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两具冰凉凉的尸体,陈刀刀啧啧称叹:这两个本该是大有前途的武学好手,如今却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是令人惋惜。
“下辈子投胎千万不要招惹一个姓秦的。”说完之后陈刀刀又看了看赵小可,然后又幽幽说道:“也不要招惹他的家人、朋友。”
陈刀刀估摸着,秦风之所以会对这两个人痛下杀手,估计就是因为招惹了他的小可爱。
柳安之前是怎么被秦风打成猪头的,就是因为柳安冲着赵小可说了不该说的话,然后才被秦风摁在地上一顿毒打。
当时发生得情况,陈刀刀可都看在眼里呢,那时候他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千万千万,千万不要试图触碰秦风的逆鳞,会死人的。
他面前的这个小女孩,看上去也不算大,也就十二三岁,小巧可爱,可还没有秦风一头高。
但那的确是秦风心里得一块肉!
你可以跟他开玩笑,但是千万不要拿他的逆鳞开玩笑。哪怕是自己,秦风都会毫不犹豫的一刀将之斩落。
看着陈刀刀像和尚念经似的,在那里叨叨不停,秦风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你跟两个死人有什么好说的,说了他们也听不见。”
陈多多嘿嘿一笑:“我倒是希望他们两个能听见,这样咱们就少了两个敌人,大哥你也知道,像咱们这些武者,一旦修行到了某一个境界,活到500岁都不是问题。等他们两个转世回来的时候,我们依然还在。”
陈刀刀这句话并非开玩笑,当一个武者的修行,达到武尊之后,他的身体素质已经突破了人类的极限。
他的寿命也将会随之延长。
换句话说,这个世界上其实还有可能有着一些活了上千岁的怪物,老怪物。
当然这个只是传说,究竟是不是真的秦风也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是真的,要想活得足够长,还是必须要加强修炼。
“大哥,经过这次咱们可算长点心吧。你的修为我绝对佩服,但是谁也不敢保证哪天你老人家不在的时候,谁来保护赵小可。你总不能一直把她带在身边吧。”
“所以呢?”秦风问道。
“所以咱们应该给她安排一个手下,保障她的安全,虽然花一点钱,但是也不至于倾家荡产是不是。”陈刀刀说完又炫耀似的,看了一眼他过来的手下。
陈刀刀这次算是捡到了好货,这人的修为不但高,而且踏实肯干,吃苦耐劳。除了雇佣费高了一点之外,吃的多了一点之外,别的都很好。
所以陈刀刀也想给秦风安排一个手下,毕竟秦风不可能永远都留在赵小可的身边,形影不离。
秦风听到这里微微一笑,很淡定的说道:“刀刀,我不需要什么手下,我会照顾赵小可一辈子的,只要有我在。”
听到这话之后,陈刀刀都快感动哭了。要是哪个女人有一天对他也这么说,没准他当场就把她娶了。
看了看地上两具尸体,秦风旋即又道:“我估计,这次之后,芜菁山再也没有人敢来找我麻烦了。”
陈刀刀尴尬一笑,听说你老人家说的可真对。能够轻轻松松的将两个武将修为的人杀掉,这个真不是一般人能看干出来的。
只是不知道银枪宗的那些长老知道以后会怎么想,会不会来找秦风的麻烦,毕竟这都是他们的得意弟子。
银枪宗在苍南帝国的地位,虽然远远不及神丹宗,但是依然不容小窥。
何况秦风还只是一个没有背景之人。
秦风听到这里之后,眼睛里毫不犹豫地闪过一丝轻蔑神色,甚至还发出了一声轻哼。
“有胆子就放马过来。”秦风如此说道。
他对银枪宗的这两人心生敬佩,但这绝不代表他对银枪宗畏手畏脚。
何况这场战争根本不是由秦风挑起的,而是这两个人主动找上门来的。哪怕以后需要当面对质,秦风也是占理儿的那个。
随着陈刀刀将两个尸体处理完毕之后,秦风发现这儿也呆不下去了,每天与两个尸体为伴,想想都觉得膈应人。
不过好在秦风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此行前来吴青山,秦风已经算是大获丰收。他不但血赚了几万两白银,就连四阶灵核他都搞来了好几个。
而且五阶的灵核也有了一个。
他这次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可以回去了。
不过可惜的是,还有一个人并不想让他现在就回去。这个人自然就是,刚刚跟秦风热吻过、急于和秦风确定关系的花云贝。
就在陈刀刀将两个银枪宗的武者安葬好了没多久,第二天早些的时候,花云贝迈着拽拽的步伐,蹦蹦跳跳的又来找秦风了。
秦风再次见到花云贝,可没有像上次那样急着动手,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已经处在一种微妙的状态,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至少秦风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花云贝他拽拽的性格,让秦风实在是无语,花云贝见到秦风之后,还冲他吹了一下口哨,接着就直接来了一句:“看我干什么?还不快叫爹爹。”
听了这话之后秦风几乎一口血喷出,“你再不乖一点,小心我打的你叫爹。”
花云贝轻哼一声,目光旋即又落到了赵小可的身上,见赵小可充满敌意的看着自己,古灵惊怪的她瞬间明白了秦风一定把事情的始末都已经告诉她了。
想到这里花云贝反而更加得意了,拽拽的对赵小可说道:“你个臭丫头,有什么好看的,昨天我跟你家小少爷亲亲呢哦,嘻嘻,气死你。”
“哇”的一声,听到这话之后,赵小可哇的一声就哭了,赵小可本来已经快把这件事给忘记了,至少她并不想回忆起来。
可是花云贝偏偏不想让赵小可高兴。
看到这里秦风脸都黑了,狠狠的瞄了花云贝一样,说:“认真了吗?大早上的不去修炼,就是过来气小可?你可真的皮。”
花云贝撇了撇小嘴,傲娇的不行的说道:“本姑娘其实是在锻炼她,谁让她这么爱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