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快就被对方一手举起。
这可太不可思议了吧,蛊师法力那么高,结果,还是那么一种结局,被高高举起?
能够一下子就把蛊师举起来的,那得要多大的爆发力啊。
蛊师这时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我也惊呆了,他这种能量,与师父都有得一拼了!
这个人要杀人,是不是要把一切罪责都要怪罪在我的头上?
“快放我下来,不然到陶老板那里告状!”蛊师喝道。
忽然间,那人一用力,就听一声清脆的声音,蛊师的头盖骨竟然被弄掉了,耷拉着脑袋,明显已死。
“我跟你拼命!”李钟站了起来,扑向那个,可是,只走得几步就倒下。
那人把蛊师扔在了地上,随即又扔过去一只白袋子。
这人太阴狠了,我想着要走时,他瞧向了我。
这个时候,李钟将要死了。
我想,他不会对我什么样的,要是有那心思,估计早就下手了。
只是,眼神却是那种很毒的感觉。
“你要干什么?”我问道。
“我来找你,看到这俩人,看不过眼,顺手帮你解决掉!”他说道。
“他们原本就输了给我,你的这个人情,我可不认。”我道。
“认不认我也无所谓,只是这个是你的。”伸手入怀。
我以为要使出什么手段,很警惕时,他却取出一张银行卡来。
“你什么意思?”我问道。
“什么意思,让你往银行卡上打钱,一共十八万。”他扬着银行卡说道。
“我没有欠你的钱!”我说道。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棺材里的尸体是被谁钉了钉子吗,就是我,可是他的计划破产了,于是我把目标转向了你,当时他给的价是二十五万,我只要你给我打卡十八万。”
“真的没钱。”我回应。
第一眼看去,就觉得他不是一个好人,要我给他十八万,做梦去吧。
他嘿嘿一笑,贴近了我的身,是怎么移动的,我都不知道。
下意识的退后一步,他再次伸出一只手,速度之快,我几乎反应不过来,瞬间,我的左臂就被他拿住。
这时,我的另一只手想要反击,他的手上加力,我一吃痛,反击的力道也发不出了。
看着他有些瘸的左腿,想着一会对付左腿比较容易过。
“别打它的主意,一会你就知道它的厉害了。”他说道。
我的洗髓功也达到一定的火候,见他逼近,感应似的从他手上抽出了手,往后退了一步,而这一步,退法之巧,他竟然觉察不到怎么退的。
可就在我继续想退时,他吸取了教训,再一次抓住了我的左臂。
“牛子涛,吴老太徒弟,号子孝,常练洗髓功,符咒术中上,懂凭空画符。”他说道。
他对我居然这么了解,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被人了解个透的感觉,不是很舒服,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
他靠近我耳边,再一次说道:“还有,你有睡阴尸能力,对吧?”
睡阴尸能力,只有师父和师叔知道,师叔即使告诉别人,也只是少数,这个人怎么这么灵通?
“你是什么人?”我也惊吓住了。
“是什么人不用你知道,我只是告诉你,钱一个子儿不能少,如果我不满意,不是要你十八万,还要加个十万,到时可别吃不了兜着走!”他也发了狠说道。
“拿银行卡来。”我知道自己得改变下策略。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说道,一脸欣赏的笑容。
“为什么你要这么干,敌人才这么的吧?”看着他离开的背景,我开始对着他嚷嚷。
“这个世道还分什么敌人和朋友,傻逼!”他似乎是嘲弄着对我说道,“如果五天之后还不打钱,我一定把这个村子人都灭光!”
说完他哼着一首歌谣走了,我好想给他的后背打去一张符。
想想这样的结果只是隔靴搔痒,也就放弃,毕竟我没有胜算。
很快听到了陈师父他们那辆车的马达声,他是怎么拿到陈师父他们的车钥匙我事先没有察觉,估计,这以后,这辆车就成了他的私人财产。
我再验视了会地下,只见陈师父和另外那个蛊师的尸体已经完全化为尸水,尸水渗入地下,等于俩人就这么从这个世界消失。
觉得这是自己的认识中最为诡异的事,赶紧给师父打了个电话,可是他根本不接。
按着他给的另外一个电话打去,有一个人接了,我赶紧照着师父交待的说道:“喂,我找大队长!”
“等会,我去叫一下。”
于是,我就干等,大约四分钟的样子,那个人拿起了电话道:“他不在。”
不在,为什么是这样?
真心有些想不到办法,赶紧又给挂了的电话拔了过去,结果,良久才接的电话,那个人居然有些不耐烦了,说道:“你是失心疯还是啥的,跟你说一遍了,你就不信!”
他又挂上了电话后,我觉得自己应当向他道个歉什么的,要不然,他不再给我打电话,我也没有办法的。
想想,也就算了,估计越打他越烦,还是装着什么希望都不要吧。
然后我给万详打了个电话,因为我的钱是他在打理。
“这事也别太着急,一切由我来处理,仙长那边你尽量联系。”
有万详这话,我心里对他十分感激,要没有他,估计我一直忧心不已。
原本以为把李钟师父制住,一切都会风平浪静,可是,却突然闯出这个人来,并让我再次受到威胁,事情有些太突兀。
十八万元其实很多,可是我真正担心的是他为什么会调查我,一切细节知道得详尽,有什么目的?
我总觉得他并不只是为了钱。
拿起电话,再次给师叔打了个电话。
问了我有睡阴尸能力的事情他告诉过哪些人,结果他说只告诉过掌门师伯。
还好,只告诉过一人。
只是我现在处境非常不妙的事没有告诉他,免得他担心,即使知道也是鞭长莫入。
第一天,我一直苦等,直到晚上,按捺不住,才给师父通了电话,结果还是没有接听。
要是不成的话,我只好先把钱打过去。
第三天的晚上,万详才亲自开车来找我。
“小牛,你要我调查的事我找到些眉目了,那张银行卡虽是一个小公司,可是却仍然属于那个台湾大老板的大公司,然后,那个人,我了解到他叫阿康,但是姓名籍贯一类的都不知道。”
这么说来,这个人可就显得很神秘了,越是神秘,危险性就很大。
万详自己也分析起来:“虽然他只有一个外号类的东西,可是,至少他要有自己的父母吧,还有,起码他要念过几年学的,这些痕迹找不不到,也许是他故意抹去的,但并不意味着就找不到这些蛛丝马迹。”
虽这么说,可这四天要再知道那个人的一点信息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