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这时,那个年轻了许多的师父出现了,挥袖以袖子之力抗御住。
现在,只有张焱姐和她在抑制。
但那些电线并没有停止的迹象。
当某一刻我醒来时,觉得可以趁着她俩抵御时逃出去。
王光体质不好,这时贺老六把他举起,在某一个间隙,从一个电线从没有击到的地方逃出。
一直逃到了上面一层的大厅。
从入口再瞧下去。
“子孝,你确定那是不是你师父?”心细的王光问了下。
“不好说。”我说道,“当年,曼罗假扮了我师父,我就吃了亏。”
这样说后,我采取了观望的态度。
只是,电线的强度越来越烈,这时,仿佛发怒了般。
张焱姐也坚持不住了,退到了地下室的车库位置,直喘粗气。
年轻师父继续战斗的某一刻,忽然也想到了退步,可是,四周的电线爆发出了极强的电流,阻住了她
的归路。
也是这电流的强光,让我看到了她右手上的一个胎记,形如梅花。
确定了她确实是我师父,没有哪个模仿师父会考虑到这个细节的。
可是,这时我要去救师父已经晚了。
因为师父的四周全是电流,谁去救谁也出不来了。
想到这时,顿时扼腕,悔恨自己怎么眼力那么差!
这时,一个让我不敢相信的事情发生了,张焱姐冲了进去,但最终没有救出师父,而是自己再次逃了
出来。
没有想到,贺老六把自己的外衣一脱,拍着自己的胸脯说:“我有两颗心脏,就是死了,也能活过来!”
“贺老六,这次只能靠你啦!”我哽咽着说道。
没有师父,也就没有我,也就没有整个灭欢道,所以,我决定忍痛割爱, 把师父救出。
而且,要不是师父,我们全将在这个电流阵中死去。
贺老六作了个预备的姿势后,以闪电般的速度冲了下去。
结果,没有想到的是,他竟然冲进了电流阵中。
然后,良久也没有看到他奔了出来。
不由一阵黯然,心想,可能他已经牺牲了。
只是,在这片刻的悲痛后,就看到了他负着一个身上衣衫全是眼洞的人奔了出来。
当来到大厅,把师父放在了地上,贺老六竟然站着。
我瞧了师父一下,看来是昏迷过去了,暂时没事。
我以为贺老六也没事,瞧了下他,说了声:“你有事吗?”
他竟然一下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原来,被电得最重的是他,毕竟,没有修炼,血肉之躯。
张焱姐也趁着这个时候上来了。
电流阵见没有了敌人,也停止了。
没有想到,在电流阵结束后,那三具眉心和处被钉了铁钉的尸体从下面走了上来。
原来,这阵电流,把它们身体里被镇住的灵魂激活了,竟然支撑着自己的尸体走了上来。
这时我再作法,因为他们活了,我有信心。
这时,隔空画符,念了下咒语,三具尸体眉心的铁钉飞出,落在地上,带带出了一丝黑血。
知道它们的灵魂活了,我赶紧问道:“到底是谁把你们弄成这样的?事情的经过是什么?”
“哎,别提了,都是我的错!”男主人说。
“当时,那个电工修电不慎被电死后,我为了防他的家人敲诈一笔,就把他在地下室毁尸灭迹了。”
“骨灰就撒在那个水坑里,没有想到,我们自作自受,它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电梯弄坏,
我们一家三口从顶层摔到了负一层。”
“这以后,它还以怨力把三颗铁钉钉入我们的尸体,意图让我们永世不得超生。”
“没有想到,遇到了你们这些好人,而且,它也没有想到,在电流阵中,我们被镇封的灵魂终于觉醒
了。”
话一说完,三具尸体开始风化,最后,只剩一具尸骨,均倒在地上。
可是,三只灵魂却还存在着。
有一时,听到了它说道:“要解电流阵,把闸刀拉下,保险丝取出就行。”
没有想到,贺老六听到,瞬间醒了过来,仿佛心有灵犀。
又是闪电的飞奔下去,上来时,手上有一只保险丝。
我们正在庆幸,就看到一只阴魂出现了,手掌老大,一手一个,瞬间把男主人女主人的脖子牢牢的掐
住。
它就是那个电工!
这时,取出了三清铃,不停的摇着,一边把落叶教给我的一些佛经念出。
有些另类,一只手摇着道家的法器,嘴里却念着佛经。
法无定法,所以,我还是成功了。
它的怨气渐渐的平息,然后我看到它双眼由通红变成了平常的色彩。
“你已经报了仇了,难道还要继续害人吗?”我问道。
“我还有家人啊,家人每天在盼星星盼月亮,他们却把我毁尸灭迹,父母要赡养,孩子要抚养,就为
了一些赔偿费,何苦这样?而且,我还有意外险,因为我的失踪,意外险根本得不到。”
话说到这儿,男主人和女主人也生气了,女主人说道:“你杀了我们一家三口,还要怎么样?”
没有想到,电工阴魂在我的佛经念诵后,已经通了人性,说道:“事已经至此,我只有离开这儿了。
我摇了一阵三清铃,送它离开。
那一家三口开始讨论怎么处理房子的问题。
结果,答应变卖后,变成的钱暂时放在灭欢道处,变幻成冥钱每年给它们供奉。
这以后,这三只阴魂飞入了我的三清铃中。
这时,师父醒了过来,听了我的处理意见后,点头默许。
这以后,我们出了这户人家,关上门后,贴了张条幅,写了个“封”字,就离开了。
至于这房子以后由灭欢道处理的产权后续问题,由公证处确认一下就行。
来到了高人庙,师父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我赶紧来到厨房,由于累了,简单下厨。
在吃饭时,师父望着我,说了一句:“眼力不错啊,居然认出了我!”
知道她是在说的反语,我不由有些暗自惭愧。
“师父,我不知你居然在变年轻。”这是我的真心话。
没有想到,师父听到后,又是发了一通脾气:“以后不可乱说这话了。”
“是。”我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