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易风是怎么知道那几个人是H门的人,不仅苗晓天好奇,王越他们也是同样的好奇。只是刚才在宴会厅里,易风不方便告诉他们。
现在这里只有易风和苗晓天两个人,苗晓天便忍不住问易风。
易风想了想说:
“其实很简单,我在宴会厅入口处的地方画了一个醒目的符号。”
苗晓天闻言,更加茫然起来:“符号?什么符号?”
易风笑了笑,说:
“那个符号是H门内部的符号,就相当于是一种标志。整个H门有无数追随者,就人数来说是一个很庞大的数字。为了不发生自己人打自己人这样的事情,H门内部就给自己人发明了一个标志,把这个标志做成徽章或是其他的东西。”
“一旦不小心和自己人发生冲突的时候,只要亮出徽章或是那个标志性的东西,大家就知道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一般情况下就不会再发生冲突,会想个折中的办法。因为H门的规矩很严,内部人不能起矛盾,若是把事情闹大,就会受到处罚。”
“所以刚才我就把那个标志刻在了进门的地方,自己守在门口。只要是H门的人,看到这里出现了H门的标志,他的表情一定会有变化,先是震惊,接着是疑惑。这样的表情变化很明显,所以我就把他们认出来了。”
苗晓天听完,目瞪口呆,没想到竟是这么回事。
易风的办法简单粗暴,十分有用,但前提是要知道H门里面有这个极具代表性的标志。
他又问:
“将军,您又是怎么知道H门里面有这个标志的?你好像对H门内部里面的事很了解啊。”
易风闻言,笑了笑,没有回答。站起身说:
“走吧,先下去审审那几个H门的人,看能不能审出来什么。”
说完,他便领着苗晓天,从二楼黄泽宇的办公室里面,打开一扇暗门。这道暗门在书架背后,有机关设置。不打开机关的话,书架背后就是一面墙,打开了就是一道暗门。
暗门里有一部电梯,直通地下室。
整栋大楼的地下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室,地下室没有其他的出入口,想要进入地下室,只有二楼三楼四楼和六楼的办公室里面。每个办公室都有一道进出地下室的暗门,这是王山河请来的国外安全防卫团队设置的密道和密室。除了易风他们,也只有王山河知道整栋楼的结构。
到了地下室后,王越和黄泽宇也已经赶了下来。
地下室如果不点灯的话,就是一片黑暗,点了灯,也略显得有些昏暗。在这样的环境里,人内心里面的恐惧会被无限放大。
此时那几个H门的人蜷缩在角落里,惊恐地望着易风他们。
除了被王越用气针射死的那个人,现在活着的,还有八个。
“胆子不小,谁给你们下的命令,让你们来这里捣乱的?”易风站在最前面,双手插兜,俯瞰着这群人,平静问道。
“不……不知道。”
其中一个人,缩了缩脖子,惧怕地望着易风,颤声连连。
易风闻言,笑了笑,袖间猛地射出一把匕首。
这把匕首射出之际,他又直接脱手射在了那人的脑门上。那人张大着嘴巴,刀尖穿透他的天灵盖,钉在了墙上。他还没来得及求饶或是做出其他反应,就这么仓促地死了。
易风突然杀人,别说惊呆了这些H门的人,把黄泽宇他们都吓了一跳。
“啊!!”
还剩下那七个人,狂叫不止,汗毛倒竖,三魂七魄都快被易风给吓了出来。这他娘的简直就是杀人狂啊,眼睛都不眨一下,说杀人就杀人!
“别叫了,这里是密室,你们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的。”易风拔出插在那人脑袋上的匕首,把刀上的血在他身上擦了擦,淡淡道:
“再说你们自己什么身份你们不清楚吗,华夏容不下你们,出去以后你们不是死刑就是牢底坐穿。还是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免得跟他一样,死得这么仓促,什么都没来得及交代一下。”
这话一出,那剩下七个人全都跪地求饶,忙不迭地说道:
“我要坐牢,我要去坐牢,求求你把我们交给警察吧!”
