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葭低头看着水中那嚣张撅挺着的“凶兽”,可能是水纹荡漾出的错觉,为何看上去竟比之前还要粗壮上几分?
她心里有些发怵,可想想今日,天大地大寿星最大,总要让他开怀方好,红着脸咬唇强作镇定地分开腿凑上去。
“自己分开,坐进去。”他微仰着身子,双臂撑在池壁上,大爷式样儿的做派,只盯着她,舍不得错过一分一毫。
泠葭一手撑住他的腹肌,另一手哆嗦着分开自己的花瓣,朝那“凶兽”靠近。
勇气鼓了又鼓,支着腰将彼此羞人的地方相接,只是那“凶兽”的脑袋实在太大,她真不知道上次它是怎么纳入到自己身体里去的,也不知道该往哪处下劲儿,几次抵上去,又几次滑开,在水中更是不得要领,她倒是有锲而不舍的精神,跟玩儿似的,可大公子却快炸了。
指望她是不可能了,这种事还是得自力更生,他叹息着扶住肉茎,一手捏着她的细腰,指引着她,饶是如此,位置倒是碰对了,可那粗壮阳物刚吃进去一个帽子她就又顿住了。
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耗尽了,可面上又不显露,总归怕吓着她,如果欲望能具象化形,她将会看到一个真正的凶兽。
她瘪瘪嘴,有些羞涩腼腆又有些胆怯地看着他,柔柔呢喃,“还是有点疼。”
“娇气死。”嘴上这么说,可动作还是放柔缓,再忍不了,一手掐住她腰,一手拇指捻上还肿胀的花蕊,缓缓挺腰进入。
她跨坐在他的腰上,双手撑住他的腹部,那里一块块的腹肌沟壑分明,看的她半身发软,她虽未看过别的男子,可也知道他是美的。
而当她再一次将那庞然巨物纳入到身体里,两个人紧紧相交,她感觉到他粗硬的耻毛刮刺着她,虽然还是涨得厉害,但他方才小心翼翼,倒没弄疼她,忽然生出好奇来,竟不知道自己那里竟然如此有容乃大,虽然在某种意义上他于她来说是入侵者,可这种入侵却引发了无限的甜蜜和快感。
总归不是头一回了,方才又让她泄过一回,那花径潮热滑腻,两人又是在水中,观她神色安然并无异状,于是他再难压制要爆炸的欲望,大掌握住她的娇臀来回拉扯撞击开来,紧致的巷道一圈圈箍住他的肉茎,那致命的快感让他有种错觉,总感觉要死在她身上。
“呀……啊嗯……”
她搂住他,黑缎般的长发飘散在水中,如海草蹁跹,胸前那一双玉鸽因着不停晃动而跳跃,顶端的红珠偶尔擦过他的胸膛,痒痒的,他心爱的不行,一口咬上去,她的指尖猛的插进他的发中,急促而魅惑地娇吟一声。
在水中纠缠了会儿,因着水势缓冲了顶弄的力道,泠葭开始对这轻柔舒缓的节奏着迷,她主动凑到他颈间,贝齿轻啮他的喉结,感觉那里连滚了几下,又主动献吻,傅燕楼不耐烦那面纱,伸手扯了去,按住她的后脑深吻住她,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连通的,上下都被他占有,心灵上的皈依感令她臣服于欲望,那如水蛇一般的腰肢轻摆,主动套弄起来。
有了前次的高潮攒底,这一回的节奏来的迅疾,她已被那灭顶的快感完全征服,知道自己又快到了,可自己套弄了半天还是原地打转,不得要领,便有些发急。
她紧紧搂住他,在他耳边轻喘呻吟,“我……不行……嗯啊……”
她那秘径又开始缓缓缩紧,他知道她又快到了,忍着欲望,忍得的额角青筋都绷出来,可还是故意放慢速度,明知故问,“什么不行?”
那快感似乎稍纵即逝,方才明明一步之遥就能触手可得,可这会儿浪潮又有减退之势,她无可抑制地落泪,香桃一般的玉臀在那一柱擎天之间生涩的起起伏伏,可总是差了那么一点,不能登顶。
“哭什么?”他伸指拭去她的泪,故意问。
她燥的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一边胸乳上柔按,挺身轻泣道,“帮帮我……”
“帮你什么?你想要我做什么?说出来。”
她的腿快支撑不住了,只觉力气已耗尽,那绚烂的潮水眼看就要退朝,她急不可耐,只得紧紧搂住他——
“我要你……入我,快……快一点,我到不了……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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