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群在兽王小白的指挥下前进的速度并不快,除了需要绕过一些小的城镇和人口聚集地之外,就是要对付那些是不是从各处窜出来的玉鼎王朝军队。
秦风在第二天一大早就离开了青阳城,去了哪里他谁也没告诉,除了将老黄牛和一众妖族留在青阳城保护秦家之外,九尾狐和蛮小满都跟着秦风离开了。
秦家人自然知道秦风控制蛮兽一族和玉鼎王朝开战的事情,只是这次少有的没人反对,秦家上上下下对秦风做的这件事情很是支持。
秦风带着蛮小满和九尾狐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赶到了青云宗的所在地,秦风之所以赶来这里,是因为光头小六通知秦风有些事情还是秦风自己前来处理比较好。
在到达青云宗后,秦风就感到了不对劲的地方,青云宗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冷清,反而是一片热闹,青云宗上上下下到处都是人员,这让秦风很是疑惑。
“你是什么人?”
在秦风踏入青云宗大门的时候,几个身着青云宗服侍的弟子将秦风拦了下来,几位弟子看着秦风以及秦风身后两位美女脸上先是疑惑,接着就变成了贪婪。
“轰。”
秦风一挥手直接将这几位弟子轰飞出去,看到这几个人的时候秦风就彻底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青云宗已经被人彻底的接管,这几位弟子明显不是青云宗的人员。
之后秦风一路前行,路上虽然也有一些人员前来阻拦,但都被秦风轰飞。
终于,秦风走到了青云宗的广场,这个广场也正是青云宗外门和内门的分界线,分界线以后才是青云宗最重要的地点。
刚到广场的秦风瞬间就愤怒了起来,尽管他已经十分控制自己体内的灵力了,但是眼前的场景还是让他的实力外露,那些隐藏在广场周围准备攻击秦风的修行者瞬间就被这股强大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
秦风之所以这么愤怒,是因为广场上的一处石台,这石太平淡无奇,但是石台上两个蓬头垢面的人影才是秦风愤怒的原因。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秦风跃上石台,小心的将石台上被绑着的两个人解救下来,一边解救,秦风一边喃喃的说道。
石台上的二人正是杨灵儿和她的父亲杨鼎天,二人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显然已经被挂在这石台上多时,并且二人皆是丹田被废,静脉全断,出手之人十分狠毒。
杨灵儿和杨鼎天已经昏迷了很久,就连浑身的生命气息都衰弱到了极点,加入秦风在晚来一天,二人绝对是丧命的命运。
“嗡。”
秦风调集体内灵力向二人体内灌输了一些,因为二人的丹田全部被废,所以并不能灌输太多的灵力,但是好歹秦风的灵力能够疗伤,暂时能够保住二人的性命。
“你是何人,为何敢救这两个叛国贼。”
在秦风站起身刚准备向里走的时候,一个人影携带者狂暴的灵力出现了秦风的不远处,秦风稍微一感应就知道此人是转轮巅峰,只差一步就可以迈进出窍境界。
“楚墨轩,好久不见啊。”
来人正是秦风曾经的对手楚墨轩,秦风如今大变模样,但是楚墨轩和以前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除了曾经的一身黑衣换成了一身白衣。
“你是?”
楚墨轩看着秦风总觉得有些眼熟,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起到底是谁。
“我是秦风呀。”
话音落下的时候,秦风的身影就已经出现在了楚墨轩的跟前,混元境界的实力一处,楚墨轩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秦风扼住了咽喉,动弹不得。
“不可能,不可能,秦风已经死在了蛮兽山脉。”
楚墨轩一边挣扎一边艰难的说道,他没办法相信眼前这个让他恐怖无比的人是秦风。
“轰。”
秦风一拳将楚墨轩轰在地上,混元境界的一拳直接将楚墨轩这个转轮巅峰给打昏了过去。
“大胆贼人,为何要伤我大长老。”
楚墨轩昏迷过去之后,内门中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出来,接着一个头发胡子花白无比,佝偻着身躯的老人从内门中冲了出来。
此人出窍境界巅峰,正是如今青云宗掌门,也是他将杨鼎天和杨灵儿的丹田废除。
“你是什么人?”
秦风看到老人出来以后,连忙后退两步,装出一副很害怕的样子问道。
“哼,大胆贼人,我是青云宗宗主,你又是何人。”
老人看着脸上有些恐惧的秦风不屑的说道,他把秦风脸上的恐惧当成了是秦风畏惧于他的实力。
“我是青云宗弟子秦风啊!”
秦风低着头淡淡的说道。
“我想问你一句,他们二人是不是你废的。”
秦风看着依然在昏迷中的杨鼎天和杨灵儿淡淡的说道。
“是又如何,他们敌人私通帝国,试图带领宗门叛国,罪无可恕。”
老人大声的呵斥着,想从气势上压倒秦风,因为他总觉得秦风这个名字有些不太对劲,好像是在哪里听过,并且秦风的实力也有些让他怀疑,因为以他的境界竟然不能看透秦风的实力,虽然知道一些修行者身怀一些能够遮挡他人探查的宝物,但是这个一向小心的老人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是就好。”
秦风抬起头看着老人,双目中已经满是杀意,同时他那一身混元境界的实力也爆发而出,然后开启雷步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轰。”
突然出现在老人跟前的秦风霸王拳直接脱手而出,轰击在了老人的胸膛之上,老人瞬间倒飞了出去。
周围的青云宗弟子门都惊呆了,宗主出窍巅峰的实力竟然被一个年青人直接轰飞了出去,这个年轻人该有多强,如此强悍的一个年轻人,这实在是超出了他们得想象。
“小六,交给你了,一会我来听消息。”
秦风淡淡对着空气说了一句,然后回身带着杨鼎天和杨灵儿向他们曾经居住的小院走了过去,这期间没有一个人敢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