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电脑前,根本没有动指头,神情似乎还有些憔悴。
“秀秀!”万详哥大喜过望,赶紧来到她身边坐下。
“万详哥!”她喊了一句。
万详哥看到她的神情,觉得应当是出事了,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秀秀瞧了瞧身边的那些人,觉得不便说,赶紧来到了外面,把情况说明。
原来,阿娇姐所领导的娘子队全是卧底,与上次组织出现的事情一样!
秀秀姐是从家里逃婚出来,阿娇姐收留了她,还说她们是组织的人,于是秀秀姐相信了,一直就跟在她们身边。
就在两天前,阿娇把一台电脑的硬盘取出,带着所有队员离去,不知所踪。
那只硬盘里面有许多组织的绝密材料,如果一旦流失,将造成许多致命的后果。
所以,江老才这么火急火燎打电话要我们来到这,看来,追击歼灭那些卧底人员是这次行动的重中之重。
秀秀姐因为一直是信奉组织的,没有想到竟然要成为组织的敌人,这是她难以接受的,于是在出逃时撒谎上厕所,这才逃回来报信。
没有多久,师父打了下我的电话,我让万详哥陪着阿娇姐,然后自己来到了三楼江老的办公室。
“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我一坐入沙发,说道。
“秀秀说的吗?”江老问道。
“是的。”我回应。
“小牛,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出发,去把人追回来。”师父说道。
“好,请江老放心,只是,这儿总得有一些保护才是。”我说道。
“没事,有宇文他们队就行,虽然人少,可是空城计也得弄弄,估计还不会有妖魔鬼怪敢闯进来。”江老神态有些威严的。
确实也是,这儿是组织重地,神圣之极,虽然有些跃跃欲试的愚蠢者,最终都因来到这儿而自掘了坟墓。
在临出发前,江老慎重宣布,灵猫和秀秀正式成为新生队的队中。
心里有些高兴,我的队终于满员了,一共八名队员。
万详开车,秀秀姐指路一直往阿娇姐她们逃跑的方向赶去。
行走了二十来里,就来到了秀秀姐假装上厕所然后折而返回的小镇。
她们应当怎么走呢,我们左右思索,也得不出一个轮廓。
嘟嘟!
师父的手机响了,免提接起,结果江老在电话那边说道:“吴老太,所有追踪的成员都以秀秀逃跑的那个小镇为中心点,展开了一个方圆百里的包围圈,估计她们还会退出小镇的。”
“好,我马上就布置安排,放心。”说着挂上电话。
“师父,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们还是自己行事吧?”我说道。
“我同意你的观点,只是不知要怎么走法?”师父脸上微有些不确定。
“应当是那条路。”秀秀指着一条满是沥青的单行路面说道。
“嗯,我们大家就往这条道去吧。”师父说道。
于是乘上车,继续前行。
这是一个包围似的大追击,任务完成得漂不漂亮,就看指挥者的才能了。
秀秀姐之所以能够被组织批准进入娘子队,原因也是有些才能,而她的才能就是第六感特别强,所以,她能够进入新生队,确实是一大幸事。
刚才她说要往这条道走,应当没有多少错误。
这是执行任务,万详哥和秀秀姐根本没有眉来眼去,只是认真准备着一会的战斗。
车子走完了沥青路面,就来到了一个村落,村落里山林很多,地形复杂。
秀秀姐思考了下,说道:“不是这里,继续走。”
万详哥完全听她的,往前面的水泥路面开。
没有多久,绕着水泥路面,就来到了一个水井处和一个洗菜池。
有一个妇女正在洗衣服。
“大姐,有没有看到六人女人从这儿经过,都是外地人。”我探头出去问道。
“喔,是过去了,只是早已经走了,昨天半夜起来上厕所时看到的。”她回答。
万详哥继续开车,往前面追去。
由于开得快,万详哥把车开到了一个岔道,觉得应该有路走,于是继续开。
路面有一个地方拐弯,然后很倾斜度很大的往上。
竟然来到一处牛圈,牛圈旁有一具农人耕田的犁。
无路可去,只好退回去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狗吠声因为我们这些生人此起彼伏,扰得人心神不宁。
为了保证倒车安全,大家都下了车。
这样的路,又是深夜倒车,确实是一个考验。
只是,万详哥还算是个老司机,倒车还有板有眼的。
只是我在后面大声喊着左右哪里窄了,他立即转动方向盘进行修正。
但还是发生了一次险情,右边的轮胎差点就下坑了。
退回了主路面时,万详哥弄得满头大汗。
“好了,车子没油啦。”万详哥说道。
我过去一看油标,果然已经到了临界点,而继航里程却显示只有五公里。
五公里能走多远啊?
这是第一次车子没油,谁都有不小心的时候,也不怪万详哥。
我赶紧打了下江老的电话:“喂,江老,没油了,赶紧空运些九十五号汽油过来。”
“好好,我立马联系。”江老对这次追击歼灭战也是下了血本的,不然不会全体出动。
在等待的时间,秀秀继续凭第六感观摩了下四周,竟然没有了判断力。
看她摇头的样子,就知道这儿被阿娇姐弄了一个奇门遁甲阵。
或许,刚才万详哥眼误,下了前往牛圈的那条路,就是因为被阵法阻扰了吧。
那就是说,一会直升机空降汽油,肯定也找不到我们的位置!
与师父相互望了下,虽然她一时找不到破解阵法的奇计,但还是看到了她坚毅的脸庞。
先看了下周围地形,是一片斜坡,但一直有公路蜿蜒而上,还有两条岔道,最上面,白雾缭绕,给人很幽静神秘的感觉。
这些白雾分明就是水汽,是天然的,不是阵法弄的。
两条岔道也是真切的,是实路。
一切都是实物,但又陷进了阵法中,这还有些说不通了。
“高明!”师父竟然夸赞了一声。
“师父,怎么说?”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