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芜青山中分布最多的不是灵兽,也不是参天灌木群,而是遍布每一处角落的无名药材。
像这种跌打损伤药材,其实在芜青山中最容易找到,这种药材的品阶不高,只能用来拿来做二品丹或者是一品丹。
所以寻常武者对这样的药材根本看不上眼里去,不过即使有人需要这种药材,也大可以出门多走几步,在一片茂密的草地中,随便看上两眼,就能够找到这些药材。
很方便,也很容易。
不过秦风之所以愿意跟花云贝一块出来找药材,其实不单单只是为了寻找药材,他们两个对某一件事都已经心照不宣
秦风虽然不是初吻,但是花云贝却还是,可以想象,一个保持了初吻十多年的小女孩,在初吻没了之后,会有多喜欢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块亲亲我我。
所以说,两个人只是打着寻找药材的名义,出来“玩”了。
前面是一个山洞,在二人寻找了好一会儿的药材的之后,花云贝揉了揉发酸的肩膀,借口说了一句:“本姑娘现在累了,要到前面的山洞里去休息,喂,你跟不跟我一块去?”
她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着秦风说道。
听她这么一说,秦风忽然感觉自己好像也累了,也跟着揉了揉发酸的肩膀,装模作样的说道:“是啊,是挺累的,平时根本没有感觉,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变得突然好累了。”
花云贝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了,二人默契的一笑,一起走进山洞。
山洞里与外面完全不同,这里黑漆漆的,非常安静,视线也不好,感觉非常适合幽会。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进山洞里,还没有走进去多久,花云贝忽然转身,双臂一张,一下子勾走了秦风的脖子,踮起小脚,一下子吻了上去。
秦风也很激动,有一个紧紧的拥抱回应她,两人缠绵在了一块,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吻,贪婪得两人似乎都想把对方吞'掉。
山洞里传来了有规律的“啧啧”声音,两人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秦风的一只大手不知何时已经透过花云贝得衣服,钻到了里面去。
花云贝浑身发烫,但是对此竟然毫不介意。
没过一会儿,秦风就一下子把花云贝顶到了墙上,花云贝则像一个八爪鱼似的盘在秦风的身上,双脚缠绕着他。
两人明明没有说过几句话,双方的底细甚至都没有摸清楚,只知道一个叫秦风,一个叫花云贝,一个来自丰城,一个来自玉衡宗。
但是两人一个为了秦风献出了自己的初吻,一个则是抱着要被赵小可打死的心,在这儿跟人幽会。
坦白的说,秦风并不是一个看脸的人,好不好看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感觉,感觉对了一切就对了,他对花云贝得感觉,就很好说明了一切。
好大一会的功夫,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花云贝已经坐在了秦风的怀里,笑眼盈盈的看着他,秦风也看着她。
“真好。”花云贝笑道。
“什么真好?”秦风奇怪的问道。
“就是刚刚做的那种事情呀,师傅以前告诉我说,男女之间是不可以这样做的,不然就要负责,你会对我负责吗?”花云贝问道。
“那你能和赵小可成为朋友吗?”秦风问道。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连他都吃了一惊,不知道是不是在惊叹自己接纳花云贝得速度,还是在惊叹赵小可在自己心里的地位。
花云贝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显然很不满意,她也能感觉到微微的不妙,好不容易跑到这里来跟秦风幽会,这个人的脑子里却全是想的别人。
“哼!本姑娘收回刚才所说的话,你不用对我负责,你还是对你家的赵小可负责吧。”
花云贝生气得说道。
“三妻四妾也很正常的嘛,干嘛那么小气。昨天我问过小可,她说她很喜欢你,你们两个应该能成为朋友。”秦风笑道。
“可是本姑娘一点也不喜欢赵小可,一点也不可爱,那么小一只,还没我高,还没我大。”花云贝气鼓鼓的说道。
“大”这个字,是花云贝用力说的,说完之后还使劲的挺了挺胸脯,好像是在证明自己一样。
其实这个根本不用证明,因为秦风刚刚已经试验过了,的确很大,比赵小可那种小笼包大多了,而且非常劲道,弹性十足,不同于那些成熟女子,她的身上带着满满的青春的味道。
秦风笑着一把将她抓过来,让她一下子扑到了自己的怀里,现在秦风可以光明正大的用手抓她了,因为刚刚秦风在跟她接吻的时候,一不小心摸到了她,但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抗拒的意思。
果不其然,秦风的一只大手上去之后,刚刚还气鼓鼓的花云贝一下子就焉了,有气无力的趴在秦风的怀里,微微张开贝齿,一口咬在了秦风的肩膀上。
“师傅说的真对,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整天就想着那种事情,出事以后还不会对女孩子负责,哼!”花云贝气鼓鼓的说道。
她虽然很生气,但是并没有打开秦风的手,而是任由他一直这样下去,说来奇怪,明明和男孩子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本该要像师傅所说的那样,要回以他一个最严厉的报复,叫他以后再也不敢动手动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被他抓了一下之后,自己再也使不上半分的力气了,好像有魔力一般,令她无法抗拒,全盘接纳。
不过说起花云贝的师傅,秦风倒是好奇起来,她的师傅都教给了她什么呀,武学什么的暂且不说,生活上看起来也交了花云贝不少东西,男女之间的事情都跟她讲的一清二楚。
她的这个师傅看起来不简单啊。
“有一个问题我要问你,你可要如实回答我,你师傅是谁,叫什么名字?”秦风无比好奇的问道。
谈起她的这个师傅,花云贝几乎是谈虎色变,似乎不想在这种地方跟秦风聊这种事情,所以只是简单的概括了一下她的师傅。
“她呀,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