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需要点什么吗？”服务员很有礼貌地过来问道，手里是一份小菜单。
“一碗白粥就好了，最好来两个馒头吧。”程若冰还挺喜欢这个地方的，虽然不高档，但胜在干净。再加上吃早餐的人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都是附近的上班族。
程若冰看到桌上有份杂志，大概是之前在这儿吃饭的人忘了带走。她无意间翻开，顺便作为遮掩。
早餐很快就上来了，程若冰慢条斯理地吃着，转头一看，姜瞳只要了杯豆浆，她不断地望向外面，显然是在等人。
还不停地看手表，脸上略带焦急之色。
终于，在程若冰慢慢地吃完一个馒头之后，她要等的人来了，也是墨镜加持。
待看清楚来人后，程若冰狠狠地皱起了眉头，怎么会是吴卓?按道理来说，姜瞳不是素萧的艺人，两人应该不会有太多交集才是，更何况是来这种地方吃早餐。
直接告诉她，这事跟她有关。这两个臭皮匠凑到一起倒是有些麻烦。
程若冰时不时地望向那桌，却又不敢太过明显，加之饭馆人开始多了起来，来来往往的人说话声不小，以至于她只能看到两人的嘴一张一合，完全听不清内容。
大概过了十分钟，两人才起身，一起走了出去，从他们的动作来看，不算亲密，不过达成交易了是肯定的。
随着两人走到门口，程若冰也起身，一个不察---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烫着你吧？”端着两杯豆浆的服务员一脸抱歉，连忙把杯子放下，拿餐桌上的纸想替她把衣服上的豆浆汁擦干。
两人都没注意，刚好撞上了。
吴卓比较谨慎，听到服务员的道歉后迟疑了一秒，回过头看张望，只剩下服务员在清理地上的豆浆汁，而后转过头，和姜瞳一起走出小饭馆后，也就分道扬镳了。
程若冰这才由蹲着站起来，视线还紧跟着两人。
“姑娘别看了，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为他付出。”邻桌吃早餐的以为老奶奶突然说道，她指着吴卓离开的背影，“那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专心的好男人。”
程若冰嘴角一抽，简单解释道，“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和他……”
她突然停住了，该怎么形容她和吴卓的关系：演员和导演?还是敌人?
“你可别骗我了，我看你一直在注意他俩！我也算是经历过很多事的人，自然能看出来。”她似乎很热心肠，“姑娘你现在发现那个男人的面目还不算晚。”
看来那位老奶奶误会得有点深，程若冰也懒得解释了，反正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朝着她点了个头，就跑了出去。
吴卓在离开之后就赶去剧组张罗拍摄的事了，程若冰正巧闲，干脆跟了姜瞳一路。
买包包、买衣服、买耳环……正当程若冰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突然进了一家化妆品店。
“你这儿有x牌的卸妆油吗？”
程若冰没了耐性，转身就走，刚走两步，顿住了脚：化妆品、化妆品……
她想起来了，自己昨晚那个迷迷糊糊的念头就是化妆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