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别和他比,这个人奇怪得紧,浑身透着不舒服的感觉。”赵小可悄悄的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小手用力的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心叮嘱他道。
其实不光是赵小可觉得不对劲,就连秦风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人眉宇之间透着一股邪气,脸色煞白煞白,如果不是白天,大多数人定将他当成一个吸血鬼般的看待了。
直接告诉秦风,这人一定是修炼了某种可怕的禁术,才会有这种感觉。
正常的武者根本没有这种煞气。
大家都是吐纳灵气成长的,灵气乃是天地精华,日月可鉴,见得着光的,哪像这人这般阴沉,邪性。
秦风还在想着什么呢,陈刀刀这个时候也悄悄的溜到了他的身后,附耳过来,小声对他说道:“大哥万事小心,苏打铁方才告诉我说,这个人可是神罗殿的人,万万不可小觑!”
什么?
秦风大吃一惊,这人竟然是神罗殿殿的人,当真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神罗殿乃是活跃在古元大陆中的一个地下宗门,宗门上下以吸纳别人的灵魂修炼为方法,为害一方,乃是整个沧澜帝国乃至兰月帝国人见人打,招人唾弃的最没道德的一个宗门。
上至他们的宗主,下至他们其中的每一个成员,每个人的修为高地,跟他们的杀人数量其实是挂钩的,杀的人越多,吸纳的灵魂也就越多,修为也就越来越厉害。
这也难怪纯洁的赵小可为什么觉得他不对劲,原因就在这里,因为他的阴气实在是太重了,身为女人的赵小可本身的阴气都没他重,所以才会觉得奇怪。
“怎么了秦风,你为什么不说话啊?你难道是怕了吗?”那人鬼魅的看着秦风,情不自禁的舔了舔舌头,然后道:“你若怕了,那便赶紧跟我磕几个响头,跪下来叫声爷爷,然后我便放了你。”
说完这句话,他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变得更加浓了,他继续说道:“我们神罗殿的人,向来说话算话的。”
轰隆!
全场炸锅,所有人听到这句话之后,立刻炸锅了一样,纷纷叫嚷起来。
“这人竟是神罗殿的!这个畜生,他难道想害死我们吗?他…他在芜青山说不定害了多少人了呢,”
“我看前两天的督察团的人,说不定就是被他们害死的,咱们赶紧告诉方堂去吧!”
得知这人是神罗殿中的人之后,所有人像对待过街老鼠似的咒骂着他,甚至是要一刀砍死他。罗神殿在古元大陆臭名昭著,比当年的兰月帝国还要令人唾弃。
没想到那人听到这些话后,反而笑的越来越狰狞了,嘴巴笑的都快要咧到耳朵后年去了。
他津津有味的看着众人,嘴里幽幽的又吐出一句话来:“笑吧笑吧,以后有你们笑的,到时你们都要死在我的手里!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声此起彼伏,众人大怒不已,可是,众人只敢发怒,却不敢还手,因为,他们连武皇都不是。
清晰的记得他在跳到秦风的面前,清清楚楚的说的那句话,他,可是杀过武皇境域的人,而且,还是单杀。
在场中谁有这本事单杀武皇,别说是单杀了,若谁能有这样的修为,那就已经很不错了。
“你挺猖狂的。”
冷不丁的一句话从秦风的嘴里飘出,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到秦风的身上,所有人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他们知道,秦风要出手了。
“秦风兄弟,替我们打死这个混蛋,还我们沧澜帝国一片干净之地!”
“对!还我们一片干净之地!秦风兄弟,好好的教训教训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大家面前口出狂言!”
所有人全部将希望压在了秦风的身上,众人愈发高涨的情绪,倒是让神罗殿那人吃惊不小,尤其是秦风,那更是让他为之一震,好小子,还真有胆子过来。
“不错嘛,总算敢站出来了,不过可惜,马上就要死了!”神罗殿那人冲着秦风讪讪一笑的道。
“口气倒是挺大!”秦风厉声一句。
那人却不搭腔,直奔秦风而来,他的手比任何一人都要长都要尖,就像是一根根的钢构似的,一爪子下去,估计能把人的骨头抓透。
不过这还不算什么,在他掌心正面,有一个圆圆的黑洞,黑洞内黑气踊跃,缭绕边沿,隐隐有一股引力,欲要将周遭遭遇鲸吞其中的感觉。
周围的武者看到这吓得都闪到了一边去了,只有秦风则毅力在原地,稳如泰山。
“还不跑?呵,装得倒是挺像!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秦风的样子实在是令他恼火,速度不禁加快了许多。
两丈,一丈,半丈…秦风竟然还没有跑!
神罗殿男子看到这脸色更加狰狞了,与他还剩一步之遥时候,掌心更加用力的朝着秦风的面门猛吸过去,嘴里大喊道:“你给我死吧!混账东西!”
二人已是一步之遥,秦风佁然不动,看到这里连花云贝等人都忍不住的为他捏了一把汗,大喊了一声:“小心啊!”
“啊”字刚落地,便已为时已晚了,那人已然将那个能够吸人魂魄的大手,遮住了秦风的整个面部,肉眼可见的是,秦风整个面部开始便如水波一般的荡漾起层层涟漪。
赵小可甚至不忍看到这一幕,直接冲了过去,想要解救他。
然而,就在下一秒,就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秦风竟然凭空消失了!
秦风消失了,无声无息!这么大的一个人,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那罗神殿的武者脸上的神情骤然凝固,惯性使他又往前面滑出两步,这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然而就在他停下来的瞬间,他清楚的感应到一个人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背后,余光转过去,他只看到了一道耀眼的寒芒接踵而至,下一刻他便没有了意识。
“哗啦”一声,那人直接被秦风一分为二,从头顶到脚整个被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