七个人竟然异口同声,全都要去坐牢。
比起被易风残忍杀死,他们更愿意去坐牢,至少还能有个活头。
易风闻言,嘿嘿笑道:
“你们倒是想得美,还是刚才那个问题,谁来回答我。”
“要是没人回答,我可继续捅人了。”
对于H门的人,易风没有半点同情心和怜悯心。H门的人不受任何国家的法律管制,他们只遵守组织的规矩,所以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说白了,这群人干任何事都是随心所欲,里面没几个好人。
“说,我说!”这时候,有人连忙举手说道:“是首领下的命令,他亲自下的。不过是他通过H门的高层传达给我们的命令,以我们的身份,是没资格去亲自面见首领他老人家的。”
易风闻言,微微皱起眉头,看来这群人。都只是小喽啰而已,属于死了也没人心疼的炮灰。
“那你们收到的命令是什么,你们难道不知道我什么身份吗?”易风望着他们,又问。
还是那人回答,他颤声说道:
“我们收到的命令就是来你们这里捣乱而已,传达给我们命令的领导说了,说这家公司跟H门有些冲突,让我们来教训教训你们。”
“我们并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以往也有得罪我们H门的公司,组织都会派人去教训他们。一般杀几个人,恐吓一下,他们就会乖乖就范。我们以为你们跟那些人都是一样一样的。”
易风他们闻言,顿时有些无语。看来H门这次就是想来骚扰一下而已,所以才派这几个炮灰来。一来他们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奉命行事,二来他们就是死了,对H门来说也没什么损失。
这种小喽啰,H门里面一大把,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加入H门。
“还问吗?”黄泽宇看向易风。
易风摇摇头,叹气道:“不问了,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
说完,他把刀交给了王越,淡淡道:
“你不是想报仇吗,他们就是H门的人,你可以出出气了。”
王越接过刀子,愣在当场,显得有些犹豫。
他走到那七个人面前,也没有先动手,似乎还是在犹豫要不要杀了他们。
“求求你,不要杀我们,把我们交给警察吧!”
“我们七条人命,我们死了是罪有应得,但你杀七个人,你就不会有负罪感吗?”
那些人纷纷跪地求饶,痛哭流涕。
普通人在面对生命威胁的时候,所作出的反应,几乎都是一样的。
“我为什么要有负罪感?”王越握紧匕首,冷冷望着他们:“你们加入H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放弃人性了,可以为了任务去杀任何人。小雪就是这么被你们害死的,她已经脱离你们了,就想过正常人的生活而已,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放过她!”
那七个人闻言,仍然痛哭流涕地求饶:
“大哥,我们都是奉命行事而已,真正下命令的,都是那些高层。如果你们要报仇,应该杀他们才对,把我们交给警察吧,我们都是小人物,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杀了我们也解不了你的心头只恨,没必要脏了你的手。”
黄泽宇和苗晓天此时都站到了一边去,什么话也没说,更没劝解或怂恿。
王越在那里站了很久,最终还是右手一松,把刀扔在了地上。
他重重地叹气道:
“杀了他们也泄不了我的心头之恨,罪魁祸首应该是H门首领和那些高层。”
“我已经杀了很多人了,还是你们来杀吧。”
在心使被杀死的当天,他其实已经报了仇,杀了那名狙击手。还有黑摩罗和徐辉整栋别墅的手下。
易风闻言,笑了笑,说:
“那就給第五部队送个大礼吧,毕竟上次我们去看守所里面救龙云的时候,宋义和那个什么余小慧帮过我们。”
正说着,易风的手机响了,是银钩长老在群里面发过来的消息:
“老板,又有人来找你了,一个男的和一个女的。”
“男的叫宋什么我忘了,女的叫余小慧,长得挺好看的,我问她今年多大了,她说她24,让不让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