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世杰心如电转,现在夏琳受了伤害,为她出头,夏琳自然感恩不尽,以身相许,至于吸血玉什么的,她必定会相信自己更多一些。
想到这里,他和高川也围了上去。
最先出手的是赵宇,这货早已看陈信不顺眼,今晚憋着一肚子的火。
别看他是个小鲜肉,但经常去健身,比外表看着更为壮实,更何况还有高川和杜世杰帮忙,要收拾一个陈信,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砰!”
一声大响之后,赵宇便飞了出去。
陈信实在是太快了,一脚闪电般地踹在他的腹部,以他的身手,赵宇根本就来不及反应。
趴在地上,身躯蜷缩如同煮熟的虾子,赵宇不住地呕吐着,清理干净的地板,又是一堆污秽之物,这次吐得更彻底,赵宇的黄疸水都快要吐出来了,这还是陈信手下留情,否则的话,可就不是呕吐那么简单了,住院几个月都是轻的。
杜世杰的拳头,则被陈信抓在了手中。
陈信的手掌就像一只铁箍般,捏得杜世杰骨头格格作响,豆大般的冷汗瞬间便流下,他身娇玉贵,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双脚无力,扑通跪倒在陈信面前,几乎哀求般地道:“放,快点放手,有话好说。”
“我确实想和你好好说话,不过你却是希望用拳头和我对话,我只能成全你了。”
“啪!”
一只酒瓶,敲在陈信头上,却是高川,受到舅舅背景的影响,他自小也混道上,比赵宇和杜世杰都要更为凶悍。
夏琳捂住了嘴巴,用酒瓶砸人,这可不是一般的打架了,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酒瓶破碎,尖利的玻璃四溅,然而陈信的头上,却是没有半点的伤口。
高川瞪大了眼睛,这怎么可能!
天罗霸体。
在霸体状态下,就算是龙门堂主雷霆的全力一击,也伤不了陈信,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高川了。
将杜世杰也踢飞,陈信转过身来,一掌扇出,高川就被掴得转体三百六十度,鲜血连带着几根牙齿飞出了口腔。
转眼之间,三人都只能躺在地上呻吟了。
他们都没有想到,陈信竟然这么能打,而且出手还如此之狠。
“打人了!”安佩佩终于反应过来,大声惊呼,门外的服务生听到,很快就有了回应。
“踏踏踏!”
不多时,一行黑衣人便进入了包厢,为首的是个膘肥体壮的光头大汉。
“是谁敢在皇族KTV打人,活得不耐烦了吗?”
打雷般的声音就能吓倒许多人,正是皇族KTV的总经理,同时也是龙门的堂主雷霆。
有着龙门的背景,皇族KTV极少有人敢闹事,现在新老板刚刚接手,雷霆更是不容许在这关头出任何的差池,朋友圈实在是太发达了,一场打架事件,很可能在极短的时间传到他的耳中。
“是他,这个人打了我的朋友!”见到这行黑衣人来势汹汹,安佩佩也有了底气。
皇族KTV能够做到今天的地步,其背景后台极其深厚,据说是南江市地下世界王者龙门坐镇的场子,这些看来就是龙门的帮众了。
“舅舅,你要替我做主呀!”高川哭丧着脸爬了起来,他牙齿掉了几根,发音有些含糊不清,想到自己要去补牙,自是恨极:“舅舅,将这小子的牙齿都拔下来!”
“没错,是我!”
一个冷冷的声音传到雷霆耳中,让雷霆打了个冷战。
这声音,带给他一段相当可怕的回忆,他这辈子都绝对不可能忘记。
见到陈信,雷霆结结巴巴地道:“陈,陈先生,怎么是你?”
陈先生?
高川瞪大了眼睛,舅舅向来威武霸气,他极少会这么尊称一个人的,除了龙门的门主龙爷之外,南江市怕是没人能让他如此客气了。
“今天是我曾经的一位朋友的生日,有个不识货的东西送了根吸血玉坠给她,我只不过是好意忠告,他们就围殴我,所以我也只能教训一下他们了。”
雷霆的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老板首次来皇族KTV包厢,就有人闹事,而且高川还对他出手,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种吸血玉,我在猎奇馆的拍卖会上见过,根本就没人要,哪个蠢货瞎了眼,送这种垃圾给陈先生朋友,立刻给老子出来!”
雷霆怒目圆睁,他恨死了这个引起和陈信纠纷的混账,将气都出在了他的头上。
连皇族KTV的总经理,同时也是龙门的堂主也都看出了这是吸血玉,以及他的害处,看来确实是没错了,夏琳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哪怕杜世杰无心,但如若没有陈信提醒,自己可能要被他害了。
“是,是我!”
杜世杰有些畏怯地走了过来,目光中惊疑不定。
“草泥马的!”雷霆一个大耳刮子闪电般地抽在他的脸上,将杜世杰的牙齿也打掉了几根,俊朗的脸肿起老高。
雷霆还不解气,反手又是一掌,直接将杜世杰又抽倒在地上,然后一顿猛踩:“谁要害陈先生的朋友,那就是和我雷霆有不共戴天之仇!”
这人是引起和大老板冲突的导火线,雷霆希望将仇恨拉到他的身上,这样自己外甥可能被追究的过责就能轻一些。
“还有旁边那个,也给我打!”
他不知道赵宇是谁,不过既然得罪了陈信,先打一通再说。
可怜的赵宇,被龙门众人拳打脚踢,很快就鼻青眼肿。
这样打到两人都晕死过去,雷霆这才住了手,然后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抽在高川脸上,但却是轻了不少,至少没有再掉牙齿,然后雷霆赔笑道:“陈先生,这不成器的畜生是我的外甥,能否看在我的薄面上放他一马?”
陈信走到沙发坐下,翘起二郎腿:“他刚才一个酒瓶砸在我的头上,你自己看着办吧。”
雷霆闻言顿时面如土色,天旋地转。
这畜生,竟然拿酒瓶砸大老板,真的是找死,都怪我平时太过纵容他了,不知天高地厚!
如果只是嘴巴上冒犯了陈先生几句还好,现在,就算是我,也难保得住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