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和王艳凭着自己的努力,仅仅用了两年的时间就在各自的领域闯出了一片天地,不但赚了一大笔钱,两人还开了自己的公司,买了车子买了房,并且迅速融入了上流社会。
他们两个都是青年才俊,人长得好看,又有能力,还有钱,自然就会开始招蜂引蝶,但他们却坚定着自己的内心和感情,丝毫不理会外界的诱惑。
当时王艳还发誓,如果她变心了,那跟她好的男人全部都死光,让她孤独一辈子好了。
南辰也发誓,如果他变心爱上别的女人,那他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记得当时王艳还捂住了他的嘴巴,小粉拳锤了一下他的胸口,不准他乱说。
不过事与愿违,王艳没有变心,但南辰却变心了。
有一家大公司的老板女儿看上了他,如果南辰和她交往,那大公司就会给南辰投资,让他更加迅速壮大,并且那个老板就只有一个女儿,他死了后,这个公司以后都是南辰的,最重要的是,那个老板的女儿是个大明星,长得比王艳漂亮,身材也好,还是人人追捧的对象,如果南辰得到了她,那种征服感应该会大大的满足她的虚荣心。
所以南辰变心了,他忘记了曾经的誓言,忘记了曾经和王艳走过的路,吃过的苦,忘记了曾经信誓旦旦的情话,他甩了王艳,和大公司老板的女儿在一起了,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搬走了,只留下了那块镜子给王艳。
那块镜子是以前王艳生日的时候南辰送给她的,那个生日王艳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就在这块镜子前面,他们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快乐的拥抱着,所以王艳一直不舍得扔这块镜子,有太多太美好的回忆了。
南辰走后,不久就传出了他被电电死的消息,王艳想起了他曾经许下的那个誓言,不禁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这个男人活该,但不管怎么样都跟她没关系了,自从他抛下自己的那一刻,他的生死都跟自己没关系了,王艳是女强人,而不是什么痴男怨女,南辰走的时候她痛过,她哭过,但现在已经过去了,听到南辰死的消息甚至内心没有一点波澜。
后来王艳的生意越做越大,她也越来越有钱,随着时光的流逝,她早就已经忘记了南辰,她开始了重新的感情,不过随后她找的三个老公都离奇死了,后面这些事我都知道,她就不再说了。
听完王艳的故事后,我不禁骂了一声娘,这南辰完全就是自己自作自受,居然还敢来缠着王艳,还敢害人性命,还要不要点鬼脸?如果再让我遇见他,我一定将他打得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道长,那现在怎么办?南辰他还会不会回来,他要是回来害我怎么办?”王艳害怕的说道。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怕,这家伙就交给我了,我帮你收拾他,他如果回来肯定会第一时间藏进这面镜子里面,到时候我就来个瓮中捉鳖,我看他往哪跑,这个陈世美,老子得好好收拾他。”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王艳又问道。
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不过我猜测他天黑以后肯定会回来,特别是午夜十二点的时候,如果这面镜子是他一直以来的藏身处,那十二点之前准没跑,他百分之百会回来。
我看了看时间才中午十二点,我叫王艳也别呆着了,等到晚上再过来,不然我不在,南辰回来了又会对她不利。
不过这家伙还真有点搞笑,藏在镜子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对王艳下过手,反而杀了她身边的男人,看来他还一直记着那个誓言,并且想代替老天爷履行着,但他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情,自打他背叛王艳那天起,誓言就已经不存在了。
告别了王艳后,我就回到了店里,然后把王艳这事说了出来。
诗言皱了皱眉头,说王艳是克夫命的“龙母”,怎么没把南辰给克死?
胖子说南辰这不是死了吗?你以为是遭天谴?别闹,老天爷哪那么有空,随便发个誓就真的应验,我胖爷发的誓比吃饭还多,不知道违反了多少,也活得好好的。
诗言说这也不对呀,南辰走了才被克死,这不扯淡吗?
我一听也有道理,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猫腻?王艳跟我说的话里面是否有水分?毕竟话都是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自然是美化自己。
王艳是严重的克夫命,不一定要是丈夫才会被她克死,只要和她保持着亲密的关系并且发生过那种事的男人,都有可能被她克死,但不会死的很离奇,然而那些被她养着的小帅哥也算不上亲密关系,所以他们是不会克死的,他们的死是因为南辰在作祟,不过南辰倒是有可能会被她克死。
这一连串理下来后,我发现自己的脑袋都有点疼,于是也不敢再想了,等晚上去把南辰这只鬼抓了再说。
就在这时候,突然我们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因为我们听到了门外有虎啸的声音,这里又不是动物园,怎么可能出现老虎,我们四个人自然被吓了一脸懵逼。
会不会是谁故意弄了只老虎的声音出来吓我们?这种地方打死都不可能出现老虎的,除非我们几个在做梦。
想到这里,我急忙朝门外喊了一句:“谁特么在搞鬼,等下爷爷出去锤死你丫。”
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真的有一只大老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它见到我们后,马上虎啸了一声,并且露出了凶狠的眼神,好像要将我们当点心。
“我去,小哥我没眼花吧?这……这有只大老虎?”胖子支支吾吾的说道,并且一点点的往后退,尽管他再能打,在老虎的面前,也只不过跟头小白猪一样。
我顿时也有点慌了,如果真是老虎,我们四个人可能都不是对手,森林之王可不是闹着玩的。
老虎看见我们都害怕,反而有些得寸进尺,不停的朝我们走过来,它张着血盆大口,对着我们就是一顿虎啸,然后身子一压,好像要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