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江晨的江氏医馆,赵灵儿发现她的所有人至都像是被彻底的打破了。
“这位小姐,请问江大夫可以开始给我们治病了吗?”
正在这时,一道略带讨好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赵灵儿下意识的将身子向旁边一侧,把身边的路让了出来,轻轻的点了点头。
直到看见排在第一位的病人进入江氏医馆之后,她才回过神儿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是他的侍女!”
赵灵儿冲着他大声喊了一声,纵使是心中愤怒,却也没有为难病人,而是说完这句话,直接转身回到医馆内,想要找江晨出气。
“你这旧疾有十几年了,想要彻底治好,需要黄金十两!”
当赵灵儿走到江晨身边的时候,江晨正在给患者讲解病情,给出了诊费。
“黄金十两?你知道不知道他的病很难治?”
赵灵儿只看了病人一眼,便本能的开口反驳着,立刻就把那病人吓的脸色有些苍白起来。
要知道江晨并没有说出来他的病有多难治,黄金十两他也正好能够拿出来,现在听到不同的声音,顿时心里有些犹豫起来。
“你别听她瞎说,她是新来的小丫头,什么都不懂!都是胡说的。”
看到这一幕,江晨忍不住瞪了赵灵儿一眼,然后和颜悦色的对着病人解释着。
“哼,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给他治,黄金十两都不够药材的钱!”
听到这话,赵灵儿更加忍不住了,冷哼一声,竟然就在江晨的身边站着不走了,似乎想要当场拆穿江晨,她倒要好好的看看。
“江大夫,真的只需要黄金十两就可以彻底治好吗?”
病人在二人对话间,早就已经慌了神了,他本来就没有多少实力,又疾病缠身,积蓄也花的差不多了,十两黄金倒是能够拿的出来,但是...
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那么一点希望,又被这个女孩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整个世界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光彩。
此时他心里的纠结倒是也能够让人理解。
“你可以不相信我,不过,你如果愿意相信我的话,我一定会让你恢复健康的。”
江晨知道他心中的担忧,随后微笑着回答着,虽然语气不中,却让那个病人再也不敢有任何的犹豫,他生怕自己再犹豫一会儿,真的就错过了这个机会,当即就从身上拿出了十两黄金,这次前来医治,他已经带上了自己的全部身家!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给你配药!”
江晨接过黄金,满意的点了点头,从座位上起来来,向着后院的方向走去。
赵灵儿见状,立即跟了上去,显然对于江晨如何救治,心里很是好奇,知道对方的小九九,江晨也没有出言阻止。
从江氏医馆开办至今,江晨从未在病人的面前配过药,这种情况,几乎在凤凰城中早已经传遍了,很多人早就已经习惯了,每个医生都有自己的不传之秘,这是可以理解的。
只不过,江晨这一次配药的时候,身边却多了一个人,那就是跟在他身边的赵灵儿、
江晨配药的过程并不复杂,对赵灵儿来说,只能算是中规中矩,但最让她不解的是...想到这里,她索性问了出来。
“这就是你配的药材?只要黄金十两?”
赵灵儿忍不住惊呼,因为江晨配的药材,其中有不少价值不菲的,任何一种药材的价值都要远超黄金十两!这简直太疯狂的,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治病还倒贴的。
“赵大小姐,我说你是不是真的没有救过人?你觉得跟生命想比,这些药材珍贵吗?”
江晨面上衣服无所谓的样子,随后便继续手下忙活着,对她说道,“病人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你觉得以他的能力,能拿出来那么多钱财吗?如果我不帮他,他这辈子都会在痛不欲生中毒狗!”
“可是...那你也不能不管药材的损耗啊!拿人钱财治病救人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赵灵儿咬着牙跟江晨辩解着,她知道江晨是处于善意,但是不顾药材的损耗,她也无法认同,如果有别人在这里,一定会觉得江晨就是疯子!
原因很简单,对于任何一个大夫或者是修炼者来说,药材都是无比珍贵的,很难轻易搜集太多,在赵灵儿看来,江晨这么做,早晚会将自己的家底赔进去。
“这你就不懂了,我收人钱财,给人治病,这样病人就不欠我人情,他在病好之后,可以自由自在的活着,同时,我收了黄金十两,也是多少收了一些诊费!”
江晨轻声叹息一声,耐心的解释着,“至于药材的问题,你不是看见了吗?外面还有很多的有钱人,只要让他们多出一点,不就弥补了嘛!”
他说的一点没错,这么多天以来,他一直是这么做的,从来没有人说一个不字。
“你!”
赵灵儿直接听蒙了,她发现自己所提的种种问题,在江晨的面前,根本就不是问题,甚至他早就已经想好了解决的办法,那办法还真的是无赖,不过要说无赖吧!好像也不是那么贴切,毕竟他还帮助了贫苦百姓!
更让他震惊的是,她 的医术或许能够和江晨不相上下,但是在救人这件事上,她却不如对方。
正在她犹豫之际,江晨已经配好了药材,向着外面走了出去,“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赵灵儿口中本能的喃喃自语,突然发现对方身上好像是有着一种神秘力量在吸引着自己。
之后这个病人在服下江晨所配的药后,当场就痊愈了,再次引起了一片的欢呼声。
排在后面的病人们更加的期待,这也让赵灵儿大开眼界。
江氏医馆外面人流如潮,来这里看病的病人越来越多,导致整条街道每天都被堵死。
而夏林自从开始跟随江晨以后,已经派了铸剑山庄的人来维持秩序,夏青每一次也都是带着不少人。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所能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小,几乎快要不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