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到底想干什么?”
秦风看着光幕中那个一身兽皮的人影疑惑的说道。
这个人是两天前出现的,出现之后就站在森林之城的入口处,不前进,也不后退,就那样静静的站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要不要去打一顿,看着像是来砸厂子的。”
龙猫跃跃欲试的说道,虽然知道了那些蛮人和矮人有些数量越多力量越强的能力,龙猫现在还是觉得那些家伙很好欺负。
所以出现这个不明生命之后,龙猫已经是第十次想揍人家了。
“自己去,打不过别叫我。”
秦风翻着白眼说道,来历不明的东西一般都有问题存在,所以秦风可以肯定城门在那个家伙一定有问题。
“巫玛,你认识这个人吗?”
秦风拿着图像让巫玛看了看,事实上巫玛还不知道城门出现了这样一个人,秦风在这个人出现之后就把消息给压了下去。
“看着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又想不起来。”
巫玛这几日一直在忙着指挥森林之城的恢复工作,小脸上满是疲惫,所以看着看着光幕中的人影就要睡过去。
“算了,你还是先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秦风很是心疼的说道,精灵也需要休息,而巫玛为了精灵之城的事情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
在秦风的抚慰之下,巫玛很快就睡了过去,在将巫玛放到房间中之后,秦风径直的来到了森林之城的入口处。
“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又为了做什么,快点说,不然我弄死你。”
来到城门口的秦风看着这个一身兽皮,年龄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但是眼神之中却异常坚毅的少年说道。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了秦风一眼,然后转过头一句话也不说了。
“我擦,丫的还不理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风径直的来到少年的面前,用同样坚毅的眼神看着少年问道。
听到秦风的声音,少年这才后退了两步,然后上下打量起了秦风。
“我尼玛,原来之前都没正眼瞧我!”
秦风一脸的懵逼,这个少年之所以现在打量秦风,原因就是刚刚他没有正眼看秦风,直到秦风眼睛之中露出了和他类似的神色。
“放了……我们的王。”
少年似乎不太会说话,简单的几个词说了半天之后才说出来,而秦风也是理解了半天之后才理解少年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们的王,哪个王?我们这里没有什么王啊!”
秦风装出一副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的表情。
“矮人……王,我的……父亲,放了……不然我就杀了……你们。”
等少年将一句话说完的时候,秦风都快睡着了,但是秦风彻底的搞明白了这个少年的意思,这个少年竟然是矮人王的儿子。
“不是……你真的是矮人王的儿子?”
秦风说话都快结巴了,他看着眼前的少年,然后把少年和矮人王的体型对比了一下,怎么都想象不出来这个少年会是矮人王的儿子。
“是……那是我养父!”
少年断断续续的说道,听到这里秦风才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也就是这个少年是矮人王领养的。
“那个,你知道你父亲为什么被抓起来吧?”
秦风冷冷的问道,既然确定了身份,并且目前看来还是敌人,那秦风就不会在有什么怜悯之心了。
“你们不讲信用,我父亲过来给你们换女人,你们却把他们抓了起来,矮人大军正在向这里行进,如果不放了他,我们就会把你们全部杀掉。”
等到少年把这些话说完的时候,秦风都快睡着了。
“那个啥,你就不怕我先杀了你的父亲,那样就算是你们就算是攻破森林之城还是救不出你们的父亲。”
秦风带着嘲笑对少年说道,然后秦风跳回城墙之上,对着少年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你……无耻。”
少年愤怒的咆哮道,他没想到秦风这个家伙竟然如此的不守规矩。
“我们……交换,用我……交换……父亲。”
片刻之后,强行压下自己心中怒火的少年断断续续的说道,主要是他突然觉得秦风这个不是精灵的家伙说的出做的到,没准真的会杀了他的父亲。
“雷步。”
秦风没有立刻回答这个少年,而是直接开启了雷步,手中捏拳直奔少年面门而去。
“嘭。”
少年挨了秦风结结实实的一拳,直接被打的倒退了出去。
秦风的这一拳只用了三层力,其实秦风只是想给这个少年一个教训,秦风并没有想伤害这个跑来救他父亲的少年。
“在……来。”
少年从地面上站起来之后,看着秦风冷冷的说道,同时少年的眼睛中开始慢慢的充血,没用多长时间,少年的气势气势就攀升了很多很多。
“还能够这样?”
秦风感受着少年爆发出来的气势有些懵逼,因为少年的气势爆发竟然是因为燃烧血液。
是的,少年在气势爆发之前,他的血液在某一个瞬间就开始沸腾了起来,随后少年的气势就开始攀升。
“这是你的什么能力?”
秦风问了一个不该问出口的问题,毕竟秦风问的可是人家的秘密。
“暴血,三度爆血。”
少年没有什么隐瞒,直接就告诉了秦风他的能力。
“我叫秦风,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秦风很是郑重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现在的这个少年已经有了和他战斗的资格。
“我……叫李西樵。”
少年也同样郑重的说道,事实上矮人也是一个崇尚武力的民族,所以秦风的实力也足够少年尊重。
“雷步。”
秦风话不多说,再次直接开启了雷步,同样的捏着拳头向李西樵的面门而去。
“嘭。”
同样又是一阵声响,不过这次飞出去的不是李西樵,而是秦风。
先动手的秦风竟然被李西樵一拳给打飞了出去,并且还被打的那么的干脆,那么的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