  一脚踏在了水面之上,我抬起头,看见了不远处正在打斗的两个人。这里应该已经是一处结界,毕竟从外面看这里只是一个小木屋,但是在里面看的时候却发现这个小木屋的内部非常的宽阔。
  我看着在我20米开外的两个人,或者说是两个身影。他们迅速的分开又迅速的碰撞,刚刚那乒乒乓乓的金属撞击声,就是从他们那里传出来的。
  其中一个我知道,是白补。至于另一个嘛,应该就是支离。此时此刻我才看见,支离的身影隐隐之间有一丝虚幻,而我揉了揉双眼仔细看过去,才发现那里竟凭空悬浮着一根翡翠玉簪。
  那透明的身影就是包围着那翡翠玉簪,正在和白补进行着打斗。两个人下手都不轻,感觉每一招出去,都是想要对方的性命。
  我不禁咂了咂嘴,明明很多年前这两个人是一对夫妻,但是再次见面的时候,却只能兵刃相见。这种世事难料的感觉,让我觉得并不好受。
  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露出了自己手臂上的玉佩,一点一点的靠近那两个正在打斗的身影,随时准备找准时机,将支离送回地狱。
  白补不愧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神明,他的实力可不是支离这样子的魔灵能够比拟的。虽然支离的实力本身就已经十分强大,可是相比较白补而言,还是弱了一些。
  没过多久,支离就有些渐渐落了下风。我看着越来越敌不过白补的支离,更加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正在打斗的两个人,随时准备找准时机。
  在两个人在一次对碰又分开之后,支离这次的出手明显不敌白补,分开之后往后退了好几步,正好就在我前方不远处。
  我看着单膝下跪的支离,她一只手撑地,另一只手捂着胸口,看上去伤得不轻。
  看着近在咫尺的支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接着没有丝毫的犹豫。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扑上了她,把自己手臂上早就露出来的玉佩,贴在了支离的身上。
  这里似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白补的身上,可能都没有察觉到我进入了这方结界,更没有看到我在她的身后。
  所以我的玉佩就在我那期许的目光之下,贴在了支离的身上。
  接着熟悉的白光乍现,我仿佛又看见了那熟悉的背影。
  “时辰未到!”
  正当我在感受着体内体力的迅速流逝之时,那苍老的声音响起,却让我差点没吐出血来。
  时辰未到?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说时辰未到!
  接着那乍现的白光就像咔壳了一般,倏的消失不见,仿佛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我由于身体的惯性,根本刹不住车,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刚刚被我贴上玉佩之后,目光有些呆滞的支离,在白光消失之后也渐渐的回过神来。我看着一脸冷漠盯着我的支离,心说不妙。
  接着我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拼命的往一旁一滚,下一秒我刚刚所在的地方就冲出来一只那冰柱。
  略微有些后怕的看着那根冰柱,想象着要是刚刚我来不及往旁边滚去,那么现在在那里死的人就是我了。
  我看着毫不犹豫的对我选择下杀手的支离,一时间也有些蒙。不是说好阴馆里的鬼,是不可以对阴馆的主人下杀手的吗?更何况我还被阴馆里其他的鬼给盯上了,于情于理治理也没有办法向我下杀手啊。
  正在我还在觉得奇怪的时候,身旁的白补淡淡的解释道:“你不躲避也没有关系,她杀不死你的。她刚刚那样子做,纯粹是为了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和愤怒。”
  我看着那巨大的冰柱尖端闪烁着的淡淡寒芒,也不敢相信白补说的到底是真是假。我只知道如果下次她继续对我甩出这样的冰柱的话,只要我能躲得掉,我还是会毫不犹豫的躲开。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我看你刚刚的样子,好像是失败了?”
  白补看见我慢慢的爬了起来,好奇的问道。
  我尴尬的点了点头,含糊的跟他解释道:“似乎是时机未到,只能说天意不可违。”
  十分害怕白补接着问到底什么时候才是时机到了的时候,毕竟这个东西什么时候有用什么时候没用,真的不是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