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这四百万的基础上增值的?”
“是的。”
万详哥真的是太棒了,有了他在,等于是找到了个贵人,一个财神爷,兵锋所向,粮草先行的道理谁都懂得,可是很少有人能够做得好,搞不好的,一个军队都会分分钟灰飞烟灭。
有了这样的同事,真的是一种好运气。
由于我命硬,这辈子注定与家人聚少离多,可是,在外面,却有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这就让我很欣慰了。
“我们必须马上救花蓝出来,那些个家伙没有一个好东西,要是花蓝继续在里面,我不放心!”巴鲁有些心急的说道。
“救是要救,只是要想一个万全的办法,就像上一次,我们有些鲁莽了,差一点着了钟果的道儿。”我说道。
巴鲁询问了一下我们上次计划的过程,略有些思考,说道:“如果我现在去的话,他们再次张网以待,只怕还会有所损失,所以,一定要谨小慎微。”
其实,他还是蛮细心的,不是很莽撞的那种。
看了看开车的万详,问道:“他就是参加营救花蓝的那位吗?”
“是的,他叫万详哥,以后你们算是认识了。”
俩人互相问候了一下。
“万详哥,你的恩德我以后一定还给你。”巴鲁有些感激的道。
“别客气了,以后都是一家人。”万详回应。
“好了,既然我们都是一家人,也就直言不讳,把跟踪你的那个人的一些情况说出来吧。”我说道。
“那些人不会是苗寨的人,”巴鲁顿了顿,说道,“当时我出来时,爷爷根本不在我的身边,我只是说了个谎,说爷爷还在村子而已。”
“那你被发现了没有?”我问道。
“应该没有。”巴鲁回应。
说应该,也就不是百分百。
虽然还不能证明是他爷爷指使人干的,但我觉得很大可能是他爷爷暗中让苗寨人或者欢乐道的人干的。
“你爷爷到底去了哪里?”我打破沙锅问到底。
“这个还不知道,只是蛊师太已经暗中派人调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巴鲁说道。
我顺便把钟果的事情说了。
巴鲁的眼里冒出火来,说道:“走,我去审下他,如果不说出真相,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这个不用问了,应当审的都已经审问了,再问他也不知道。”我说道。
“但总要给他一点颜色的!”巴鲁胸中仍然愤愤不平,“如果真是对花蓝干了什么,我们整个苗寨都不会放过他们的。”
这个时候,万详哥的手机响了,他一接之后,脸上就变了色。
“不好,巴鲁的师父来了!”
这么快,消息竟然这么灵通?
“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万详哥说道。
“我不走,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巴鲁很固执的说道。
“对方不是一般的人物,他的水平与我师父不相上下,我们三人都不会是他的对手,所以只能是三十六计,走为上,来日方长!”我说道。
我清楚巴鲁的实力,当时与我对阵时,连我也没有打胜过,怎么可以与忠邪道人抗衡?
忠邪道人与我师父是死敌,如果师父不找他消灭,我有一天也会把他灭掉。
大家随万详哥进入电梯,然后直往上面走。
万详哥说,有一条道可以通往下面。
“我们先在实验室呆,赶紧给组织打个电话,要他们多派几个人来。”万详哥说道。
来到酒店顶楼,进了一个房间,打开一道暗门,竟然是一个直达地下车库的电梯,逼格还真高的。
打开门来,就看到了一辆轿车,车上还有钥匙。
三人上了车,一发动,就如飞奔驰出去。
到了出口时,居然已经不是酒店,而是另外的一条街,就算现在忠邪道人追来,也追不到了吧?
车子继续迅猛开出,只是,在开出一百来米后,前面出现了一个老妇人,就是钟果别墅里做饭的那个仆人。
竟然就挡在路中间,万详一个急刹车,可是还是前行了数米才停下,她倒在了地上。
正常人的话,应当会流血的,或者脸上表现出痛苦的表情。
可是她没有,脸上平静,伤口处根本没有血流出。
“快停车,如果不及时救治她的话,属于肇事逃逸,要被吊销驾驶证的!”巴鲁说了一句。
看来还是懂得挺多的。
“这个老妇人,在上次被摔下楼梯时也没有受伤,现在被车撞了下也是这样,而且她又是人不是鬼,这可就很奇特了。”我说道。
“只能是把她捉来研究,让我看看是不是身体被种了蛊?”巴鲁说道。
“在不知道她底细前,还是不要莽撞行事。”我说道。
此时,一声警笛长鸣,一辆交警车呼啸前来。
在我们的车前拦下。
万详哥停下车,对方竟然有一个人掏出了枪。
瞬间,双方充满了火药味。
只是,在万详哥搜出一个号码打了一个电话后,交警在一个队长的呼喊下,全都重新钻进了车内,扬长走了。
我不由很是钦佩万氏家族,居然有这样的财力和人脉!
在刚才联系了组织后,组织说要尽快派人过来,可是个个队伍都有事,到底哪时候到,还是存在不确定因素。
如果我们早一步进入钟果被关着的地下室,面临着的形势非常危险。
我们还不是忠邪道人的对手。
而且,钟果在欢乐道中的地位非常低,这样的级别要交换苗寨圣女花蓝的话,恐怕不成吧?
忠邪道人在欢乐道里的地位也不怎么样,要去说服他的上级,恐怕也不成吧?
这么思考,心下忐忑起来。
在地下室,我给钟果的师父拔了一个电话。
“忠邪道人,你的弟子已经被我们扣为人质,如果想留住他的命的话,就把花蓝从欢乐道那里放出来,限你时间,不然格杀勿论!”
忠邪道人在电话里也火了起来:“妈巴羔子,赶紧把他放了,不然,我把你们这些无知小辈全都灭了!”
“拿来我讲一下!”
巴鲁一下子夺过了电话,开起了免提,对着手机大声嚷嚷:“再不把花蓝放出来,我一会在钟果体内下一种蛊,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是谁?”忠邪道人试探着问道。
巴鲁一下子警醒,他还暂时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又想让忠邪内心震惊,说道:“我是谁不重要,只是我知道你们上次前往苗寨,目的不是为了参观蛊会,而是为了一块碎瓷片!”
“你到底是谁,说话放干脆一点!”忠邪道人当真心里惶惶。
“我是你爹爹的爹爹,爷爷的爷爷!”巴鲁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