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的血流成河秦风并不在意,这是这些人本来就要付出的代价,所以这次你不会让秦风有任何的心里负担。
这会真正让秦风正视的人是半空中的这个人。
“你是秦风吧。”
秦风在来到了半空中之后就看到了这个身穿血红色蟒袍,头戴玉鼎王朝兔耳官帽,脸色白如女人,动作更像是女人的家伙。
秦风自然知道这个人是一个太监。
“我是,你又是谁?”
秦风虽然知道对方是太监,但还是明知故问。
“我是玉鼎王朝大内总管,如今是混元三重天境界,我姓许,你可以叫我许总管。”
这个太监丝毫没有避讳自己身份的意思,反而是一五一十的将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这里面除了对秦风的下马威之外,还有一部分坦诚相见,毕竟到了他们这个层次,都很不容易。
“找我有什么事?”
秦风冷冷的说道,这个许总管明摆着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关于青云宗还有秦家的事情,皇帝陛下已经听说了,是几个皇家贵族不懂事的小家伙背着家里人偷偷做的,站在皇帝陛下已经将他们全部搭配充军,并且还允诺秦风你异性王,对于这个处理结果你可还满意。”
这些事情其实并不是玉鼎王朝的皇帝陛下亲自说的,而是他这个玉鼎王朝的三朝元老在朝堂之上硬逼着皇帝陛下答应的。
非但如此,事情也并不是许总管说的那样是几个世家弟子的过错,整件事情就是这个让人失望至极的皇帝陛下亲自下的命令,而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有人告诉皇帝陛下,青云宗内有宝物,是那种能够增强男人身体的宝物。
事情发生的时候,许总管正在闭关修炼,当他出关的时候事情已经结束,青云宗被接管,当时还没有涉及到秦家,但由于秦风之前耀眼的存在,许总管为了以防万一就命人将秦家也处理掉,没想到事情还没结束,秦风就回来了。
本来秦风回来也没让朝廷有多重视,直到秦风在蛮兽山脉内的那段话传出后,整个玉鼎王朝上下就开始恐慌了。
许总管这会看着秦风,虽然表面上很是镇定,但内心其实慌乱无比,对秦风开出的条件已经是玉鼎王朝目前能够开出的最好的条件了,再往上就是皇帝陛下的位置了。
许总管一开始也不想这样,但是那不断逼近的兽潮,以及各地不断溃败的军队都让许总管不得不写样做。
许总管之所以这样做,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传闻秦风是天选之子。
天选之子的名头别说灭一个玉鼎王朝,就算是灭一快大陆,那些古老的超级势力也不会说一个不字。
“呵呵呵呵,你我是傻子,还是你是傻子?”
秦风讥讽道。
“且不说我已经有足够的情报说明灭青云宗这件事情就是你的皇帝陛下干的,而抓捕秦家这件事情是许总管你指使的,就是单纯的那些去抓捕秦家人员的都城禁军,你告诉我是几个世家子第做的。”
秦风冷冷的说着,同时身前已经出现了黑色火焰和血红色灵力。
“如果你今日提着你的皇帝陛下的头前来,我还可以考虑留玉鼎王朝一口气,但是你今天来的很是没有诚意。”
说这段话的时候,秦风收起了面前的灵气和黑色火焰,然后朝着许总管摆了摆手。
“你走吧,我今天不想杀人了,你回去告诉你的皇帝陛下,不管是受到别人的蒙蔽还是怎么的,事情是他做的,他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我只是要向他讨要一个说法。”
秦风说完转身就离开了,朝着地面上而去。
空中的许总管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能无可奈何的离去。
“或许清楚那个老人,事情还有一丝的转机。”
许总管在离开的时候,盯着秦风的背影喃喃的说道,许总管也在犹豫做这件事情是不是对的,因为请出那个老人也不知道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主人,全部结束了,除了新入门的一些还不能修行的弟子,其他的但凡是能够修行的全部参与了围攻青云宗。”
看着广场上只剩下的那几个人影,秦风心中没有一丝的波动,地面上到处都是流淌的鲜血和滚落的人头。
“黑炎。”
秦风直接召唤出了黑色火焰,黑色火焰瞬间将整个广场包裹了起来,片刻之后,广场上的一切都化为了虚无。
“一刀两断。”
秦风凌空飞起,朝着天灵宗使出了一记一刀两断,磅礴而又密集的刀气瞬间就将天灵宗的山门轰击的面目全非,这个好歹也存在了几百万的山门就这样毁在秦风的手中。
………
半晌之后,秦风回到了青云宗,此时杨鼎天也已经醒了过来,杨鼎天已经从九尾狐他们口中了解了事情的缘由,一见到秦风就激动的要跪谢秦风。
“宗主,不可。”
秦风当然不敢让杨鼎天这样做,杨鼎天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半个师傅,当初《青云雷书》就是杨鼎天传给秦风的,像这种知遇之恩,秦风是无法报答的。
“宗主,你和灵儿这段时间安心修养,你二人的丹田等我的一位朋友回来应给能够修复,所以你们一定要放宽心。”
秦风安慰的说道,站在杨鼎天和杨灵宗的性命暂时没有了问题,但是秦风就怕他们二人想不开,所以连忙安慰。
只是秦风说的也不是假话,他说的是实话,那位能够修复丹田的朋友的确存在,正是秦铁蛋,秦风的灵力只能够修复伤势,而秦铁蛋体内的碧绿藤蔓却蕴含着生机,这种生机能够修复丹田。
并且秦风能够感受到落他们已经快回来了。这也是秦风让兽王小白放缓进攻速度的原因所在,等到大眼猴他们回归,秦风进攻玉鼎王朝这件事情就稳如泰山。
秦风站在唯一担心的事情就是其他国家以及各个超级势力的问题,他怕这些人突然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