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阿蛛杀没有杀过人,我也不知道得挺详细,只是组织有这样的明文规定,我才一时间冲动罢了。
一时间,反倒成了我变成了哑巴。
站了很久,说道:“好吧,我放过她,不过,这件事情你知我知,没有第三个人知道,我们保密就行。”
“多谢你!”宇文大喜,瞧着阿蛛,很是温情无限的说道,“阿蛛,把我的队员和队友放了后,你就走吧。”
“好,记得常联系,我的微信和qq号是……”她在宇文的耳边轻声说了一阵。
宇文点头记住后,她身形一闪,就不见了,只是宇文的身边残留有几根蛛丝。
来到了火堆旁边,看到所有成员的周围早已经没有了那团绿烟,身上也没有了束缚的蛛丝,都可以自由活动了。
只是,大头刚刚醒来,是刚才被妖镜所制之故。
此时,天象发生了一些变化,太阳渐渐落下,再也浮不上来。
东方的天空一轮月亮正悄悄冒出了头来。
大家瞧着这奇异的幻象,指指点点,只有我心里一个人知道这是假师父在弄的,看来,对于我身上的奇草和古瓷瓶,他好像一直都在偷偷研究。
天气这时回暖,大家也不用那么颤抖了。
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回程的路,没有想到,一架直升机前来,竟然是运输宇文那个队的,我们顺便也上了直升机。
此后,直升机根据万详哥的那辆车上安装的gps卫星定位系统,很顺利的找到那辆车。
我的队员都下了直升机,乘上车直接往组织驻地开去。
来到组织,我被江老传唤,来到江老的办公室时,看到宇文站在了江老的办公室前,江老的身旁的沙发上,还坐着稽查队的大队长罗网与另外一个胖胖的青年人,这个人我认识,是网络情报队的大队长包守灯。
宇文低着头,一言不发。
看到我进来,在江老的示意下,罗网前去把门关上。
“子孝,你来了好,说说这次的情况。”江老说道。
于是,我把这一行到不列颠的经过一一说出,只是没有说出遇到阿蛛的那件事情。
包守灯听着我的话,脸上神色变得非常严峻,我知道有些不妙,预感到包守灯已经知道了一些我本来想要隐瞒的事情。
“子孝,你说的可不大合理吧,就是宇文率队前往不列颠的这段时间,我们又监测到他与妖族的阿蛛还有来往,如果你这趟任务中没有遇到阿蛛,肯定也是撒谎吧?”包守灯说道。
听了包守灯这么问,我心内一凛,心里思索着,要怎么帮宇文说话。
包守灯正要继续问,我赶紧说道:“当时确实没有遇到过阿蛛,所有成员都能够证实的。”
宇文的队员和我的成员都答成了一致口径,如果包守灯罗网他们私下去问的话,肯定问不出个结果。
果然,包守灯有些失望的说道:“你真的这么确定?”
“确定,”我说道,“现在就可以去把我的队员提来审问。”
“这倒不必,”包守灯说道,“既然你这么确定,我们暂时把这事情放一边,不过,到了一定时候,这事情还会浮出水面的,不要得意!”
一听这话,想到阿蛛对宇文咄咄逼人的态度,估计事情还是会败露的,心里也暗暗为宇文着急。
而且,这事儿包守灯已经怀疑上了我,看来,我只有与宇文结成同盟。
“好,这事情就讨论到此,现在来说说金字塔的事,”江老说道,“现在已经查明,那些狙击手,是阿娇的手下,幸亏你们把他们都干掉了,估计,近段时间,金字塔不会有事。”
阿娇?
一个女子居然领导这么强大一支队伍,让我还是颇为骇异的。
“子孝,这一次,你把宇文他们完好无损的救了出来,功劳簿上,我会记上一笔的。”江老说道。
没有多久,江老说要与罗网和包守灯商量些事情,我和宇文就出了他的办公室。
因为这儿到处是监控,我只有与他道路以目了。
虽然宇文现在暂时自由了,但是时时得受到监视,因为我被怀疑上,肯定也要被监视了。
没有想到,就是这件事情,越演越烈,最后竟然成了一桩大事。
回到了高人庙,与花蓝一起继续上学,很快就到了初三第一学期学期考试的时间。
第二天星期一就是考试的时间,没有想到头一天星期天我接到了组织的一个电话,要把我个人紧急召回。
到底什么事情,要是耽误了考试,会不会继续让我在班上跟读啊?
没有多久,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径直开到了高人庙,把我带走了。
师父不在,只有灵猫和张焱姐在,不过,灵猫也知道了现在来的车是罗网稽查队的,它根本发言权。
只好眼睁睁的望着我,但还是说了一句话:“子孝大队长,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应当坚持下来。”
我点了点头。
车内还是那些荷枪实弹的稽查队的人,居然在车上还是手握着枪的样子,我就觉得这次事情闹大了。
罗网大队长原来对我的态度还好,现在却是一种轻蔑的眼神,仿佛从此以后与我没有什么交集。
我有种强烈的预感,看来,组织发生了什么事情。
来到了组织,果然,到处是荷枪实弹的士兵,看来,是在戒严了。
想着应当是把我带到江老的办公室去的,结果却不是,而是一个会场。
会场估计是为了安全考虑,建在树林地底下,采光条件这些还不错。
坐满了人,最前排的重要位置上,居然有我认识的师父、掌门师伯、紫烟派掌门清尘道长、万叔叔等人,其余的人我还不是很认识。
我被带到一个铁栅栏里,被关了起来。
结果,就看到一个人被两个稽查队的人押进台上的中心,竟然就是江老!
随后,押上来的是宇文!
怎么回事,江老也成了被监视的人?
会场在一阵喧嚣后,被一个走到台上的红头发老头挥手示意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